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情_夏蓝(敏感点/叫他母狗/司成煜好像不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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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蓝(敏感点/叫他母狗/司成煜好像不行) (第2/2页)

……”

    司成煜显然也不满意这个回答,握住骤然使出一分气力,便听夏蓝喉中滚出惨叫,勃发的jiba在自己手中软了。

    他慢条斯理地重新撸硬这根性器,扯着银环重复问:“你是谁。”

    银铃不安地抖着,夏蓝呼吸都轻了,脸色疼得泛白,却自始至终都逃不出司成煜的掌控,他张张嘴,抖出两个气音:“少爷……”

    他的确不知该如何作答。教管所的经验告诉他Omega足够yin荡才能讨得alpha欢心。

    况且在那令人窒息的调教里,调教师不厌其烦地用皮鞭抽打他的身体,用疼痛让他记住,他只是一条狗一只yin畜一个供人性交的洞和alpha身下的奴隶。

    但司成煜似乎不想听这些。

    “夏蓝。”

    夏蓝抬眼瞧他。

    “啊——!”惊叫冲破喉咙,司成煜又一个用力抓握,刚硬起来的性器再度萎靡。

    司成煜声音淡淡:“夏蓝。”

    性器在司成煜手中硬挺又疲软,浅色的柱身被磋磨艳红,留下清晰的指印。

    夏蓝在天堂与地狱的交错中沉浮,耳边的声音渐渐飘远,xue道里的按摩棒好像又震了起来,快感与疼痛撕扯着他,鼻尖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太阳的味道。

    他突然崩溃地哭起来,凝视着司成煜,不断落泪:“不要,不要叫我,我不是!”

    叫他母狗,不要叫他夏蓝。

    司成煜静静回望他,俯身在夏蓝眼角印下一吻。

    可怜的阳具终于被放过,修长宽大的手掌力道适中地撸动,不再赋予疼痛,单纯地给予快乐。

    夏蓝鲜少用这处器官获得高潮,张腿挨cao的Omega男性器官不过是个会撒尿的摆设,有的alpha甚至会因恶心男性jiba而残忍地割掉。

    虽说他是双性,但阳具仍旧能激烈地捕获快感,甚至比用阴xue高潮更加激烈,不出一会儿,夏蓝便跌进情欢的海浪,阴蒂也被揉了,灭顶的快感将他席卷。

    “啊……”他低低呻吟,哭声断断续续变了调,含着湿气,浸出一把柔媚。

    眼前光影幢幢,习惯了调教的身体抓紧了yin欢不放,思绪被抛远,因疼痛的铺垫快感很快到达极致,身下两只xue不断收缩痉挛着咬紧按摩棒,阴蒂不断被拉扯揉搓,被揉出了尿意。

    想来他一天都未进行排泄,这点欲望便随高潮的前奏不断扩大,xue腔兜不住yin水,被xuerou挤出腔外往下流淌,打湿了腿根,夏蓝昏昏沉沉地祈求:“少爷,求您……”

    求什么他忘了说,舌尖在齿后卷了又卷,司成煜却似乎听懂了,尿道口被打开的瞬间,roubang抖了抖,金色玫瑰花蕊中喷出一道白浊,接着又淅淅沥沥泄出淡黄的液体,仿佛露出了花蜜。

    夏蓝喘着气,双手被解了下来,固腿器也被取走,他滑下洗漱台,跪到司成煜脚边,还未道谢,一左一右挨了两耳光。

    高潮剧烈的余韵还未过去,夏蓝被打清醒了些,低头亲吻司成煜指尖:“对不起少爷,请您责罚。”

    他太放肆了,不仅忤逆了司成煜,还未经允许就进行排泄。

    司成煜淡淡“嗯”了一声,往项圈上栓了链条,牵着他朝浴室里走。

    书房里的浴室不算太大,但浴池也足够躺进三个人。司成煜让他坐进去,温水汩汩流出,四周的投影变了样,地板变成绿色长出青草,天花板成了湛蓝天空,浴池旁多出一颗树,缓缓飘着粉色花瓣。

    如今全息投影已被广泛应用,不仅浴室卧房,就连不少房子为了省钱便不装修,直接利用投影装饰。

    夏蓝端坐着,司成煜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又离开,没有下水一起洗的意思。

    闭上眼,他利用这个空档休息,虽然摸不准司成煜会怎么罚他,但总存点体力总没错。

    片刻后,离开的人又折了回来,夏蓝睁开眼,温热的水淋在了头顶,司成煜半跪在地上,浴池边多了一个盒子。

    现在看见盒子夏蓝下意识瘆得慌,赶紧移开了视线,温热的手掌在头顶动作,司成煜的笑落了下来:“打开看看。”

    认命地打开盒子,夏蓝愣住,不解地看向司成煜。

    盒子里只有一朵小蓝花,和一只小黄鸭。

    “让他们陪你洗澡。”

    司成煜替他洗完头发,将小蓝花放进水里浮在夏蓝身边,小黄鸭则顶在他头顶。

    “今天表现不错,这是奖励。”司成煜捏捏鸭子,头顶便传来“嘎嘎”声响。

    夏蓝:“……谢谢少爷。”

    司成煜胳膊伸进水里,探入夏蓝xue中,将两只xue里残留的药膏洗净。夏蓝坐在他手上,张着腿任他动作,被抠到了敏感处忍不住夹了下手指,屁股立马被反手抽了一巴掌。

    清理完,司成煜站起身,夏蓝一眼瞥见了他勃起的分身,抵着裤子,鼓起一个大包。

    身上的药膏被洗干净,唯余嗓子没得到滋润还痒得厉害,夏蓝垂下眼,吞了吞口水。

    比起浴巾,现在人们更喜欢便捷的人体专用烘干机,只需站在机器下,身体便被烘干。

    司成煜却拿来毛巾,从上到下仔细将夏蓝擦干净,再牵着锁链领他出了书房,走向走廊尽头。

    打开门,房间十分宽敞,地上铺着绒毛地毯,投落的灯光温馨明亮,正中却没有柔软的大床,矗着一个漆黑狗笼。

    四周摆满了各色yin虐机器,墙壁嵌着透明陈设柜,放着惩戒的刑具。

    夏蓝看了一眼便错开目光,跟随司成煜的牵引爬进狗笼,他被摸了摸脑袋,眼前放了两个碟子。

    一个装着精致的奶油蛋糕,一个盛着牛奶。

    “吃完后可以去洗漱,”司成煜解下项圈上的链条,“灯十分钟后自动会关,明天早上见。”

    说完出了门。

    空气安静下来,夏蓝呆呆坐了一会儿,慢慢趴下身,学着小狗进食,小口小口吃完蛋糕,舔完牛奶。

    十分钟后头顶的灯准时关闭,他自觉把狗笼关了,躺在软垫上,一点一点把自己蜷缩起来,在黑暗中瞪着眼。

    思绪在脑中跳来跳去,一时想着司成煜的手,温热有力,给予了他最痛苦的疼,带给他最绚烂的欢愉。还会抚摸他脑袋替他洗发。

    又想到身上叮叮当当的束具,即便日后摘了也肯定会留疤,但一转念,如果司成煜遵守承诺,恐怕一辈子都摘不了。

    最后想到今晚的小蛋糕,和那个没有到来的惩罚。要是蛋糕就是惩罚就好了,他天天喜欢这个惩罚。

    想了太多,眼皮终于变沉,彻底被睡意侵蚀前,一个念头蹦进了脑海。

    司成煜没cao他。

    也没有咬他脖子标记。

    明明胯下鼓了一个大包。

    他迷迷糊糊哼哼两声,不知该担忧还是该高兴这个发现。

    司成煜好像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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