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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就当做了个噩梦,马上就醒了。 (第2/3页)
愤的脸,皱着眉捏开他咬出血的下唇,像是很不满意,根本不会体谅一个奴隶的疼痛与喘息。 “做过这行你也清楚,要建立条件反射费心费力,并不容易,可在你身上我却没费多少功夫便成了。”他凑近杜谨耳边像条致命的毒蛇,看着他大口喘息目光满是嘲弄,“谁让你当初跪得心甘情愿。这么多年,没硬起来过吧。” “贱人。” “啪!” 杜谨的脸已经快被打破皮了,整个脑袋发晕嗡嗡响。 “让我猜猜你花了多久才能自主排泄。一年半?真可怜,在厕所被憋疯了,拼命幻想我的命令?或者硬起来了,想着被我踩的痛感才能高潮?” 皮鞋毫不顾及地踹上脆弱的下体,掐着他的脖子不允许丝毫挣扎扭动,脚下像碾一团死物般,却出奇地让那处很快硬挺。 “啊——!” 他有多久没体会过如此煎熬的疼痛了。 浑身战栗,杜谨在痛楚中喘得直不起腰,再度抬起头细细凝视他,怨恨的目光逐渐只剩下浓重而化不开的怨,充斥着看不懂的情绪,意味不明。 “啧,被玩废的狗就乖乖跪回主人脚边,我心情好还能赏你废物利用一下。可惜,你不领情。” 脚下的力道越来越重,杜谨rou眼可见疼得发抖,身体却在堪称虐待的折磨下愈发亢奋,如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终于寻得绿洲,发自本能叫嚣着渴望—— 他被踩射了。 曾经作为奴隶被训练成只有主人踩着才能高潮,他天真地以为身体早已忘却了。 “这幅表情真令我怀念,阿谨。” 失神的灰蓝色眼睛格外晶莹,杜谨在他手里堪堪喘息着,天生的傲气总在男人面前一碰就碎。他苦笑着仰望像怎么都逃不开禁锢,一瞬不瞬盯着上方的男人,“南江,放过我吧。” 明明不喜欢他,只要个玩物,为什么还要把他的感情当成一文不值的抹布,踩在脚下肆意玩弄。 “凭什么放过你?”男人的指尖游走在脸颊血丝处,嘴角满是玩味,“你还不如身体坦诚。” 习惯性眯起眼睛,杜谨清楚,五年前傅南江只是忙于事业,任由他逃跑也不急着抓罢了。无论自己有没有再招惹他,终究都是跑不掉的。 他一贯冷漠的声音有些萧瑟,“何必呢,你从来不缺玩物。是,我是忘不掉你,顶着这具被你改得面目全非的身体,恨透了你却还不舍得还手。满意了吗。” 傅南江对上那双灰蓝的眼眸不禁感叹,调教师当奴有个很大的好处,面对欲求简单直接,不矫情。 “你总说些没有意义的话。主人若能轻易忘掉,怎能被称作主人。”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可我只愿意听到这个,奴隶,需要我重新帮你认清身份?” 心深深沉入谷底,傅南江不放他走,他便永远都走不了。杜谨有些绝望地闭上眼。 “不……主人。” “那就好。这次能陪你稍玩个两三天,等我忙完再带你回岛上。毕竟,你给我下了不少绊子,我得好好答谢。”傅南江嘲弄地摸了摸他红肿的脸,“俱乐部被你搞得挺热闹。时奕的奴呢。” 杜谨缓缓抬眼,声音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在接客。” “现在?” 见杜谨抿着嘴一言不发,傅南江眼皮狠狠一跳,皱着眉简直气笑了,又重重一巴掌将他打歪倒地,桔梗气息浓厚得要将他钉穿。 “混账东西。我说你哪来的资金。那奴隶是时奕的心尖,它身上但凡有一丁点儿伤病,我在你身上翻倍。” 傅南江翻遍了娱乐区大大小小的隔间,进门便被浓烈的绝望顿住了脚步,瞳孔一滞。 无人出声,屋子里的沉重令人窒息,素雅的茉莉气息奇苦无比,浓郁沉滞,仿佛心忽然揪紧在一起。 世上没有比无力、遗憾更让人痛苦的东西。 “乖,不疼了。” 轻柔的声音嘶哑如一粒微尘,世界安静得仿佛缕缕青烟,轻慢呢喃似梦。 水晶灯光刺眼,支离破碎的男妓瘫坐在地,四肢极其僵硬地、轻轻搂着单薄的小身子,将柔软而满是伤痕的躯体慢慢抱紧在怀里,颤抖的手臂生怕弄疼了他。 静谧,洁白窗帘被晚风穿透飘飘荡荡,恍如白幡。 若若两腿间的血迹遍地都是,染上阿迟的大腿和腹部,如被撕成碎片的玫瑰散乱,和着暴雨蹂躏成泥。 为什么来不及。 血腥的腐朽味充满鼻腔,阿迟指尖颤抖,帮他解下破破烂烂的皮项圈,眼睁睁看着若若感激地、解脱地朝他笑,满是泪水的眼睛咪在一起那么单纯,那么稚嫩,无力地咧出谢谢的口型,呼吸逐渐微弱。 他连最后一声“阿迟哥哥”都没能叫出口。 若若guntang的热泪顷刻滑落,滴在他胳膊上,一个卑贱的灵魂在地狱里消弥得无声无息、不痛不痒,随着最后一缕风散得干干净净。 春天了,明明该是花开的季节。 阿迟艰难地回馈一个笑容,苍白却温柔无比,如融化在掌心的冰凉雪水,低头埋在逐渐的冰冷颈窝,贴近耳侧紧紧相拥。 “乖,就当做了个噩梦,马上就醒了。” 若若太轻了,如羽毛般沉入海底,无人知晓,死于孤独。 被躯体阻隔的闷声有些不可自抑的颤抖,发出咿呀却失声的奇怪擦音,根本喘不上气,氧气憋闷在喉咙里,比窒息痛苦万分。 没有泣不成声,没有悲痛欲绝,阿迟一滴泪都没流就那样安静地跪在地上,不知所谓,抱住那具失去温度的躯壳,通体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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