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坏清冷美人(短篇合集)_1、木马B供/下药后被人轮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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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木马B供/下药后被人轮流 (第1/1页)

    宋溪云在一片昏暗中醒来。

    隐隐有些酸痛的后颈提醒他,自己是在还未出宫门的时候被人打晕,然后带到这来的。他查探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发现四面都是厚厚的石壁,除了他行走时锁链碰撞地面的响声外,再听不到其他声音,仿佛与世隔绝。

    这间石室没有窗户,照不进日光,难以判断现在是什么时辰。知道自己逃不出去,宋溪云索性摸索着回到刚开始躺着的地方,在枯草堆上坐了下来,在心里默默修改起先前作的文章。

    时间仿佛在沉闷的空气中凝滞,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响动,紧闭的石门突然打开。

    有人来了,而且不止一个。

    为首的人宋溪云颇为熟悉,他父亲因不满宣和帝让男宠为官,屡屡上疏弹劾,十次里有九次都会提到这个人的名字。

    “不知陛下想要我做什么?”敢在宫里随便抓人,抓的还是太子伴读,有这个胆子的必然是宣和帝派来的人。

    宋溪云站起身,看也不看李宴,只一心拂拭白袍上的尘土。他骨相清绝,容貌出挑,在微弱的光线下,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一尊玉雕。

    李宴眼角微微上挑,笑起来有些媚:“宋公子是聪明人,那我就直说了。近日陛下听闻,东宫与宋御史等重臣勾结,欲行谋逆之事。苦于事情做得机密,找不到证据,这才想请宋公子出面揭发他们。”

    宋溪云点点头:“原来是要我捏造罪名,构陷太子与我父亲。”

    当今圣上并非贤明君主,登基后大兴土木,劳民伤财,还偏幸男宠,封他们做官,更好地为自己办事。一开始劝谏的人很多,宣和帝都想法子让他们闭了嘴,如今只剩下太子和以宋御史为首的言官还在坚持。

    太子颇得人心,宋御史素有清誉,又是先帝信任的老臣,宣和帝寻不到理由,便想到从他们身边的人入手。宋溪云是太子伴读,又是御史之子,他的供词就是最好的证据。

    “陛下说有罪,那便是有罪,宋公子最好识时务一些。”

    宋溪云冷冷道:“若做了此等不忠不义不孝之事,才是真的有罪。请李大人回禀陛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倒想看看,宋公子能嘴硬到几时。”李宴吩咐身后跟着的人,“去把蜡烛点上。”

    不一会儿,墙上的蜡烛纷纷燃起,将囚室照得分外明亮,借着烛光,宋溪云第一次看清了这间暗室。它看起来空空荡荡,除了角落里铺着的干草和砌进墙里的沉重锁链,就只剩下另一边被布盖着的东西。李宴揭去那块布,一个高大的木马露了出来。

    李宴带来的侍卫往宋溪云身上套了个沉重的木枷,解开他脚腕上的锁链,把他押到木马跟前。

    那木马做工精巧,外形逼真,背上杵着个木棍似的东西,形似阳物但尺寸惊人,似乎也是照着马的东西做的。

    猜出它用途的宋溪云面色不变:“你只会这些下作手段。”

    李宴无视他的嘲讽,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往掌心倒了大半香气浓郁的脂膏,均匀地涂抹在这个木头阳物上,含笑道:“公子请。”

    两个侍卫合力脱下宋溪云的亵裤,抓住他胡乱挣动的雪白的腿,尽可能地往两边分开,让从未被侵入过的xue口对准粗木棒似的假阳具。

    宋溪云本不会武,又饿了许久,体力几乎耗尽,反抗不了他们的动作,被迫将那根东西一点点坐进身体里。尽管涂了催情的药,木头阳具还是进得相当困难,干涩紧致的后xue被强行捅开,撕裂般的疼痛让他脸色越发苍白,额上渐渐渗出冷汗。

    李宴犹自嫌慢,抓着他的腰用力往下一摁。

    “唔……”木头凸起连根没入,宋溪云整个身子被钉在木马上,只觉要被体内的凶器劈成两半,后面黏腻一片,像是被刺出了血。他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抑制不住闷哼。

    他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怎奈双腿悬空,涂了漆的马背又光滑,唯一的支撑点就是砌进身体里的东西。一个侍卫扯着他上身的木枷,另一个则用结实的胳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确保他能稳稳地骑在上面。

    这样一来,宋溪云的挣扎起了反作用,粗糙的木头表面撑平后xue的褶皱,加快了药物吸收的速度。疼痛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难耐的热潮与后xue的瘙痒。他的里衣被汗水浸透,又被guntang的身子烘得半干,黏糊糊地贴在身上,闷得他喘不过气来。

    “据说这药能让野马发情呢,凭你再硬的骨头,遇到它,也得软成一滩水。”李宴看着他难受的样子笑道。

    意识快要模糊的宋溪云将手攥成拳,指甲刺入掌心,试图用疼痛唤回即将堕入情欲深渊的自己。

    李宴见状,找到木马身上的开关,轻轻一按。

    “不要……不要动……哈啊……”

    体内的东西突然动了起来,一上一下地不停抽送,顶到深处,几乎要将宋溪云的五脏六腑都捣烂。动作虽然粗暴,却正好解了他后xue的痒,在撞到某一点时更是舒爽异常,让他忍不住夹紧臀瓣。

    越来越多的水液从连接处渗出,将马背弄得更加湿滑,地上也湿了一片,石室中的空气变得更加浑浊。

    李宴抬手覆上宋溪云的腹部,感受着那里的震颤和凸起,“再这么动下去,它会顶穿你的肚子,让你的血慢慢流干。宋公子可想好了?”

    宋溪云眼底不甚清明,但还是凭借本能回应道:“嗯、唔嗯……无需……无需多费口舌……”

    见恐吓无用,李宴又不能真要他的命,只好让人把他放下来,再想别的办法。

    “陛下何曾想要他们的命?不过是借机敲打罢了,你不做也会有别人来做。你暂时保全了他们,但你自己永远都出不去了,陛下可不会让你这副好皮囊白白浪费。”

    李宴看向两个侍卫:“你们来告诉他,出不去是什么下场。”

    两个侍卫会意,让宋溪云横趴在马背上,脱下裤子一前一后对着他。他们的下身早就被发情的宋溪云蹭硬了,哪还管他是不是男子,只想赶快尝尝这个难得的冷美人。

    站在宋溪云身后的男人掰开他的臀瓣,露出磨得发红的娇嫩xue口,那里刚被粗长的木柱捅过,还未完全闭合,在男人贪婪的视线里可怜地收缩着。

    见此美景,男人再也忍耐不住,扶着自己充血的roubang狠狠凿了进去。先前被cao开的媚rou软软地吸附上来,弄得他yuhuo更炽,抓着宋溪云的腰往更深处顶弄,一下比一下用力。

    “……啊额……呜咕……”

    后面被侵犯的同时,宋溪云被面前的男人捏住下巴,被迫张口含住他的roubang。那东西将他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堵住了即将出口的呻吟,只有津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在他前后两张嘴里泄过精后,他们颇有默契地交换了位置,带着膻腥味的roubang径直塞进他嘴里,呛得他想要呕吐。后面的人则在他腿间摩擦了一阵,才把硬起来的东西插进去,每抽出一次都会带出些湿滑黏腻的yin水。

    “想不到在这种事上,宋公子也是天赋异禀。”

    李宴赏够了活春宫,准备回去复命,临走前叮嘱道:“好好伺候他,别留下太多痕迹。”

    石室的门再一次关上,将交媾的声音和yin靡的气息阻隔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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