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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跳动都极度痛苦。 “啊啊啊啊——” 陈霓伍无法控制自己的任何部位,满脑袋的神经都在蜷曲,翻着白眼,眼泪口水崩了出来。 这一副凄惨脆弱的表情,出现在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小伙儿脸上,大肆激发了男人的施虐欲。 还不等有所行动,曹炳突然听到一声水响,低下头,陈霓伍痛尿了。 曹炳如同魔鬼一般,玩味地打量起他的yinjing,手伸到后面,握住露在屁眼外面的震动棒,快速抽插。 “啊啊啊啊啊!”陈霓伍终于忍不住求饶,“干爹!干爹!轻一点,求你了啊啊啊——” “为什么动王覃?” “他强暴我马子啊……”陈霓伍声嘶力竭地惨叫,两边胸肌承受不了刺激,古怪地抖动起来,“干爹,他强暴我马子……” 凌晨三点,卧室的门开了。 陈霓伍穿着来时的校服跌出了房门,校服上的血已经干涸,从鲜红色变成了红褐色。 “没事儿吧?”曹炳上来扶了一把,语气很温和,“要不要叫车送你啊?” 陈霓伍摇摇头,朝他扯了扯嘴角,到底是笑不出来了。 “路上小心点儿,医院来过电话了,你朋友已经退烧了,早点儿回家休息,不用去……”曹炳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叹了口气,“算了,大了管不住了,自己看着办吧,啊,别再惹事儿。” 他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言辞,仿佛刚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噩梦,但痛得又那么真切,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痛到麻木。 强烈的呕吐感让陈霓伍回神,抿着唇点点头,撑着手感上好的红木扶手,僵硬地下楼。 沙发上几个男人看见他,下意识起身,“小伍哥,你没事儿吧?” 陈霓伍摆摆手,没说话。 他说不了话,因为曹炳不希望他说话。 “……哎,死个王覃也不算什么,怎么就打这么狠?”一个男人看他强忍疼痛的模样,有些不忍。 “大哥不想让小伍哥混嘛,骁哥去年被学校开除不还被打断了腿?”另一个说。 陈霓伍摇晃着走出大堂,迎面而来的夜风让他稍微好受了一点儿,但也不敢大口呼吸。 怕恶心。 华庭这一带算是边港的富人区,治安好,凌晨三点一个行人都没有,不像棚户区,没准儿一扭头就能撞上个乞丐。 街道寂静无声,引擎的声浪淹没了虫鸣,稀疏的路灯映着诡谲树影,在身侧不断后退。 远远的,能看见一辆货车。 陈霓伍盯着那辆货车的尾灯,油门拧到底。 货车在眼前持续不断地放大,大脑神经似乎还处在电击的痛感里,始终紧绷着。 陈霓伍直直往前冲,车速越来越快,眼前一片白光,短暂的失去了呼吸。 “小伍,你要好好活着,等你爸爸出来,叫他别混了……” 就在即将撞上车尾的一刹那,陈霓伍猛地转向,车轮一个打滑,连人带摩托横在街上撞向了人行道护栏。 货车缓缓停了下来,司机打开车门下了车,似乎想往他这边跑,副驾上的人吼了句什么,陈霓伍太痛了没听清,只看见货车重新发动,继续往前开了。 他偏了偏头,吐出一口浓精。 “啊啊啊啊啊——” 陈霓伍在长夜里,用尽浑身的力气,愤怒地嘶吼,利齿之间粘着白色液体,混着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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