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怕疼的小郎君(sp,打xiaoxue,很甜,攻特别宠)_惩罚小郎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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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惩罚小郎君 (第3/4页)

   最好三下,萧尽贤忽然掰开他打肿的xiaoxue,不轻不重的落下最后的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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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如此暧昧的充满情欲的动作,裴知逊也很难误会萧尽贤的用意,都是因为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绝不可能是情趣的那种疼。

    惩罚结束,裴知逊立即瘫软下去一点也不想动,萧尽贤揉着他脑袋,总觉得他趴在这里了无生气,气息奄奄的,与那些熬受酷刑的囚犯别无二致。

    “很疼吗?你的反应有点……”

    夸张了。

    “没事,我歇一下就好了。”

    萧尽贤给他端来一杯热茶,扶着他,一点点给他喂下。

    “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不用的,夫君,我从小医馆里长大的,耳濡目染,我真没事的,就是有些疼,睡一觉就好了。”

    “你哥还说你不怕疼呢。”

    “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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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萧尽贤出去端水的功夫,裴知逊立即从枕头底下摸出个药盒,倒出几粒褐色的丸药囫囵吞下。

    萧尽贤回来,给他多冰敷了几次,还没上药呢,裴知逊就已经睡过去了。

    要不是他屁股上连个拿得出手的伤痕都没有,结合他刚挨完打时的状态,萧尽贤真要怀疑他是不是昏过去了。

    “难怪你哥说你不怕疼。”

    接下来两天的惩罚期倒是顺利的出奇,裴知逊没再表现得好像难以承受,如熬酷刑。

    萧尽贤第三天刚开始时还特别小心的试探着落下藤条,六七下之后见他没什么反应也就照着寻常气力挥洒了。

    甚至,暗自加了点力,裴知逊也没什么特别反应,是有些奇怪,但萧尽贤毕竟没把他当做人犯,怎么想得到乖巧认罚温良可爱的裴知逊为了止痛把自制的止痛药当饭吃。

    更何论,他哥也说了,他不怕疼。

    五.

    最后一天惩罚期了,萧尽贤回府已是凌晨,下人打着哈气前来打开门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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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料想,裴知逊应当是睡下了,也罢。

    待他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裴知逊当即喊了他一声。

    “夫君,你回来了”

    “嗯,怎么还没歇息?”

    “想挨完打再睡,最后一天了,我出了那样荒谬的纰漏,烦劳夫君与哥哥费心给我想法子善后,请夫君重罚。”

    “重罚谈不上,”萧尽贤坐过来,接过他手里那块还没用过的宽大厚重的板子,在他屁股上比划比划,却又迟迟没落下,“已经没事了,你也不必耿耿于怀,以后小心些就是。”

    他撅起曙红色,伴有几道瘀痕点缀的屁股。

    萧尽贤掂量着,还是不忍心重责,往往轻点两下才郑重挥腕,在他清脆的报数声里,镀上一层新色。

    “十一”

    板子再次落下,很好的照顾了两边,他忽然撑着床站起身光着脚冲到门外,萧尽贤有些没反应过来,跟出去时,只见他扶着树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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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他问,立即又回屋倒了杯热茶,跑来搂着裴知逊,给他喂茶,“还好吗?”

    裴知逊用半杯茶漱口半杯茶暖心,点点头,摆摆手,只说是:“晚上吃多了点儿。”

    一回屋,他又自觉趴回床上。

    “夫君,继续吧,我刚刚跑出去不算抗罚吧?需要重来么?”

    “不用,很晚了,”萧尽贤看不懂,眉头就没放松过,坐过来,再度检查他屁股上的伤,“真是吃多了?”

    “嗯,今晚全是我爱吃的,没忍住,贪了两口。”

    他这样笃定从容,萧尽贤勉强信了,随即用巴掌轻飘飘的结束了惩罚。

    萧尽贤思来想去,第二天一大早就请来了德高望重的老中医。

    伤,确实不重。

    只是脉象怎么这样缓,呼吸也如此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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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肝肾有些亏虚,最近吃了什么?有没有服药?”

    “没,没有,只是屁股上过药。”

    他还企图蒙混过去。

    萧尽贤闻言,摸出一颗他今早在鞋边捡到的褐色药丸,一个眼神,侍从捧来一包在厨房灶洞里搜出的药渣。

    裴知逊的确是个大意的人。

    “劳烦老先生看看这是”

    老郎中接过药丸,捻开,再扒拉下药渣,回头看裴知逊。

    裴知逊脸色大变,他知道瞒是瞒不住了,只好低头认了:“不用看了,元胡,川乌,姜黄,全蝎,白芍……我不肯定是哪几种……”

    但无一例外,这些都是镇痛止疼的。

    常吃那一种效果就不好了。

    “对咯,味苦,镇痛。没什么大碍,只是肝肾有些亏虚,补一补,药虽好,不可多吃,何况是川乌全蝎这般大毒之药。”

    老郎中笑着捋捋胡子。

    “小郎君这点伤,何须丸药汤药敷药,如此重药啊?”

    裴知逊低埋头,轻咬唇,面红耳赤,莫敢仰视。

    萧尽贤的脸色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阴沉着,不止心紧,拳头更紧,呼吸起伏都变得急促了。

    “那他昨晚……”

    “元胡川乌之类,过量都易呕吐。”

    老先生刚出门,萧尽贤当即把门一关,裴知逊如临大敌,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敢露面。

    可当萧尽贤一把拽住被角扯开时,他却又一点不敢往回拽。

    掀开他的衣裳,拉下亵裤,萧尽贤想不明白。

    2

    “有这么疼吗?没给你上药吗?”

    “疼到需要吃药?”

    他扬起手来照着他身后,收着力,遗落一串巴掌。

    “夫君夫君,对不起夫君,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不是故意抗罚的,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忍不住不吃。”

    “你觉得我仅仅就是气你抗罚?你是准备把自己毒死吗?”

    “不会的夫君,我从十二岁每次挨完打都是这样吃的,从没出过差错,这次只是你回来晚了我怕药效过了,所以吃多了一点。”

    萧尽贤被他气的愣住了,如此巨大的信息,好像一枚天外陨石,远远的直直的,砸向他,黏住他。

    愤怒,愧疚,担忧,一股脑冲上来。

    他深吸一口气,一拳打在床榻上,冷静了些许,柔声问他:

    “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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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

    好好好。

    “最后一次吃是什么时候?”

    “今早……真的没关系的夫君。”

    “我是不是应该夸奖你一句多才多艺,聪明伶俐?”

    萧尽贤真的是气笑了,冷静不了,真的冷静不了,摁住他,往他身后狠扇了几巴掌,rou浪迭起。

    是让萧尽贤整个掌心都发麻发颤的力度,裴知逊后知后觉的表演了一下。

    掌心的每一下颤动,都在告诉他,他需要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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