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一心求死的叛徒下属_耳钉/R钉/真相大白/春药/意识混乱/狗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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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钉/R钉/真相大白/春药/意识混乱/狗奴 (第1/4页)

    不知道是几点,房间门又被打开了。

    “你在这房间里也待腻了吧?下次就带你出去转转,透透气,不过…………在那之前得把你弄得好看点。”

    “虽然……你已经很漂亮了,但是多点装饰总归没错~你说呢?”

    景桦消停了几天,又想出了折磨沈骐的新办法。

    吩咐下属把工具准备好后,他再次悠哉悠哉地晃进了沈骐的房间。

    “我看………现在好多人都喜欢打耳洞,我呢…………也准备给你打几个………到时候再穿点银饰,肯定很漂亮~”,景桦眼神望向沈骐的耳朵,语气中是掩不住的满意。

    沈骐没有太大反应,眼中毫无波澜——————不过是耳朵上扎几个洞,痛几下就好了,和之前的惩罚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随他扎吧。

    男人不知哪儿拖来一个板凳,长腿一跨,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他就这样随意地坐在沈骐旁边,一下一下亲昵地捏着沈骐的耳朵,从耳骨捏到耳垂,再从耳垂捏回耳骨,捏得整只耳朵泛起诱人的粉红。

    要是忽略两人现在所处的环境和两人间的姿势,光看到沈骐泛红的耳朵,旁人几乎要以为这两个有深仇大恨的人是在谈恋爱了。

    “我之前也没给人打过耳洞,可能会失误,你多担待啊~”说着,景桦拿起一个两边有孔的镊子,慢慢凑近沈骐漂亮的脸。

    他听说夹得越紧痛感越弱,于是他选择轻轻夹住沈骐一侧的耳垂,然后拿起空心针,闪着银光的针尖对准镊子上的孔洞一点点刺了下去。

    景桦故意扎得慢,他想尽可能放大沈骐的痛感,让他知道不乖的后果,最好能让他低下那颗高傲的头颅,服从自己的一切指令。

    沈骐确实很痛苦,但他不可能去恳求景桦,他宁可痛死,也不会向他屈服。

    青年紧咬牙关,耐心等待着。

    “好了~还挺成功的。”景桦满意地捏着沈骐渗血的耳垂,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但…………我准备给你多扎几个,你再稍微忍忍~”,只打一个肯定不够,景桦准备两边各打四个,说到做到,他继续拿起镊子,夹住沈骐的耳朵。

    虽然cao作上越来越熟练,但景桦有意折磨沈骐,所以每一个耳洞都扎得极慢,像在做什么极精细的针线活。

    八个耳洞打完后,微微有些流血,但很快就凝固了,变成了暗红色的血痂。

    沈骐已经痛得有些麻木了,但好在总算结束了。

    他开始猜测男人下一步又要整什么花样,应该又要发泄自己的性欲了吧?像只时刻处在发情期的公狗,明明上一秒还是人模狗样的,下一秒就能把自己那根脏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在里面疯狂捣弄,灌满白浊…………

    他以前也是这样吗?沈骐不太清楚,不过他也不是时刻在景桦身边,景桦每天干什么也不是他能知道的。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男人仔细用酒精棉球来回擦拭着镊子和针,接着再一次靠近了沈骐,准确来说是沈骐的胸膛。

    “我想着好不容易给你打次耳洞,这些工具也不能浪费了,所以呢…………我准备再给你打个乳钉~”

    沈骐瞳孔微缩,他听说过乳钉是什么东西,大概是用针直接穿过那颗突起的小豆,然后把一个银环穿在里面,就像一头牲口一样。

    rutou本就是十分敏感的部位,可想而知如果一根针从中穿过,会是怎样难耐的感觉了。

    “还不够啊~只好再帮帮你了~”,因为沈骐的乳尖还不够挺立,没有达到穿孔的条件,男人状似无奈地放下手里的工具,亲手捏住那粒小豆,揉搓了起来。

    沈骐很想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但他无能为力,身体不会伪装,他的乳尖被不断碰触着,慢慢变红、变硬、变挺…………

    这会儿景桦倒没用多少力气,只是用指腹来回擦过,力道之轻说是在挠痒也不为过。

    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沈骐的乳尖挺立起来,达到了穿孔的条件。

    景桦重新拿起镊子,轻轻夹住那颗立起的小豆,然后像钻木取火一样慢慢把针刺进rou里,一点一点,直至穿过rutou,针尖从皮rou刺出,宛若出鞘的宝剑,闪着寒光。

    “嗯啊!!~~~”,沈骐实在忍不住了,从喉咙口溢出了一丝呻吟。rutou比耳朵要敏感上许多倍,在疼痛这方面当然也不例外。

    “唔~~~~嗯~~~”,一丝不挂的身体轻轻颤抖着,青年被固定在两侧的双手握紧又松开,漂亮的眼眸中不知什么时候蓄了层水,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男人把银针弯成弧形,再在尾部套上一个小银珠,这便大功告成了。完成后,他伸出手指轻轻拉了一下小环,青年便发出一声闷哼。

    “过几天给你换好看的~嗯…………那种带铃铛的我觉得不错!”,男人自顾自说着,全然不顾沈骐的感受。

    他的手又抚上沈骐另一边的乳尖,食指轻轻按压着小豆,一圈又一圈。很快,这边的乳尖也挺立起来,等待着男人的动作。景桦没有犹豫,如法炮制,在沈骐的一声呻吟中穿完了孔。

    值得沈骐庆幸的是,疼痛感盖过了蠢蠢欲动的性欲——————男人揉搓乳尖时,他可耻了有了些许反应,但很快就被疼痛盖过了,他的所有感官都被乳尖的刺痛占据着,再也分不出一丝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其他……………

    “你知道吗?我在什么时候察觉的………其实不是很想打击你…………但是………我在你进来的第一天就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了。”男人玩弄着两个刚刚打上的乳环,语气随意,就像在唠家常。

    床上的青年僵住了。

    这四年里,景桦掌握着沈骐的一举一动,有时候还故意配合沈骐的计划,陪着他演戏,就像…………就像陪一只自己养的、但是不怎么听话的小猫玩,直到小猫对自己露出锋利爪牙、想像一只威猛的老虎捕杀猎物。

    那一刻,景桦便毫不犹豫地降下了早已准备好的牢笼,用来清算一切旧账。

    沈骐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那一瞬间,他想通了很多事——————为什么当时的进入测试那么简单,他只花十分钟就完成了;为什么景桦对自己频繁地找他没有疑问——————根本没有几个人可以近距离接触到景桦;为什么和自己交好的几个人总会在固定时间消失………

    他当时也有疑心过,但为亲人报仇雪恨的想法过于强烈,他总想着先进来肯定没错,之后再一步步接近景桦,找机会杀死他,一切看起来都这么顺利,这么完美。

    没想到自己的伪装在景桦眼里什么都不是。

    自己这几年的所有心思在景桦面前都无处遁形。

    “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让我进来,给我接近你的机会,为什么不在一开始把我杀了!!!!”沈骐再也无法装成平静的样子,他歇斯底里地朝景桦吼叫,眼底布满了猩红的血丝,但刚才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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