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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王妃被小郡王撞花芯撞哭了 (第1/1页)
「王妃莫羞,夫,夫妻之间没有什麽可害臊的。」常春在被外温言劝哄。 容乐听见夫婿话声就在耳畔,又觉紧紧得喘不过气,想是小郡王顽皮,将她压住了,便推了推外头,从被里露出半张脸。 「王爷可否....回过头去,让妾身更衣?」容乐问。 常春星目圆睁。 那模样便是在说:咱们都成亲了,昨晚摸也摸过亲也亲过,该做不该做的通通做了,怎麽本王还不能看你? 容乐被夫婿无辜的神情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自己背过去,艰难地着衣。 才拿起肚兜,就觉一股热气自後背扑上,她停下动作不敢动弹。 「本,本王很久没睡得这样好了,王妃,能不能,再陪本王躺一会儿?」 是常春贴着她的耳後问。 少年男子的气息与热度,蒸得容乐骨头发酥,没多想就点了头,常春便又从後头抱着她躺下,回到方才那静谧的姿态。 「但.....」 「牌位也不是活人,不会长脚跑了,早拜晚拜都是一样的。」 常春寡淡的语气阻止了容乐执行好儿媳任务,此刻,当个好妻子更重要。 「王爷常夜不安寝吗?」容乐放松了,转而柔声问。 「嗯,一直都是这样,好些年了。」常春道。 小郡王的语气越自然,容乐心里越是发疼,活着的人比走了的更要受罪。 「以後咱们一起想想办法。」容乐轻声道。 「本王觉得,以後都能睡好了。」常春慢慢地道。 「嗯?」 「抱着王妃,心里就很宁贴,也睡得着,不作恶梦。」常春道。 从後头圈在身上的臂膀又紧了紧,瘦瘦的,却有力道。 跟新婚夫婿在大白日这样相依偎,容乐有些羞赧,但也替小郡王能睡得好而高兴,便将柔荑轻轻覆在夫婿手背上。 若知道抱个人就能不失眠,或许早该收两个通房丫头,可惜几年来他总是朝心里的坑钻,压根没心思去想其他事,如今能把自己乾乾净净给了王妃,也是很好。 常春思忖着,发现容乐的掌心如暖袋般地贴着他手背,像是无言的安慰,他又抽开了手,反握住妻子,握着握着,便抚起她的藕臂,慢慢地寸寸上移,过了光滑的肩头,去向陡峭的山峦。 「王妃的乳儿真软,胜过春玉堂的雪花奶糕。」常春赞叹。 男子身上可没这样软的地方,他闭眼感受,捞起妻子胸前的玉脂,很缓地揉,揉完一只,再换一只,往复循环。 容乐只觉得要被揉化了,有什麽酥酥麻麻的往全身散开,连最末端的指尖亦要化成水般。 「本王现在单手还握不住,再过一年半载,手长得大些,便能掌握了。」常春边揉边说。 初嚐云雨的女体,敏感得能掐出水,容乐被常春揉得脑袋发麻。 正要制止,发现夫婿的指头开始捻她的乳尖尖儿,她全身马上起了疙瘩,闷哼着泄出了一小股春泉。 昨夜两人都有些紧张,常春下手就重了些,此刻才能细细品味。 他像顺猫毛那样,轻抚过妻子布满细小颗粒的雪肌,滑过腰窝,来到山间密林,探入林中春涧。 「滑溜溜的,倒像我每年生辰,母妃做的鱼翅羹.......」 容乐被常春摸得软成烂泥不说,以为他在调笑,羞得想挖地洞,却又耳闻夫婿幽幽叹息。 「本王已多年没吃到了。」 也不知是惆怅或感伤,听在容乐耳里,有说不出的难受。 「妾,妾身也会做那鱼翅羹,今年王爷生辰,便做来给王爷吃可好?只是怕味儿不大相同.....」 「好。」常春答。 身後那人,修长的指在她娇处滑来滑去,细细抚过每一处皱褶,然後又将长指节节往内,送入细井,复抽出,牵勾着潺潺雨露,回到外头最娇嫩的蕊粒上盘桓,动作十分灵巧轻柔,像在捣鼓什麽巧妙纤细的机关。 然而越轻柔,容乐越难耐,好似万蚁钻心。 「王爷.....」 容乐喉头溢出娇哼,她被撩起了一小簇火,可点火的罪魁祸首彷佛无知无觉,还在变本加厉地折磨她,把她层层往上推,也不知要推去哪。 「怎麽着?」 常春静下心来体会怀中人儿,滴水不漏,发觉别有趣致。 那双玉腿间,最隐密处,含着上好佳酿,飘散出醉人的芳香,柔滑温热得让他停不下手,想掬之而饮。 「妾身,难受.....」容乐不顾羞耻地脱口而出。 「怎麽难受了?我很轻的,昨晚那样你倒受得。」常春不解。 容乐只觉得下腹似痒非痒,好像要用力地揉揉才能解这可恶的痒。 但她又开不了口,最後情不自禁用腿紧紧夹住常春的手,腰枝微动,去磨蹭他指腹。 花珠擦过指尖,瞬间将她推上高潮,她小小地叫了一声,随即无力地松开两腿,这是昨夜没体会到的强烈感觉,也是她初次泄身。 「王妃这是.....xiele?」 昨晚虽折腾整夜,但常春初试啼声,手忙脚乱,此时方才想起春宫册上的附注,都说女子最能得快活处是蚌中之珠,方才他按到一小颗突起,容乐就说难受,原来不是真的难受,是不够快活。 他又出手往花珠按去,容乐却哀哀地叫了,还拼命闪躲。 「王爷饶了妾身罢!」 这花珠与男子的阳根有异曲同工之处,即是泄身後再触摸,就会太过刺激。常春停下手,抬起容乐的腿,将发热处抵在涓涓溪口。 「王妃,昨夜的伤还痛吗?若不痛了,给本王可好?」 常春忆起,书中说女子泄身後玉道收紧,若适时进入,更有至乐,他想让容乐试试,见容乐没有拒绝,就一点一点地向内推入,里头温柔且炽热地迎着他。 「真是紧得很,唔......」 他慢慢动起来,速度渐增,乃至狠入不止。 容乐只感体内有个柔弱无比的核芯,次次都被常春撞个正着,有一丝丝的疼,和难以言喻的快意,却又酸软得让她想哭,说不出是苦是乐,魂儿都要被撞飞了,最後只能揪紧锦被,发出夜莺一样的啼鸣。 常春见容乐反应很大,可也没喊痛喊停,就不再收力,大鸣大放地又弄几十回,方痛痛快快地出了,两人弄得床褥狼藉一片。 「好是不好?」他替容乐擦净身子,又拭去她的泪水唾液,忙不迭询问娇妻。 「.........妾身不知道。」容乐虚软地答。 「不知道?」常春没料到这个答案。 「好像,好像是好的,可又有些难受。」她想把脸藏起来,可是被常春用额抵着了。 「那我们往後多试几次,便会知道究竟好不好。」常春说。 夫婿语气真挚,容乐不由自主地点头,点完才发现自己答应了什麽,连耳根也给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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