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训话 (第2/2页)

从前你也是光着屁股撅在衙门口挨打的主了是不是？一群记吃不记打的莽夫！”师爷是个有功名的读书人，自然是看不起这些大字都不认识的皂班衙役，反而是同为读过书认识字的怀仁更为其所偏袒

    师爷这一句话顿时让赵班头哑口无言，毕竟现在自己是个倍有面子的班头，却让一个在他眼里弱不经风的读书人数落并勾起他早年不愿提及的丑事

    “好了好了，不是说着新瓜蛋子的事么，咋扯这么远了”一个年长些的衙役见势头不对便开始打圆场

    “嗯…嗯…”师爷清了清嗓子，说：“这是老爷新招来的皂班衙役，叫吴怀仁，前几天大家也都见过了，老爷说让赵班头带他学着衙门里的规矩，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小吴啊，这赵班头以后就是你师傅了，跟着他好好学…”交代完正事之后，师爷便挥挥袖子离开了

    师爷走后，赵班头便小声嘟囔：“呸，不就是读过几天书吗，别让落在我手里，要不十板子就让你哭爹喊娘屁股开花！”

    “行了行了，赵哥，根他生气，犯不上，咱还不是在人手底下讨生活…”

    “就你知道”赵班头骂骂咧咧的看相初来乍到的怀仁“就你，说你呢”怀仁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赶慢来到赵班头面前，赵班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挺结实的，行了，哥们儿们给他过过规矩！”

    衙门里的衙役一般都会给新来的伙计一个下马威，搓搓锐气，让新人知道先来后到上下尊卑以满足他们社会底层那虚无缥缈的虚荣心

    第一步，拜师奉茶，赵班头坐在院里的长凳上，一条腿踩在凳面上，而怀仁双膝跪地，手里的茶碗高高举过头顶，毕恭毕敬的等着这个所谓的“师傅”喝自己手里的这碗茶，然而跪了能有两柱香的功夫，累的怀仁觉得手里的茶碗有千斤重，在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赵班头才接过他手里的茶碗，一饮而尽，怀仁顿时如释重负“哈哈哈哈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以后可得好好孝敬你老子我！”

    第二步，钻裤裆，所有的衙役排成一排然后头尾相连成一个环形，看着这阵势，怀仁真想撂挑子不干了，可是怎么办呢且不说他现在是县令的私产，光是阎王手底下的这些恶鬼发起脾气来他家平头老百姓也是惹不起躲不起的，怀仁只好硬着头皮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的往前爬，衙役们男人阳具的腥臊味，常年不清理屁眼的恶臭还有裤裆的汗酸味，各种刺鼻的气味向怀仁迎面扑来，怀仁被恶心的想要干呕，可是他知道，要说吐了，可就将这些凶神恶煞全都得罪了，他只能强忍着恶心闭着眼睛往前爬

    第三步，背规矩，怀仁原本以为对他的这么结束了，可没想到，皮rou之苦才刚刚开始，还没等怀仁反应过来，他便已经被绑到了长凳上，裤子也被扒了下来，漏出来他那刚见好的光屁股

    “这是干什么？不是被规矩吗？”

    “是被规矩，但是被错了屁股是要挨竹板子的！”说着赵班头拿着两尺长一指厚的竹板在怀仁面前晃了晃

    “可我还没背过啊？！”

    “这就是规矩，我问，你答，自己边挨打边悟出来的规矩可比背的记忆深刻的多”说着赵班头把板子递给了一旁的衙役

    “打！”赵班头命令到

    “嗖—！”“啪——！”一板子结结实实的落在怀仁的光屁股上，疼的怀仁直抖屁股，因为脸被埋在赵班头的裤裆里，他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子问该不该打？！啊？！”赵班头又问，见怀仁还只是挣扎

    “打！”又一板子落在怀仁屁股同样的位置，如此反复了五六次，怀仁实在是忍不住了，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该”字

    听到这话，赵班头明显兴奋了起来，拎起板子一连重大了好几下

    “啊？该不该打？！”

    “该打！”怀仁近乎流泪的大喊道，他真的受不了了，屁股的疼痛让他屈服了，没有一点自尊的成为了这个集体新的玩物

    “cao，老子今天好好给你松松皮！”

    一番折腾之后，赵班头有些疲惫了，便坐在一旁问“如果大老爷生气，你该怎么认错？”

    “跪下磕头…”怀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答道

    “见到大老爷怎么请安？”

    “跪下…跪下磕头…”

    “打！”衙役应声将板子抽在怀仁的屁股上，也许先前已经疼到麻木了，怀仁并没有发出惨叫，只是无助的哼唧

    “还请师傅明示…”

    “诶～这就对了，不懂就得问，向大老爷请安要左膝单膝跪地，左手握拳撑地，右手搭在右腿上，这才是标准的奴才相！”面对这个任由他这么的青年，他变得嚣张了起来，而赵班头似乎忘了，自己也是老爷的奴才

    就这样小半天过去了，直到午饭时间，怀仁才被从凳子上解下来，他刚养好的屁股也被衙役们打的鲜血淋漓，众人都在吃饭的之后，他只能自己拎着还没掉下去的裤子一瘸一拐的光着屁股回到庑房，自己趴在床上望屁股上撒药粉，不知是疼还是羞愤，眼泪从他的眼眶里奔流而出，而着才是他成为衙役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