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本能(BDSMABO)_番外四 【春节(下)】阿迟怕您知道了,觉得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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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四 【春节(下)】阿迟怕您知道了,觉得脏。 (第2/3页)

仿佛海上风暴带来撕扯的刺痛。

    "好疼主人!阿迟错了……"眼底满是水光,阿迟几乎要跪不住。

    "认错没有用,"时奕粗暴地揪起柔顺的发丝,拖拽起他的脑袋,阴冷的语气如命令强硬,"告诉我理由。"

    理由。

    阿迟眼里盈聚的泪光几乎满溢,仰视那漆黑的眼眸臣服又充满苦涩,少见地违背规矩咬起下唇。

    告诉您理由,您会不要阿迟吗。

    "对不起,主人……"

    艰难地闭上双眼,他怕极了愤怒的主人,却也怕极了坦白的后果。下一秒,硝烟气息骤然席卷,在调教室每一个角落肆虐侵占。

    "啊!!"

    修长双指毫不留情捅进早已湿润的红肿嫩xue,顺着姜块缝隙所触一片guntang,又湿又滑。明明吃痛,内里嫩rou却紧裹上手指绞得一波又一波,疯狂抽搐着,叫嚣难耐的渴望。

    小奴隶被玩得阵阵发抖,时奕却嗤笑着,没有丝毫怜悯夹着那块姜开始抽插,粗糙的姜块带着火辣姜汁狠狠碾过嫩rou,剧烈的快感骤然冲上头皮,比真枪实弹cao干还要刺激!

    "啊!!啊……主人,求!啊~!"

    婉转如莺啼的娇媚呻吟顷刻被逼出,阿迟根本连句完整的话都拼不出,高高后仰起脖颈,脆弱的水眸几近失神。

    锐利如锋的眼神异常危险,时奕明显很不爽,骤然一把捏住奴隶纤细脆弱的脖子,虎口缓缓收紧,感受到来自生命本能的血液一突一突挣扎,迸发着孱弱与臣服。

    "不愿意说,我可以继续陪你玩,玩到你尽兴。"

    姜块被狠狠捅进深处,双指不顾后xue的挽留无情抽出,带出一片粘腻液体。

    冰凉的指尖来到胸前,缓缓缠绕起连接两个乳夹的细链,在掌控者愤怒而阴冷目光中骤然发力,狠狠扯下锯齿夹!

    "啊!!!"

    撕裂的锐痛顷刻涌现,被夹扁的乳尖突然充血叫嚣着极端胀痛,毫不怜惜的粗暴让细嫩敏感的部位瞬间破皮,颤颤巍巍吐出几不可查的血珠。

    "主人!!主人……"

    那可是锯齿夹,薄薄一层胶套在生拉硬拽下形同虚设!泪水潸然而下,阿迟被掐着脖子逃无可逃,痛苦之中眼睁睁看着主人的巴掌带着破风声,毫不留情重重扇打向饱受虐待的乳尖,在白皙乳rou上留下一个个刺眼的指痕。

    "啪!啪!"

    ……

    这已然不是惩戒了,是凌虐。

    当他妄图对主人有所隐瞒就该想明白,此等僭越大错不是惩罚能平息的。

    他没有任何权力向主人隐瞒任何事。

    无论怎样哭喊都没用,乳rou瞬间被扇得深红,乳尖疼得不像自己的。绝对控制下,阿迟仰着头很是艰难,喉结贴着大手滑动的感觉无比明显。

    "阿迟好疼!求您别打了主人!"

    "啊!"

    哭喊求饶从被扼住的喉咙中挤压出,胸前炸裂的刺痛如电流,激得浑身冷汗直冒。

    没有意义了。

    阿迟觉得自己错得彻头彻尾,在主人彻底的掌控下,在能够将他全部看透的锐利目光下,从选择隐瞒那一刻他就是个可笑的小丑。

    喘息非常急促,他疼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伸手抓住那只施虐的手腕,小心翼翼覆盖在自己颤抖的身躯上,让一片冰凉覆盖在砰砰直跳的炙热心脏上,像交出了全部生命。

    水眸淌着清泪,阿迟仰头看向主人的目光是说不出的苦,张了张嘴,只能发出细微可怜的沙哑声。

    "阿迟只是想……向您讨个礼物。"

    危险的视线如最锐利的尖刀剖开他的全部,浓烈的烟草气息宣告着阴沉的怒意,仿佛在质疑可信度。良久,似是感受到手心中鲜活律动的温热,掐着脖子的手轻巧松开——跪不住的奴隶一下子失去支点瘫倒在地,大口喘息不断咳嗽,微蜷缩的身子每个小动作都诉说着内心的不安。

    无情的黑眸冷冰冰打量着,时奕抱臂而立,抿着嘴看阿迟艰难爬起,害怕地擦了擦泪,从一旁衣物里拿出小盒子像珍宝一样护着,胆怯的目光始终犹豫着,在他危险的视线下才小心翼翼打开。

    盒中一抹银白色安放,哑光素净,他终于知道奴隶在怕什么了。

    那是枚跟他送给阿迟一模一样的戒指。

    还从没有奴敢给主人套戒指。小小一个圈代表着归属权,代表着禁锢与保护,在他们极其不平等的关系中,何止算僭越。

    高高在上的主人怎么能跟奴有相同的地位,低贱的奴隶怎么敢产生像人一样的爱意。时奕是他的主人,他的所有者,他该终身侍奉的唯一,任何堪称平等的想法都是对主人的玷污——阿迟不是不知道。

    他觉得自己疯了,被主人整日纵容惯坏了,才敢去找人定制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妄想求主人接受。为了取它而迟到,他甚至刻意讨好着发火的主人,还天真的想,说不定趁着过年的喜气,主人会答应他的请求当作新年礼物。

    但越来越剧烈的疼痛一点点将他拖回现实。

    主人就是主人,奴隶就是奴隶。他只是被纵容后失去了辨认能力,私自抹去之间宛若天堑的深渊。

    "什么意思。"

    阿迟跪在他面前举着戒指,略显诡异的画面让时奕轻佻地勾起唇角,嘲讽地踢了踢好似在求婚的奴隶,"要我嫁给你?"

    "不是主人!奴隶不敢。"闻言他吓了一跳,连忙将戒指盒放在一边,爬上前小心亲吻着主人的靴子,心脏突然揪着难受,如寒凉的冰河掀不起一丝波澜。

    "奴隶怎么敢……怎么敢拥有您。"

    声音很小,清亮的嗓音染着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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