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记事_番外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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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 (第4/4页)

陈金魁轻声细语的,无限温柔地说。

    他将王也双腿推得很高,几乎贴在两侧靠垫上,青年的下半身于是向上翻起,裸露出交合的部位。他是将刚还俗的小道士紧紧压着,锁死在身躯与靠背之间的。两人因此贴得很近,脸也贴得很近,王也脸上不断沾湿的泪水也爬满了他腮边唇边。

    他又开始动了,这次动得一点不深,只是很细很急。只是整根没入,然后抽动一点点,又飞快插进去,如此往复。只是那种频繁的转动、细细的研磨,只是令人难以忽视地在插着身下的人。

    撑圆的肛口于是摩擦得发热,润滑剂堆积在那里打出绵绵密密的白色泡沫,陈金魁还强硬地拉着王也的手,令他去摸那里,令他正视。

    王也只是闭着眼无声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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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难堪的事,对吗?我插入了您,勾起了您的欲望,我使您感到难堪了吗?”

    “不……”听他这么说,从小道士咬紧的唇缝才漏出两个哭音,他不安地唤着陈金魁,“魁儿爷……”

    这具身体的喜悦简直显而易见,简直是欢喜得颤抖地,由内而外彻底张开地欢迎着陈金魁。王也的周身软得动不了,被cao成了一滩水,一摊烂泥,思想和rou身都不存在,只剩下一个洞,最后连洞也不存在了,变成一团空气,一团翻滚的欲望。

    有时他就不懂自己在坚持什么,或者说他想停留在哪个阶段、哪个状态。接吻爱抚可以,放奇怪的东西进来可以,插入可以,干得一塌糊涂可以,细论起来就没有哪样不能做,他懒惰得不只不想主动前进还不想拒绝,总是要来个人推他一把,他才动一下。

    可是像魁儿爷那样的,仿佛要将什么烧灭才罢休的古怪的激情,要让他跳进火中跟着一起燃烧,他就有点怕。

    太激烈的王也就不行。

    最好是热度适中,能暖和他,却不会烫到他,还能打着鼾安稳地睡去的。

    想要很宽松的拥抱和很漫长的时间。

    他抽抽噎噎地被干到了快要失禁,敞着腿被内射了一次。他也几乎射空了。事实证明陈金魁一旦打定主意想收拾他那真是一件太轻易的事,就算他闭眼不看,不理会也不碰前面,魁儿爷也有的是法子把他cao射。魁儿爷还有耐心,一面纵容他的拧巴劲,一面单纯地只是插他,不厌其烦,一次次地逼他精关失守,直到把囊袋清空。

    再接着被逼迫时王也简直瑟缩起来:“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没有……真的没东西了……”可是魁儿爷将他的腿扛上肩头,按揉抖个不停的膝盖,然后又温柔又残忍地,还是重新把入口捅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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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射无可射的性器居然再度抬头。

    直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站得笔直的尖端冒出了滴澄黄的液体,那瞬间王也无言地张了嘴,一时愣在当场。

    陈金魁发现得比他还快,立马抱住了他,安抚似的不断落下亲吻,可是王也真的抖起来了,“我不,你走开……”他欲哭无泪地去推对方,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那真太讨厌了……

    这是干嘛呀……

    男人还真就抱他站了起来。

    他是真的以为可以为对方做任何事,因为他的“前”身份,因为他需求不旺盛,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王也总感到在这段关系中陈金魁比他所需得更多,也付出得更多。而他能给的很有限,至少,让魁儿爷在床上无所顾忌地能吃个够本儿,能做开心,那就好了。所以直到移动的途中,王也还一边被干得直打哆嗦地,一边去看陈金魁。他的眼神湿漉漉的,温柔小心,带着询问。他们的额头贴在一起。

    王也被作弄到了什么程度呢?他连再紧一紧屁眼和肠道、再迎合一些些的力气都没有,还不止约括肌,他全身肌rou与骨骼就没有一块是还能称心移动的。想必陈金魁能获得的欢愉已经不多,可即使如此,仍在不知餍足地,执拗而凶悍地深插他。王也承受不住地缩起来,脚趾蜷起来,身体能够做出的反应却是聊聊,他就安静地挂在陈金魁肘弯里,安安静静地死过去又活过来一回。他还能感到颠簸,感到每走一步,rou棍都从屁股里滑进又脱出,里面含的脏东西也都在夹不住地哗啦啦往下掉。拍在地上,落进耳边,发出清脆响亮的一连串叭叭叭的响。到底是有多少啊,好像总也漏不完,他羞耻得浑身通红,可就算被欺负得最狠的时候,也只是把红肿的嘴张开一点点,眼睛张开一点点,望着男人,从刺痛得使唤不开的喉眼里,喷出许多热乎乎的气音。

    他们无声地用眼神对话,王也自己被弄得那么可怜,瞧着陈金魁却还温柔小意,说魁儿爷,你是不是在生气,我没觉得你让我难堪,也不嫌弃你,他又有点委屈地垂下眼,那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陈金魁抱着他大开大合、边走边cao,舔舐他眼皮、脸颊、唇片、口腔的动作却放得格外缓慢轻柔,那是在说,不要难过,您别哭,魁儿是在爱您,您感觉到了吗?魁儿爱您,所以要把一切都给您。

    王也于是知道了,这就是“爱”。魁儿爷没有生气,魁儿爷所求也极为简单,真的就只是想他和自己一起,拖着尾巴在泥巴地里快活地打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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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王也还是闭着眼,咬着嘴唇不敢看。

    陈金魁掰开他的大腿,正面朝外地将他把起来,jiba仍搁在屁股里缓缓地动。他抬起的尖端颤巍巍地对准了马桶。

    “可以碰吗?”魁儿爷吮着他脖子、肩膀,还真成了小孩把尿似的还得耐着心哄他,魁儿爷说,“那您扶一扶吧。没关系、没关系,这次不算,只是扶一扶够不成就手yin了。您真的不看看它吗?可您明明很喜欢……魁儿就是希望您能瞧瞧清楚,您的身体有多喜欢被我碰……您看它欢喜得都快哭了……”

    陈金魁一下一下地往上干他。

    王也身子也跟着往上一下一下地耸动,从直肠将身体填实的饱胀感,肛门的酸痛麻木,爬满股缝各处、纵横交错、还在汨汨淌下的热流,都在提醒着他,他刚被做了什么,又正在被做着什么。他眯着眼睛,仰在陈金魁肩头,望到了天花板,然后他感到了。是魁儿爷的jiba将他cao开来,将四肢百骸的水分攥出来,他已经抽空了,瘫倒了,垂落了,可是热流还在听从魁儿爷的意志向下腹汇集,他就被支配了。他是他的了。

    王也的喉结突地重重滚动了一下,脖子拉长,泻出一声嘶哑的低鸣,跟着腰微弱地一震。而即使在这失控的瞬间,陈金魁撑着他的胸膛、分开他的手掌依然很平静、很稳定,依然不容抗拒地cao干着他,以口唇以整副身心,依然没停下安抚他、吮吻他。

    王也仰着,空空地半睁着眼,耳边传来液体坠入另一片液体,叮叮咚咚的,带着空洞的回响。陈金魁又亲了他。

    那是一束被榨得干干的,几乎已经不带什么颜色的清澈水柱,在男人眼前划着抛物线,浇进便池。到最后,终归还是陈金魁匀出手,换了膝盖来别开王也大腿,然后用食指和拇指的指尖,轻轻掐住了看上去柔嫩的,还在瑟缩着喷尿的性器的前端。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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