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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春梦了无痕 (第2/2页)
你了……呜……” 明明一直相守。可为什么……他却觉得自己像是已经跟静华分开了一生一世那么久呢?久到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泛着密密匝匝的思念的痒,近乎于疼痛。 想不明白,大脑已经完全成了一滩浆糊。他头疼欲裂,泪水决堤般不断涌出眼眶,冲刷着本就模糊不清的视线,他什么都看不清了,下意识地不停呢喃叫着妻子的名字:“静华,静华,静华……不要走……” ……不要抛下他一个人。 他果然是个自私至极的坏蛋。 哪怕知道妻女会被没用的自己拖累,哪怕知道离开自己她们会过得更好,但他……但他还是不想跟她们分开,他想永远都跟静华在一起,不管堕入何等可怕的地狱,不管静华会不会嫌弃他,他只想做一株菟丝子,只想缠着她不放,永远缠绕着这棵坚定的、给予了自己无限包容与爱意的参天巨树……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到女人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声音疲惫低哑,仿佛已经许久都不曾开口说过话,音色显得十分干涩。 “……别哭了。” ——传入耳中的,却并不是熟悉的女声。 他倏然一惊,仿佛从春日午后一场短促沉酣的梦境中猝然苏醒,却在醒来的瞬间全然忘却了梦中的内容,犹如一颗泡影在阳光下砰地炸裂,意识仍是朦胧模糊的一片。 “唔嗯……” “做噩梦了吗?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湿漉漉的眼角与脸颊被对方轻柔地擦拭、抚摸着,如云如羽般的细密轻吻不断落在他震颤扑扇的睫毛上,他想睁开眼睛,但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把眼皮撑开,似乎如此微不足道的一个动作对他来说都是一种难以承受的负担。 身体好像正处于某个潮湿润滑的洞xue中,后背皮肤所接触的一切都带着一种奇怪的黏糊糊的触感。大腿被人高高地抬起,私处大张,敏感的女屄正被迫吞吐着一根粗壮发烫的硬棍,熟悉的律动挟着略显不适的撑胀感,如浪涛般一遍遍冲刷着他早已习惯接纳各种男性阳物的熟艳牝xue,啪嗒啪嗒的黏腻水声不时响起,混杂在节奏鲜明的rou体撞击声里,烘托出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氛,也让他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恐怕又被哪个不要脸的坏家伙趁机迷jianian了。 “呜……” 他下意识地觉得有几分委屈,想挣扎却又提不起力气,低低的哼嘤声也软成了一滩水,转着弯儿地往正抬着自己大腿奋力耕耘的人耳朵里钻,刺激得那人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动作虽说不上粗暴,但也不算十分温柔,仿佛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一口气捣烂他这口娇滴滴的小嫩屄,抽插的速度却明显快了不少,粗硬的茎身飞快磨擦着娇嫩的屄rou,很快就叫他那里泛起一股叫人难以启齿的酸麻刺痛,“唔嗯……不要……好痛……呜呜……难、难受……” “哪里难受?”那人粗喘着问,耸动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小屄被cao得啪啪直响,越来越多的半透明yin水顺着大腿汩汩流了下来,也叫他整具丰腴饱满的蜜色rou躯跟着打起哆嗦,含着哭腔小声嚷道,“下、下面……呜……身上……都、都难受……” 哪里都难受,哪里都不舒服极了。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像是包裹在一层紧密的橡胶皮里,几乎要窒息一般喘不过气。 朦朦胧胧中,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颗急待发芽却被迫与土地隔绝的种子,饥饿,焦渴,干枯,说不出是冷还是热,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呼吸、要氧气、要养分,可是却怎么都无法满足,莫名而巨大的空虚与失重感包裹着全身,五感变得迟钝而模糊,他看不见,听不清,摸不着,恐惧在心底疯狂滋生、蔓延,所到之处尽是一片毫无生机的白茫茫阴翳。 小屄随着主人的恐惧而慢慢缩紧、剧烈蠕动,夹得那人似痛似爽地低低吼了一声,正飞速抽插进出的jiba猛地顿住,无意识的几下狠狠顶弄之后,精眼突然大张,如高压水枪般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浊液:“呼……” “啊……”他小小地惊叫了一声,正被对方捧在掌心里的肥软rou臀陡然一弹,似乎是想逃,整个下半身却都并不由自己掌控,只能颤抖着迎接那股正正击打在脆弱rou道与深处宫口的雄精,他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好烫……呜呜……” 与以往的每一股jingye都截然不同,刚刚灌进他体内的这股jingye烫热得吓人,量也多得要命,足足射了一分多钟都没射完。他原本平坦结实的小腹被撑得鼓了起来,腹腔内又烫又胀,堵不住的液体顺着屄口慢慢淌了出去,滑过大腿时的温度同样温热,鼻端隐隐约约、若有若无地嗅到一股浓重刺鼻、冲人欲呕的生腥味儿…… 他蓦然红了眼眶,丰满鼓胀的胸脯剧烈起伏,万千激烈情绪不住回荡,终于在对方迷恋地伏下头舔吻起软腻乳rou时,他实在控制不住地放声大哭:“呜呜呜呜……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出去!脏死了……呜呜……太过分了……” 内射还不够,还要把自己当作rou便器用吗?怎么会有这么无耻、这么坏的人!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误会了,宝贝……”手脚都被那人按着反抗不得,每一丝挣扎都像是软绵绵得不像样,他还要接着哭闹,嘴巴却被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堵住了,一口甜蜜清香的汁水随着唇齿相依被渡进他口中,对方的声音含着笑,语调含糊,满怀柔情,“那可是好东西,就是味道腥了点儿,等一会儿吸收了就好了……现在还难受吗?” 现、现在……他迟钝的大脑随着对方的问题慢吞吞转动了一下,不知过了多久,才让一个念头艰难地爬出脑海:现在,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肚子里还是热乎乎的,却已经不如刚才那样撑胀得厉害,那股带着浓重生腥气味儿的烫热体液似乎的确如这人所言,正被他慢慢地吸收。 身体像是久旱的干涸农田终于迎来一阵清新甘霖,充实的满足感一点点溢满了浑身上下的每一条经络、每一寸皮肤,那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窒息感不知不觉间消退了大半,那种如同脱去藩篱的畅然自如的舒适感让他缓缓平复了呼吸,灵台渐觉一片澄澈与清明。 “唔……”他终于积攒起足够的力气,睁开了眼。 入眼的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璀璨夺目的美丽脸孔。雪白的脸颊上带着微笑,红唇弯起,琉璃色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 “柳……先生。”他揉了揉眼睛,呢喃着念出了对方的名字,“我这是……怎么了?好像睡了很久……这是什么——” “地方”两个字还没能完全脱口而出,他就像是被人猛地掐住了脖子,再说不出一个字了。 彻骨的寒意沿着脊背步步攀登,将他刚刚苏醒的身体彻底冻在了原地,只能茫然地、呆滞地看着眼前这一切,看着这副宛如地狱般的惨烈图景。 ……鲜红筋rou与碧绿藤蔓交织纠缠的地狱,在他惊恐震颤、急剧收缩的瞳孔中逐步显露出了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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