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鹰英雄传_第十五章 红粉奇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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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红粉奇兵 (第2/4页)

道,他也发觉自己有这样的毛病,杀人之后,特别烦燥,却不知道如何解决。

    “少主,你明白便行了。”宓姑笑道。

    是上床的时间了,云飞已经洗了一个冷水澡,还是浑身火热,全没有睡意,无奈想外出走走,宓姑却打门求见。

    “少主,白天时,有些事我还没有告诉你。”宓姑别有用心地说∶“这队红粉奇兵,除了作亲兵,还要侍候你的起居饮食,她们是老奴用心挑选,全是曾经受你的大恩,无以为报,愿意侍候你,只耍你喜欢便行了。”“老人家,兵凶战危,战场不同家里,岂能要人侍候。”云飞摇头道,暗念宓姑未免太过热心了。

    “少主,她们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人人忠心不贰,最宜翼卫中军,要是练成百兽阵,纵然铁血大帝亲临,也占不了便宜的。”宓姑着急地说道∶“据说当年最后一战,铁血五军困着四杰,铁血大帝自领亲军攻进大营,虽然先王力拚那恶魔,左右却抵挡不住他的亲军,四杰无力救援,最后被逼退守孤城,才粮尽而亡的。”“百兽阵是甚么?”云飞问道,他曾经与段津参详那最后一战,败亡的关键确是因为中军溃败而起的。

    “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阵,动用一百零八头猛兽,进可以攻,退可以守,能以寡敌众,要是以众凌寡,纵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宓姑自信地说。

    “如此利害?”云飞难以置信地说。

    “不错,但是百兽阵最少要两头兽王,才能指挥如意,老奴老迈,不能再练兽王,众弟子里,只有银娃能传我的衣,两头兽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宓姑叹气道。

    “那可辛苦银娃姑娘了。”云飞感激地说,要是他知道调教兽王的方法,或许会拒绝宓姑的好意了。

    “单靠她也不行,还要少主出点力才成。”宓姑神秘地笑道。

    “小侄自然义不容辞的。”云飞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好极了。”宓姑笑道∶“银娃,进来吧。”宓姑语声甫住,银娃便莲步珊珊地走进来了,原来她早已在门外等侯,少有地穿上红裙,脸泛红霞,羞人答答。

    “少主……”银娃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你干甚么?快点起来!”云飞赶忙出手相扶,碰触着那柔弱无骨的玉手,不由心中一荡。

    “少主,银娃还是处子之身,你可要温柔一点呀。”宓姑笑道。

    “这……这是甚么意思?”云飞愕然道。

    “少主,兽王需伺以yin水,所以要你给她破身。”宓姑解释道。

    “这如何可以。”云飞失声道。

    “怎么不行,老奴是先主的婢子,徒弟侍候少主,更是理所当然的。”宓姑坚决地说。

    “师父,徒儿莆柳之姿,少主怎会看得上?”银娃幽幽地说。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嗫嚅道。

    “少主,为了复兴大业,为了你自己,也应该广纳姬妾,忘了白天我们说的话吗?”宓姑不待云飞回答,便转身离开,还带上了门。

    “少主……”银娃涨红着脸,泫然欲泣似的。

    “银娃,你要是不喜欢,可不用这样的。”云飞徨恐地说。

    “不,我……我喜欢!”银娃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云飞的怀里,梦呓似的说∶“少主,你……你要了婢子吧。”“银娃……!”云飞低叫一声,嘴巴便印上了红唇,他可不是对银娃全无情意,只是玉翠的负情,仍然是耿耿于怀,此际玉人在抱,却是情难自禁了。

    四唇交接,两个嘴巴便紧紧贴合在一起,好象再也不会分开,云飞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熟练地缠着那丁香玉舌,勾入口里肆意品尝。

    这缠绵的一吻,使银娃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享受这难忘的初吻。

    云飞馋嘴地吮吸着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看见银娃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不禁yuhuo大炽,横身把她抱起。

    “少主……再亲一口……!”银娃埋首在云飞胸前,梦呓似的说。

    云飞轻轻把银娃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温柔地浅吻着那红扑扑的脸蛋,唇舌从粉额到眼帘,游遍了娇靥,才印上那樱桃小嘴,他年纪虽轻,却是调情老手,知道银娃未经人事,不敢鲁莽,尽管嘴巴轻怜浅爱,双手可没有逾越,只是柔情似水地轻抚着际耳垂,故意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

    银娃躺在爱郎怀里,满心欢喜,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云飞的柔情蜜意,也使她情心荡漾,春意绵绵,体里难耐的燠热,仿如熊熊烈火,烧得她唇干舌燥,心浮气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娇躯诱人地蠕动,还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脯上揉弄,好象这样才能好过一点。

    云飞知道是时候了,猿臂轻舒,把银娃抱入怀里,强壮的手掌,隔着衣服,温柔地爱抚着那曲线灵珑,芬芳馥郁的身体。

    “少主……!”银娃娇吟一声,投怀送抱,热情如火地紧紧缠在云飞的身上。

    云飞手口并用,指掌齐施,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也趁机把银娃的衣服,抽丝剥茧似的脱下来。

    尽管银娃春心荡漾,迷迷糊糊的任由摆布,究竟是处子之身,当云飞掀下青布抹胸,脱掉红裙,动手去解腹下的白丝汗巾时,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娇躯也僵硬起来。

    “不用害怕!”云飞柔声道,手掌离开了禁地,却把头脸埋在rou香扑鼻,丰满结实的胸脯上,轻吻细吮,慢啮浅尝。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银娃触电似的呻吟一声,抱着云飞的头胪叫。

    峰峦上的rou粒,娇小灵珑,香软幼滑,却是涨卜卜的,好象熟透的葡萄,云飞怎会住口,牙齿轻轻咬着乳根,舌尖围着乳尖团团打转,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咬得她如痴似醉时,怪手又再直薄腹下。

    “呀……少主……喔……!”银娃颤声急叫,双手起劲地按着腹下,原来云飞的怪手已经游进了汗巾,刁钻的指头在桃丘上轻挑慢拈。

    “是不是后悔了?”云飞揭开了汗巾,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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