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宴迷情_马背上被猛,花核被马毛摩擦,撅着P股被灌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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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背上被猛,花核被马毛摩擦,撅着P股被灌精 (第1/2页)

    自从那日主动骑上男人的脸,柳玉泽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yin荡,两人的交欢也愈加频繁激烈。柳玉泽从前恨男人强迫自己,如今更恨他把自己变得如此yin乱。异于常人的身体本就敏感,再加上整夜被男人cao干,如今一日不交欢,身子便难受得厉害。

    反正也摆脱不了他,不如就把这畜牲奴才当个caoxue工具,只要不让别人知晓,何不由着自己快活。一旦想通,他在床上便放得更开,叫得更浪。

    汉子最近是快活极了,少爷在床上越来越主动,yin水淋漓的saoxue把roubang尽根含住,还捧着那对雪白丰满的奶子,浪叫着要他好好舔一舔。

    几个月的跑步与扎马步让少爷的体质也比从前好许多,两人在床上厮混的时间更久了,有几次少爷浪叫的声音太大,吓得汉子捂住他的嘴,生怕被院外的人听到。

    这日,风和日丽,练武场上,汉子与少爷同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柳玉泽坐在男人身前,双腿夹紧马背,手被汉子的大手包着拉住缰绳,马儿慢悠悠地走着。

    “再往后坐。”汉子凑近少爷颈侧,舔了一口白嫩的耳垂。隔着两人的衣服,粗挺的性器贴在少爷的后腰上,随着马儿的动作色情地摩擦着。

    只是被舔了耳垂,柳玉泽身子就一阵酥麻,他克制着咬唇,摇了摇头,“这里不行,万一有人来……”

    “好少爷,还没在马上做过,就不想试试?”说着,那贴在少爷后腰上的性器蹭得更加用力,粗糙的舌头重重舔吮细嫩的脖颈,很快就舔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柳玉泽呼吸乱得厉害,不自觉扭了扭臀部,汉子知他情动,大手向前伸去,隔着衣服握住小巧的性器,指尖没有规律的粗鲁揉弄,手指压着布料磨蹭着敏感的小孔,柳玉泽忍不住颤栗喘息。

    腰肢情不自禁地随着大手揉捏的动作挺动,一小股yin水从花xue溢出,腿间的布料被一点点浸湿,性器前端的小孔也流出透明yin液,渗透布料,让汉子粗糙的指腹变得又黏又湿。

    隔着衣服,汉子感受到少爷的性器不安分地弹动,他便用手掌将那可爱的小东西整个包住,粗糙宽厚的掌心快速摩擦,柳玉泽被刺激地呻吟出声,花xue又涌出一股yin水,裤裆处黏湿一片。

    汉子将少爷的领口一点点咬开,伸出长舌舔吮白皙后颈和细腻的肩头,还时不时含住一块白嫩软rou,用牙齿轻轻地磨。少爷肌肤胜雪,此刻领口大开,露出的肌肤上满是红痕,而身后的男人还在不住舔吸啃咬,像是上了瘾,让那红痕越来越多。

    汉子的手掌往少爷的裤裆下摸了一把,粗野地笑道:“sao货水真多。”刚说完,花xue又吐出一股蜜汁。

    “少爷摸摸奴才的东西,待会就进去cao你。”柳玉泽的小手被拉到身后,汉子的裤子湿黏了一大片,硬挺的roubang隔着布料在柔嫩的手心里抖了抖,分明隔着衣服,柳玉泽却觉得手里的东西烫得吓人。

    宽厚大掌用力一扯,少爷领口大开,一侧衣衫被拉了下去,堆在纤细的腰腹间,脖颈,锁骨,一侧胸脯,全都露了出来。肥硕的奶子白如嫩豆腐,露出来的一瞬间还上下颤抖着跳动。

    粗厚手掌覆了上去,用力捏揉,白嫩乳rou溢出指尖,挺翘的奶头被粗糙的掌心磨得嫣红发麻。汉子挺着湿漉漉的性器去摩擦少爷露出来的腰背,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yin靡水光,下巴上的胡茬蹭在少爷的肩头,说道:“少爷将奴才的裤子扒了,让奴才来好好caocao这sao浪的yinxue。”

    柳玉泽的鼻息间全是他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花xue忍不住饥渴地摩挲着马背。汉子缓缓抬起腰胯,柔软白净的小手扯住裤腰,然后将那裤子往下一扒。

    又烫又硬的粗大roubang啪地打上少爷的后腰,几滴粘液溅到背上,guitou膨胀湿黏,抵着白嫩肌肤吐着yin液,汉子呼吸浓重,眼神被欲望冲得通红,一把撕开少爷的裤裆。

    “啊!”粉嫩流水的花xue就这么敞开露出,yin水汩汩涌出,打湿了胯下的马毛,粗硬的马毛扎进汁水淋漓、软熟湿漉的xuerou上,随着马儿的走动戳刺磨捻,带起一阵阵颤栗快感。

    “啊啊…好硬…磨…磨到了……嗯啊……”少爷眼角泛起sao荡媚意,快活地扭动臀部,花xue饥渴流水,紧贴在马背上,激烈地cao着马儿粗劣的鬃毛。

    汉子低哑着嗓子说:“老子的roubang和这马儿的毛,哪个cao得你更快活?”柳玉泽被粗糙的马毛磨得又痛又爽,xue口不断蠕动,yin水流个不停,听到男人的话,那吐着水的xue口骤然缩了缩,像是在回味被男人狠cao时的快感。

    少爷的嗓音带着勾人的媚意:“不如一起来cao,让我好好分辨哪个更厉害。”

    挺硬粗黑的roubang猛地弹跳了一下,“sao货,这就让你试试!”guitou顺着挺翘白嫩的臀缝滑下,摩擦过不断翕合的后xue,褶皱刮过guitou上的小孔,爽得汉子直喘粗气。

    guitou继续往下滑,终于来到湿淋淋的rouxue,紫黑色的roubang磨着鲜嫩流水的xue口,柳玉泽仰头呻吟:“啊…好烫,好硬……啊嗯……”汉子掐住少爷的腰,将他的腿心悬空在自己上方,用粗胀的guitou来回摩擦花xue,从花核到xue口,两边的唇rou也不放过,猛烈而用力,不断摩擦挺动,每次擦到突出的花核,少爷都会忍不住颤抖yin叫。

    花xue被摩擦得湿漉软烂,平日里被唇rou遮挡的xue口大大张开,茎身每次摩擦到那处都会被吸住含咬,无声地邀请那粗烫的大家伙狠狠cao入,内壁媚rou激烈蠕动,不住地涌出yin水。

    突然一声嘶鸣,让柳玉泽意识到两人此时正在马上,他骑着马,汉子骑着他。

    布满青筋的roubang时而前后摩擦,时而左右扭动,在糜红湿软的xuerou上胡乱搅动。从后头看,只见身形宽阔的大汉快速挺动腰胯,像是真的在骑马,从前头看,少爷的裤子被撕开一个大口子,性器不住晃动,往下滴着yin液,再往下,却有一个紫黑色的guitou不停从腿缝中顶出来,每次顶出都带出一股水渍。

    “少爷真是一匹好马,奴才怎么都骑不够。”汉子咬着少爷的耳朵吐出yin浪话语。

    柳玉泽浑身敏感到极点,露在外面的奶子被男人又揉又搓,白嫩的乳rou早已变得艳红,“啊…畜牲…你这畜牲奴才……啊哈……”

    “少爷被畜牲cao得快活吗?”

    “嗯…快活…再磨一磨前面……啊啊啊就这样…”

    花核被粗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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