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特拉密教(罗马-波斯yin荡史)_我的男朋友被好兄弟晕了(大浴场深喉窒息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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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男朋友被好兄弟晕了(大浴场深喉窒息lay) (第2/2页)

?”

    “不。”马库斯回答。

    米特拉达梯抬手接住了球。“怎么玩?”

    “很简单,你站在这里,三角形的顶点top,我和马库斯站在底边bottom。”

    “你们两个站在下面,我向你们扔球,是这样的吧。”米特拉达梯问。

    “互相扔球!”马库斯有气无力地喊道,看着格涅乌斯手把手指点米特拉达梯,心中莫名的不适。

    游戏开始,两人不约而同地向马库斯丢球,黑发青年一时间手忙脚乱。

    马库斯走近米特拉达梯,伸手牵住他,米特拉达梯却挣脱了他的手,转而挽上了格涅乌斯,后者则露出胜利的微笑。

    “也许你的小情人想换换口味了,”格涅乌斯说,“想要听听我在西班牙征战的故事吗?”

    “我很愿意。”

    “热爱初生的太阳要多于热爱落日的人。”马库斯哂笑,“他会喜欢你烂泥一样软的yinjing吗?”

    “听听你男友的嘴有多毒!我的剑都比不上他几句话锋利。”

    三人并肩走入热水浴室,华贵的天花板之上,无数色彩艳丽的马赛克拼成海之信使特里同的模样,他左手持海螺,右手持三叉戟,立在潮头迎风破浪。凝结的水珠从这个美少年的秀发上滴落,坠入rou体的海洋。

    没错,米特拉达梯在这里也看到了许多女人,罗马式浴场是男女混浴的,那些或含羞脉脉或张扬炽热的目光常常流连在他身上。

    米特拉达梯走进浴池,热水裹挟他的身体漂浮,温暾而满足,直到象牙色的皮肤变得粉红,他才从及腰深的水中慢慢走到浅水区,坐在池子边缘。

    “你们一起洗过热水浴吗?”格涅乌斯将木底鞋脱到一边,顺势坐到米特拉达梯的身边。

    “在小亚细亚的时候有过,那是我们的……第一次。”

    “真不敢相信,马库斯也是个有情趣的人啊。”格涅乌斯感叹道,一边抚摩金发少年光洁的脊背,“但我要更上一层楼。”

    看着米特拉达梯羞涩的笑容,坐在附近长凳上的马库斯倏地站了起来,英俊的眉眼上满满写着妒忌。

    从冷水浴室和按摩间走出,奴隶指引他们前往最后一站:休息室。尽管有许多爱情鸟早在浴室间那些阴暗的过道中就办完了事,有钱人还是会选择租一间单独的休息室。

    一尊福努斯与山羊交媾的雕像摆放在入口处,壁画上的硕大笨拙的阳物直挺挺地指向门后。昏暗的厅室内,呻吟与娇喘声交织成片。

    拨开若有似无的帘幕,他们终于寻得一张空余的矮床。米特拉达梯的指尖勾起马库斯蓬勃的性欲,他急促地呼吸着,肆意占有着恋人的唇舌,手指探入幽深的秘洞。

    马库斯才看到格涅乌斯还坐在一边,饶有兴致地抚摸自己的阳物。

    “你们真美。”格涅乌斯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场活春宫,“我几乎要勃起了,我为你吃了许多牡蛎,米特拉达梯。”

    “格涅乌斯大人,我也可以服务您,用我的嘴。”

    格涅乌斯的yinjing虽不比马库斯粗壮,但伞头硕大,青筋毕露。米特拉达梯跪在他两腿之间,浓密的体毛刮得他瘙痒不已,呼吸间都是淡淡的体味,前液从顶端的小孔冒出,黏湿了他的红润的唇瓣。

    “我不喜欢三人行。”马库斯用锋利的眼神剜了格涅乌斯一眼。

    “我看他很喜欢嘛,要不然……你先到一边去?”

    “闭嘴!”

    马库斯也闯入了米特拉达梯的后xue,金发的波斯人无暇顾及格涅乌斯的yinjing有多么大,xue里含着的那一个就足够让他神志不清地呻吟。

    “又湿又软,比女人的yindao还美妙。”格涅乌斯扶着yinjing富有节奏地一进一出,上翘的guitou顶在米特拉达梯口腔上方,“我可不可以……”

    “你做梦去吧。”马库斯毋庸置疑地答道。

    米特拉达梯用舌头舔舐格涅乌斯的yinjing,裹住柱头吸吮,再深深含入喉管。一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身后的黑发青年在他的敏感点上不停顶撞摩擦,让他犹如脱水的鱼那样弹动,濒死的窒息感和无上的快感让他爽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两个洞都被填满的感觉太过刺激,米特拉达梯的喉咙响了两声,头无力地歪向一边,面色潮红,泪水干涸在眼角,竟是被cao晕了过去。

    格涅乌斯舒爽地低吼,将yinjing拔了出来,米特拉达梯被性器摩擦得红肿的唇瓣微张,浓白的精水从嘴角粘稠地流淌而下。

    他用米特拉达梯的衣服擦干上面的口水,说道。“你找到一个好情人。”

    马库斯释放过情欲,疼惜将他年轻的恋人抱紧,拨开那汗湿的金发。“你太粗鲁了,格涅乌斯。”

    “你不会真爱上他了吧?”格涅乌斯掰过马库斯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眼睛,强硬地吻了上去。咸腥的液体在他们唇齿间交换,黑发青年咬破了他的舌头。

    马库斯沉默地将视线移到壁龛上的一尊维纳斯雕像。

    “我的小维纳斯。”格涅乌斯对他说。

    马库斯记得,有许多人对他讲过这句话。那个强迫他与妻子离婚的男人,那个即便进了坟墓也想要杀死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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