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刃】梦醒时分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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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模仿交合的姿势拓开rouxue,刃迟钝地视线聚焦起来,正好看见景元噙着笑意的、微微喘息的神情。xue眼吹出水打湿交合处,内里一抽一抽痉挛起来,格外温柔的高潮让他的深思又涣散开,被迫带动的手滑出搭在腿根。

    手指被xuerou推着往外挤,景元只好将手抽了出来,看刃xiele力气忙不迭把搭在脑后的手放下去扶着腰身,又不慌不忙把手上水液统统抹在了他大腿根。趁着对方在不应期还没什么反应,景元将手覆上思念已久的柔软的胸乳,埋头细细吻过横贯的疤痕。

    刃回神看见的就是那么一幕,只是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

    他犹豫着单手环了上去,就好像yin荡不堪将胸送出。等景元玩够了,他逮住在胸口作乱的手,穿过指缝十指交握起来。

    前端抵上xue口便被热情地含住,烂熟的xue口熟练地吞吐着,景元在外面不紧不慢磨蹭了两下,便依其所愿整根没入。软热的xuerou紧紧吸着性器,颤抖着又喷出水来,湿淋淋地浇在头部。温暖的腔道热情地讨好入侵者,景元把脑袋搁肩窝里,思维发散了会喃喃出声,被情欲催得略哑的嗓音连他自己都吓一跳:“好舒服……”

    刃小腹绷直浑身抖了一下,半晌轻轻哼笑抬高上身,xue口不舍地紧箍施刑的rou刃吐出半截,又重重坐下发出沉闷的rou体撞击声,水液噗噗从相交处漏出。硕大的前端直直顶上穹窿,喘不过气的苍白的脸浮上一抹飞红,趾背绷直大腿内侧勾着腰腹乱蹭,兀自上上下下把自己当斐济杯似的taonong起来。

    不,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景元悲催地飙泪两滴,实则是第一下被夹得有点痛,泪眼汪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批强jianian得乱糟糟的。他一个不备就被骑着往宫口上撞,那处软rou吮着头部热情地往里吞,刃的声线陡然拔高。

    景元一咬牙生生忍住,小腹的快感蹭的上窜,眼尾染上微红的情动之色。很明显他不甘心当早泄的丈夫,逮着坐在yinjing上耸动的腰身,从椅子上挺身没入。这一下重重撞在宫口处,生生抵开了条缝,原先还游刃有余的星核猎手像是被cao过了头,一下软趴趴倒在他怀里,大张着唇下颌一片亮晶晶的色泽,像是爽到控制不住流涎。

    神策将军深谙敌退我进的战术,趁热打铁往zigong口开的缝里cao,顺道耐心地亲吻脸颊安抚,一路吻到汗津津的额头,长发打湿几绺黏在上面,白色的额发垂下几缕混在一起。刃晕乎乎的,全身绵软四肢乏力只靠景元支着,小腹撞得酸软,甚至没有力气回吻,眼神涣散地望向前方。于是景元又挨了过去,那处紧咬的软rou也在这样的攻势下缓缓松开,性器一记顶弄径直卡入了zigong深处。

    刃瞳孔微缩,动作僵在一处,感受着zigong被jianianyin变形,从嘶哑的喉咙挤出不像样的呻吟。这副残躯并不会修补一切身体上的痕迹,声带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磨坏了,如今更是断断续续的发不出声。

    “呃……景元……”

    zigong被侵入的快感太过可怕,全靠带在腰间的手维持平衡,刃神情空白,急促的尖叫和乱喘间开始胡乱喊对方的名字。

    “景元……啊哈……景元……”

    “我在。”

    回答他的还有收紧的手,景元有些迷乱地拢着他的腰,温热的胸膛相贴,胸腔里怦怦乱跳的响动连成一片。就着交握的手他引导着对方去摸被顶起一块的小腹,恶意按压连同里面一块用力,刃有种被顶穿的错觉,腹部抽搐两下尖叫着又高潮了,失去作用的泪腺硬生生逼出两滴泪来,要掉不掉蕴在眼眶中。

    宫口紧紧套在yinjing上,狭窄的通道分明是不堪承受地将性器往外挤,抽出的时候却依依不舍圈在头部挽留。景元扳回一局,心知如何才能让对方反应不及,顶端抵着宫壁研磨片刻zigong就软软垂了下来,如同好用的性爱道具一般温柔吞吐。

    待眼神慢慢聚焦呼吸平缓下来,景元掐着他的腰退出又直搅入最深处,瞬间溃不成军变成脑袋里只有性爱的婊子。刃迷迷糊糊呜咽着,眼中有泪意干涸着挤不出来,下半身却源源不断失禁一般泄出水,相连的地方水液飞溅不堪入目。

    他唇齿干涩,迫切地想要接吻,于是慢慢聚拢思绪望向景元。金色的双眼透过氤氲的水汽遥遥而来,目光却是那般凌厉,一道劈开他糜烂不堪的魂不守舍的伪装。

    刃失声地呻吟起来,努力想辨清眼前,喉间只断断续续发出一点气音。

    景元感觉脑袋里热热的烧得很厉害,简直要把他搅成一团浆糊,止不住的喘息破碎地溢出,心跳突突地跳得很快。也许是脑袋犯浑允许说出的话也不计后果,他迫切想要一个能在zuoai的时候呼唤刃的称呼。不是与过去一刀两断的新名字,也不是再次见面以后似是而非的“你”,不是年少时一直打趣般喊的哥,不是……

    他低低地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刃的耳边:

    “应星……应星。”

    xue道一瞬间绞紧,刃眼白上翻,急促地喘息着,足尖颤抖着绷紧舌尖外拽,表情崩坏像被玩坏掉的娃娃。景元被夹得丢盔弃甲,压抑不住紊乱的喘息,仰着脖颈射到zigong深处,精水滴滴答答从xue口溢出来。本就濒临高潮的身体被热流冲刷宫壁,过度的快感让刃本能地想逃离,但收紧交握的十指后他又停了下来,大张着腿颤抖着乖顺吃下,视线发白径直有了须臾断片。

    暧昧的喘息在房中交缠不休,各自缓了一会两人还保持着十指交握的姿势,景元拿空的手拨开刃背后缠在一起的发丝,安抚似的一点点抚顺。

    两个人用轻浅的目光对视半晌,然后在几乎腻出蜜糖的氛围里接吻。刃松开手又圈上脖颈,迫不及待地送上唇舌遭人品尝。景元耐心地舔舐讨好柔软的唇,湿漉漉的舌尖试探地触碰相交,浅尝辄止地分开再纠缠,水声沉没闷在唇与唇之间。

    景元想起遥远的最年轻气盛的张扬岁月,爱意如互表心意的那个沉闷午后。罗浮没有炎热的天气,景元却觉得浑身燥热不止,火焰焚身,汗意要把他一团浆糊的脑袋也蒸发了。那时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从天亮说到天黑再到天黑;就像这个时候久别重逢,过去掩埋在缄默的灾祸中,未来也不够资格谈论,话虽不多却有偷不完的空闲时间。

    黏黏糊糊胡乱吻完唇齿相离,刃支起双腿微微起身,精水又从堵不住的xue口淅淅沥沥落下来点,两指拨开艳红的蚌rou意图抽离已经绵软的性器,露出被yin水泡着的一小截yinjing,又重重坐了下去。没有支撑的落点一歪,撞得景元吃痛地蹙眉,按着腰身企图制止。

    刃似乎低低笑了声,带着情欲的沉沉的红眸扫一眼,被景元那张因为高潮陷入茫然的漂亮脸蛋狠狠刺了一下,抵着上颚润润舌尖又凑到他的唇边舔来舔去,声音含混不清道:“再来。”

    “……正有此意。”

    景元忍不住也扬起嘴角,将遮眼的发抚到耳后,金色的眼瞳里揉开欲色。

    他隐隐约约感觉这两天的行程大概都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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