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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之如饴1 (第2/2页)



    樊玥收回了手掌,抬眼去望着窗外的人,漂亮的睫毛下是清透的瞳孔。他今夜特地挑了件不算华丽的长袍,纯色的青与白间镶嵌着金色的细纹。素雅的颜色似乎压制住樊玥平日的张扬,他本来是一副狐狸似的长相,稍吊起的眼尾给本就精致的五官带了点侵略性的英气,如墨汁泼下的长发垂在身后,上挑的薄唇不知怎么的给他增添些鬼魂的阴气。

    只是对面的人向来对于美或丑提不起兴趣。没等樊玥有什么动作,于椿便这么平淡地走上前。呼吸逐渐相近,面前健壮的人伸手掐上了他的脖子,粗糙的皮肤让樊玥的脖颈有些发痒,若不是时机不对,他可能会摸上那只手与他十指摩挲会儿。

    屋内的人只笑了一下,感受到逐渐收紧的手,他望着对方裸露着的双眼,平静到毫无波澜的瞳孔,而自己现在却有些异样的兴奋。他攥上了于椿的衣领,干脆一把把对方这么拽进了屋内。

    于椿似乎对樊玥那么大的力气没什么惊讶的成分。他被拽着重重摔在了始作俑者的身上,双腿跨着跌上了对方窄瘦的腰腹,腿根处拉扯的肌rou让他有些下肢发麻。腰间到大腿的布料被窗台的钉子刮出了窄长的口子,深色皮肤裸露在有些凉的空气里。

    原本可怖的面具放大在樊玥的瞳孔,嵌进去的唯一活动的眼睛此刻被疼痛惹得眯了眯,倒是有些可爱。他感受身上人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身体,饱满的臀rou隔着衣物紧贴自己的腹间,支在樊玥头侧的手掌撑起了于椿的上半身。

    表情有些微妙的漂亮男人悄然伸手想从那条划破的口子探进去,只是还没等摸到那片破裂的布料,匕首的刀尖就直对着他的眼球,不到四指的距离。

    “想杀我?”悦耳的声音特意添了点气声。

    樊玥仍旧顺着刚才的动作摸进了衣物,似乎是指尖有些凉,锋利的匕首被于椿宽粗的手掌带着抖动。

    纤长的手指像银白色的幼蛇,在于椿敏感的后腰抚摸,最后又似有若无地将指尖点在了腰侧。

    身上壮硕的人喘着气,樊玥却悠然自得地望着他,看着他过了几秒仍不敢有什么动作。另一只手顺势攥上了于椿那只定在空中的手腕,樊玥强硬地转动他手上尖锐的匕首,直至刀尖对准了那张面具的下巴。

    他听到于椿发出了呃的一声。

    樊玥只欣赏着对方似乎有些疲倦的眼神,有意拉着他的手腕挑开有些碍事的假面。只是没过了几秒,身上的人却趁着自己放松的时间挣开了束缚,于椿拉着樊玥领口的衣物将对方从地面拽起来,两人扭打在狭小的屋子里。樊玥倒没使什么力气,于椿却是有些泄愤的意味。

    几乎都是贴着墙的拳脚相交,樊玥弯着眼睛躲避着对方,他能察觉到于椿似乎有些生气。

    自从于椿从山上下来做了樊家的仆人,就没少被少爷占便宜。对方像只摸不到行踪的游魂,却又异常缠人。于椿其实很讨厌对方莫名其妙的肢体触碰,但他没法儿明着对樊玥表达不满,只好现在在面具后面宣泄自己的情绪。

    但于椿有个致命的缺点,他的体力一直不太好。大概只过了十几分钟,后背就被汗浸得有些湿润,双臂动作得发酸。有些疲软的身体最后被樊玥压着躺到了张又窄又小的床上,幸好身下有柔软的床铺不至于硌得慌。

    他此时甚至想合上眼好好睡一觉。双眼刚稍稍眯上,就感觉到脸上一阵凉风吹过。再睁开眼,那只熟悉的面具被樊玥拿在了手里。

    “阿椿,怎的是你?”

    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向是樊玥的强项,于椿其实不是很想理会对方,只皱起眉毛做出个无奈的表情。

    “阿椿早说要杀我,我这条命送给阿椿便是……”

    两片张合的唇瓣慢条斯理叹着委屈。说着就放下手里的面具,捡起那只掉在床边的匕首干脆地插进了自己的左肩,鲜艳的血液泛着腥气,染红了华贵雪白的衣物,滴在了于椿的脸侧和耳垂。

    喷溅的腥气环绕着狭小的空间,正好衬着屋外湿凉的月色。

    “你有什么毛病?”于椿惊讶于对方的莫名其妙,终于在今晚说了句完整的话。他被血液滴在皮肤的感觉搞得有些难受,说出的话沙哑着。“……少爷可真是个奇人,心脏都长在肩上。”

    樊玥正专心扮着痛苦的模样,听到于椿的话却忍不住笑了出来,皱起的细长眉毛好心情地舒展开。他白皙的手掌捂在肩头,漂亮的指缝被裹满了血液。

    “我何时说过要杀你……把匕首还给我。”

    粗糙的手掌握上那把匕首的柄身,干脆地将染了血的尖锐刀尖拔出。血液有些溅出来,樊玥切切实实痛呼了一声。

    两人距离离得有些近,樊玥眯着眼却也看见了于椿两瓣有些润了的唇rou,明显是刚才什么时候舔了下,他不自觉咽了口水。

    原本压在上方的高挑男人侧了身子倒在窄小的床上,他拿自己沾的全是血的手指勾上了于椿宽粗的指节。

    “桌上有包扎的东西,阿椿帮我拿来可好?”

    也许是习惯使然,于椿下意识听了少爷的话。只是偏僻的屋子里特地准备些伤药和粗布,让他有些警惕。

    粗壮的身体隔绝里大部分泄进来的光线,立于木桌上的几个瓷白小药瓶都被遮挡在黑暗中。于椿挨个打开闻了闻,好在都没什么奇怪的味道,是些平常不过的伤药白沫。

    “把右边两瓶拿来就好。”樊玥躺在床上说着。

    他一只手攥了块包扎用的粗布,右手则用指缝夹着两瓶药粉的瓶颈。于椿蹲在床边,就这么借着莹白的月光熟练地包扎着樊玥的伤口。

    刺进去的口子并不深,樊玥自然收了力道,只是不停流血的的画面显得血腥些。于椿边在他肩膀受缠上纱布,边下意识咬起下唇板着脸。

    可能在樊家这几年养出了些仆性,于椿对自己过于顺从的行为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按理说今晚的温度没有那么热,蹲在床边的人原本出神地动作着,却突然从心口生出些燥热,连四肢都变得软下来。

    等于椿将伤口包扎完,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床沿,不停喘着气,脸颊变得通红。

    “你怎得了?”

    不知道何时,樊玥从床上起了身,他坐在床沿,低头用手心摸了摸对方guntang的脸颊。“阿椿?你先从地上起来。”

    纤长的手指先是挠了挠他的下巴,让樊玥如愿以偿听见对方哼出的细小声音。

    “樊玥……你弄的什么……”

    “你那药瓶里面……弄的什么……?”

    已经提不上力气的于椿勉强抬起头,他看着对方带笑的表情,几乎要哭出来。粗糙的手掌忍不住剥开自己胸前的衣物,挺立红艳的圆润rutou像被人吸大了似的,毫无章法地蹭着坚硬的床沿。于椿甚至觉得自己下面那张生涩的小口都流出了液体,他皱着眉毛瞪着樊玥,发誓之后一定挖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被瞪的人倒是嘴角忍不住上挑,他把手伸上了那对裸露的胸乳,将蜜色的乳rou揉捏得不成形状,却刻意不去抚摸那颗瘙痒的rutou。

    那药瓶里确实下了点见不得人的药,是没什么味道的白色粉末,只不过只在最左边的瓶子里掺了点。这春药只是凑上鼻子闻闻就能使得人浑身燥热,那时看见于椿挨个都打开闻了闻,樊玥甚至忍不住想摸上对方的脖颈夸他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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