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育令使会梦到故去神明吗?_以祂为始 繁育晦明 开始回忆一些死去的丈夫的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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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祂为始 繁育晦明 开始回忆一些死去的丈夫的活 (第1/1页)

    腹中的子代逐渐死去,未成形的卵胎融化成黏腻水液,奔腾着流出母体,沉闷的锤声一次次落下,繁育的概念被不断的稀释。

    自神明处通感到的痛楚模糊了他的视线,悲戚的虫鸣扰动了他的精神,咸涩的泪水刺痛了他的双眼,于神明彩色血液中升腾的潮气让他明晰了命途的终局。

    ‘不,这绝非终点……’他耳边有低语蛊惑,‘寰宇将终,捡起那把匕首。被其抹煞者,将在另一个宇宙复生。’

    ……他睁开眼,捡起不知何时出现于此的匕首,切去自己被繁育赐福后生出的虫翅,将所获得的恩赐都归还祂,而后挥刀劈开了神主的腰腹。

    而在塔伊兹育罗斯的终结之刻,没有诅咒与悲鸣,没有挣扎和反扑,碳基生物rou质的脑难以理解的神言笼罩着这颗正在死去的星球。繁育的力量正在崩离,被或暴虐、或冷静的力量分解、同化,嘈杂逐渐归于死寂。

    无目的祂自虚无处注视着被神血浇湿的反叛者,发声器官震颤几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一条命途自此关闭,旧神残破的rou体碎成不可察觉的微粒,唯有存护的琥珀中封存了些许,期待着绝无可能的诞生之日的遗嗣。

    他握紧了弑神的匕首,这是某个至高无上的存在同他进行的交易。

    ……为了[■■■■■],他杀死了他的神明。

    腥咸的神血浇了他一身,又在星神死去后化为虚无,但那种黏腻感依然伴随他。也许——这才是星神赐予叛徒最后的诅咒。

    弑神的匕首悄无声息地消逝,隐藏身形躲进他的腹中,等待不知何时的再度降临。

    他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有一些他看不见的存在注视着他。

    他的预感没错,被面具覆盖的神明最先显现出身形,哭叫与尖笑一下子替换了悲伤的BGM,祂发出难以理解的神音,落在晦明的耳中又成了吵闹的笑声:“哈哈哈哈这算什么?是反嗜吗?令使居然杀死了星神,实在是太有乐子了哈哈哈!”

    祂的声音忽近忽远,让人捉摸不透。晦明被这声音震得头疼,他不理睬阿哈,只是低头抚住自己的小腹。那里是已经化成黏腻水液的卵胎的寄宿之所,薄薄的皮rou下是青涩而异于常人的器官。曾经的晦明因为它的缺陷被抛弃,又因为它的完备被沙王选中。

    耳畔嘈杂声响化作模糊的背景音,晦明竟开始回忆起从前……

    被繁育赐福的那一刻,安心和温暖瞬间抚慰了他的情绪,周身附着温热暖流,如同被母亲包入羊水。饱含药液的囊针刺入他的后颈,将馥郁的异香融入他的骨血。

    被层次分明,本该只作用于rou体,却让他头脑晕眩精神撕裂的疼痛影响,晦明遏制不住地发抖,挣扎的动作尚未成型便在虫皇信息素的安抚下变得乖顺,忍耐着繁育赐福对他身体的改造。

    下腹一阵烫灼,心形的纹路自小腹浮现,随着纹路笔触越发繁复,它的颜色也变得越发鲜艳。

    这感觉实在有点微妙,晦明忍不住按住小腹,内里的器官抽搐痉挛,仿佛里面有一双手在搅动亵玩,被搅动侵犯的幻觉同信息素麻痹后的钝痛交融,恍惚间竟生出几分异样欢愉。

    ‘好痛……好饿……饿……’胃袋空荡荡,饥饿如附骨之疽般纠缠着他的精神,先前的痛苦被瞬间覆盖。

    “饿……”他喃喃着,眼睫上甚至挂着两滴眼泪。

    似是从中感受到他的低泣,虫身的神明加速了针囊中液体的注射,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用于安抚。

    “忍……吃。”祂的身体并没有明显的发声器官,声音却依旧传入了晦明的耳中。似乎是很久没有同虫以外的生命体对话,祂调试了多次嗡鸣的频率才传递自己的话语。祂的令使的rou体尚未改造成功,脆弱的身体无法承受祂的喂食。

    晦明仍在疼痛中沉沦,信息素虽然安抚了他的情绪却也让他无法昏厥,幸而改造终于接近尾声,疼痛也逐渐转化为喜悦与欢欣,只是腹中的饥饿感越发严重。

    倘若他获得了透视的能力,必然能看到,他原本未完全发育的第二套器官被催化得趋向成熟,原本尺寸傲人的性器变得畏缩,本该是卵蛋的地方凹陷出惑人密裂,原本薄薄的两片yinchun变得肥厚多汁,阴蒂从中微微探出头,只是轻微的摩擦都让它兴奋起来,大小十分适合调教把玩。女xue尿道之下的小孔张翕,狭小的甬道异常的潮湿敏感,收缩挤压都能带来几分愉悦,尽头处的宫口吐着yin水,无声阐释着自己的渴求。

    孤独者拥抱孤独者,虫皇收回囊针,缩小了拟态的身体,以类人的上肢拥住初得赐福的令使的腰肢,将脆弱的人类放置在他最凶厉的器官上。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完成,现在的令使可以承受他的喂食了。

    冰冷的甲壳被温暖的身体捂热,初得恩赐的承露者同虫皇相贴,溢出的水液润滑了在xue口滑动磨蹭的黑色硬物。

    “好饿……食物……”晦明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小逼被硬壳磨得发痒,阴蒂被蹭得肿起来,小腹处的yin纹发烫,其下的zigong彰示着自己的存在感、诉说着自己的渴求。他饿的发疯,却因为信息素压制不得不顺应虫皇的进度。

    虫皇将拟态出的手放在承露者的小腹,磕磕绊绊地揉着:“撒……娇?允。”

    那一口水xue已经将虫皇狰狞的茎体润湿,无须扩张亦无需润滑,虫皇将自己的茎体送入令使渴求已久的yinxue。

    雄壮的根茎侵入柔软紧致的xue道,从未被如此对待的xue壁撑开得几乎撕裂,疼痛使得xue壁分泌出更多yin水,浇在虫皇被甲壳包裹的rou茎上,滑溜溜的,吃进去更多。

    稚嫩的腔道过于狭小,难以容纳虫皇的全部,紧闭的生殖腔成为虫皇的下一步征讨目标,于是完全不等令使的身体适应,塔伊兹育罗斯便自觉开始了粗暴的活塞运动。

    处于风暴中心,又痛又爽,渴求着jingye的zigong被用力冲撞宫口,双腿爽的发颤被cao得无力支撑身体,腔口越发酸软随时都有可能被cao开,正在被繁育用力喂食的晦明祈求着:“慢一点!塔,塔伊,慢一点~”

    冲破的那一瞬间,晦明身体紧绷,xue腔抽搐痉挛,一边喷潮一边被cao得更狠。原本被宫腔含着的yin水浇在狰狞性器的柱头上,竟让塔伊兹育罗斯感受到几分快意,被rou茎cao干得红肿的xue腔仍然没被放过,不顾晦明的高潮继续高速冲捣让晦明有种自己在被炮机干逼的错觉,初次被这样恶劣对待不知是恩赐还是惩戒,可怜的xue口已经撑成一个大圆洞,流出yinxue的yin水更是被毫无怜惜地cao成了白沫。

    “好孩子。”虫皇说着,将令使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感受着蜜xue的裹挟,最深处狭小可怜生殖腔紧紧裹住虫皇rou茎的头部,挽留着侵犯者的cao干,拼命榨取着食物。它的努力没有白费,失去了性爱欢愉只保留孕育欢愉的塔伊兹育罗斯狠狠顶入生殖腔成结,忽然涨大的柱头让晦明失去了一瞬意识,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射哭了。

    繁育抵着令使敏感的内壁激射,浓精奔流着灌入狭小的生殖腔,将生殖腔灌得满当当,过多的jingye同止不住的yin水流出生殖腔,又将抽搐痉挛的xue道填满,更多吃不下的jingye从连接处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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