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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九萤“惹祸”,晚膳后,薛仪再三赔不是,要带着九萤离去。姜年有所挂念,故而也顺薛仪的话一一送客。 林术夫妇不见动作。 薛仪也知他们把姜年当做自家儿nV一般。 然而……姜年不配。 他虚假的情意配不上林术夫妻的真心。 姜年哄骗而来的东西,薛仪要一层一层剥去。 为着不让姜年太过疑心,薛仪托人置办了些nV儿家的东西送予九萤。 外头越发传言曹毓看上九萤了。 寻常官员正月二十后开始处理事务,因着春祭定在正月二十八,故而正月初八后薛仪便同木三郎在g0ng里忙碌。 得闲见小太监在摆弄空竹,薛仪忽然问起来:“这东西,能送我一个么,我拿银子跟你换。” g0ng人耳朵灵,薛仪如今跟着木三郎,除夕夜宴又在皇上面前长了脸,她想求个空竹,小太监哪里会拿她的银子。 “曹大人只管拿去就是,这东西我还有。” 空竹是少年人的玩物,g0ng外也有,只是不b太监这个JiNg巧。 薛仪是要换了给天垚的。 说来可怜,他一心想跟着天寅,谁知不过十日,天寅又把人送回了曹府。 天寅给薛仪留了信,信中直言天垚留在他身边太过危险,得先在曹府住一阵,回头挑着合适的道观,再将天垚送去。 先是被天寅留在玄天观,好不容易找着人,又被天寅送走,将来还要再被送往别处。 天垚如今简直跟丢了魂一样。 薛仪是想换来哄哄他。 回到曹府,薛仪问过九萤,天垚还是病恹恹的。空竹摆在面前,他也只是嘴上谢一句,并不尝试。 “你师兄确实不便带着你,他有他的苦衷。” 薛仪同他说过几次,天垚也只是应一句。这会儿他却突然问薛仪:“带着我不方便,带林云盛就方便了么,我b他能g,怎么带他方便,带我就不方便了呢。” “林云盛?你确定是林云盛么?” “他自己同我说的名字。” 先前薛仪与天寅说起林术管着科举之事,太子琼王都会盯上林家,天寅便开始想法子要住到普灵观。 其实都是方便他教林宝宝武功。 若是天寅独自一人也罢了,偏偏他带着林宝宝,却又不肯留天垚在身边,也难怪天垚这样心灰意冷。 “你师兄与林家有些渊源,林云盛暂时同他习武,也不是一直跟着他。 “你师兄念着你才会让我到玄天观看你,许多事不能随我们的心意走,他有他的难处,他是想你平安顺遂。” “我晓得跟着师兄会有危险,可我不怕,就是Si我也不怕。” 姜年从前病得快Si了,薛仪搂着他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心思。 什么生Si危难都b不过至亲离别。 天寅可不就是天垚至亲的人。 “空竹没意思,回头我再给你寻个别的玩物。” 天垚的心思,不是玩物可以开解的。 另一头,薛仪叫绿穗办的事,也得了些线索。 虽说凭腰牌取银子无需留名姓,钱庄招待的伙计却会记下来人的着装打扮,饰物特征。等人走了,钱庄再按着查是哪家取的银子。 姜年升官后,拿着腰牌往俞记钱庄取大数目银钱的人有两个,一个是谷雨,一个是吏部侍郎赵辛吉的兄长赵辛瑞。 赵辛瑞取过两回。 姜年是前年三月升官,赵辛瑞同月取过一回,年底又取了一回。 事情越发蹊跷。 首先是赵辛瑞为何要取两回银钱。 姜年分明只同赵辛吉买过一次官。 其次是春祭后,听闻赵辛吉要因病请辞。正是这样,吏部侍郎之位空出来,所以杜冶淳才早早寻人要举荐姜年。 姜年先同赵辛吉买官,如今又抢了赵辛吉的官职。 难不成是姜年在背后拨弄。 这事回头可以告诉木三郎,叫他去探。 薛仪再写了竹片,递到帘外,问起第二桩事。 “姜年在俞记钱庄存了什么东西。” 在钱庄存物也是一样。 来人带到钱庄,能看得清的,伙计便记下,看不清的,一旦存入柜中,他们也不得而知。 “姜年存了个妆奁,还有个玉匣,剩下的便是些珍奇的宝物。” “没有文书么。” “明着是没有,是否藏在妆奁或玉匣里,只有姜年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妆奁和玉匣的样式。” 绿穗给路汝泉做妾时才认字,要她提笔作图实在为难。 绿穗不说,薛仪大约也知道那妆奁的样式。 是她选的样式,又使了好几年,记忆再不好的人也能记得清楚。 何况薛仪过目不忘。 “姜年Si后,账册就会回到你手上。” 竹板下还放着张绯sE洒金箔的飞贴,上头的年贺,薛仪挑了许久。 绿穗走后不久,薛仪掀帘出来,外头桌上放了几枚金叶,金叶下也压着飞贴。 如今已经正月十七,上月节一过便是出年了,飞贴是年节中送福用的,绿穗竟也带着。 世间总有许多的不得已,即便绿穗曾向姜年泄密,即便薛仪如今对绿穗步步紧b。 赵辛吉受贿之事,薛仪同木三郎说了。 “我查过,赵辛吉确实病弱。他这病是去年四月发的,到如今也大半年了,前后看过好几个大夫,始终没有好转。 “姜年那会儿才升官不久,又不曾攀上杜冶淳,应当没那个能耐算计赵辛吉。” “难道是杜冶淳提前筹谋?” 木三郎想了想:“也不对,八月姜年补齐户部亏空后,杜冶淳才肯给他好脸,断不会四月便为他筹谋。” 当真是巧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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