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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哪怕是机器都需要上油,却不配被爱惜 (第4/5页)
形状刻进柔韧的肠壁——只是撕裂太过严重,在这种情况下被命令xue侍,无疑是伤口上撒盐,仅仅一下便如刀割! 奴隶疼出惨叫,后xue抽搐着卸力。 时奕挑了挑眉,褐金色眼眸暗了许多。 他再次反剪住双臂,令奴隶被迫挺出胸口像个张满的弓,另一只手摸上奴隶的左乳,简单将敏感乳尖搓捏凸起后,照着脆弱的乳尖狠狠一掐! 1 “哈——” 仅存的一丝快感被掐灭,泪水潸然而下。 乳尖的疼痛像训练有素的开关,令后xue顶着撕裂伤被迫xue侍,给施虐者带去巨大的快感。奴隶觉得自己就是个玩具,被反复蹂躏、翻来覆去榨干。 然而时间不长,收缩节奏越来越弱,奴隶大口喘息着,苍白的脸密布汗珠,无力垂头。 不仅是难忍的疼痛,早前防止他咬舌自尽的针剂带走了全部力气,他无法控制好肌rou的张弛,后xue被彻底cao开,虚虚迎着巨物。粗暴的性交让肠液分泌达到顶峰,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和血液混在一起甚至积蓄了不小一滩。 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甚至在绝望中苦苦期盼,时先生使用完可以放他去死。 眼前的奴隶膝盖不断抖着,却竭尽全力承欢,如同掉进陷阱的小动物,想要挣扎却孱弱无力。 时奕并不否认自己是个变态。他喜欢看奴隶挣扎不得的样子,可他显然并不享受这场虐待。 058悉心保养的皮肤吹弹可破,秀气的脸配血迹妖异,还印着扎眼的指痕。下身堪称惨烈,鲜活的生命被残忍地一点点摧毁,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血脉偾张。 可时奕无动于衷,换句话说,他对流水线千篇一律的产物不感兴趣。 1 它们在他眼里连皮肤下的血管,骨子里的骨髓都是腐朽的,毫无灵魂。诚然艳丽,像个人造的娇花般永恒,却在撕扯拔下一片片花瓣时,异常生涩、毫无乐趣。 当然,058另当别论。 他已经彻底激怒他了。 首席大人仅仅泄火,草草给奴隶开个苞,谁知他疼狠了竟敢放下后xue的功夫,好似从未受过调教一般,连普通的xue侍都做不好。不说伺候客人,这种疏漏放在调教中,足以让这口不听话的xue罚到xue功尽废。 始终受钳制的双臂被放下,奴隶无力趴跪在钢板上,身后虐待古怪地停下。 冰凉的手指缓缓划在背后,走走停停,激得他一僵,似乎在犹豫地寻找什么。 奴隶疼得发怔,破碎的目光渐渐回过神来,像是想起什么、又预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汗毛战栗,抖着嘴唇不住摇头,“时先生!别,求您,奴隶知错了。” “奴隶知错了先生!求求您…不要……不要!贱奴、贱狗再也不敢了、别……先生!奴隶听话…贱奴会自己废掉saoxue给先生玩!” 满眼恐惧,他甚至强忍刀割般的痛,狠狠缩起烂熟后xue,逐渐放松的手又狠狠拉开臀瓣撕扯着xue口,鲜红刺目的印记就像没有痛觉! 可身后人毫不理会。 “先生…” 泪水从失去光彩的眸子渗出,脆弱又漂亮。他整个身子都苍白无比,仿佛一具冰凉的尸体。 性奴的承受能力很强,即便死在男人身下或许都没有一滴泪。可他在时奕手上像个被拿捏死的海绵,总有流不完的血泪。 他知道先生在找什么。 这个时代Omega虽稀少,在这纸醉金迷的暮色群岛上并不少见,每一个都是特级奴隶。浸yin此道的首席对他们的身子了如指掌,Omega特有的死xue都被牢牢把握着。 058像是怕得发疯,竭尽全力在钢板上磕着头,如此卑微身后人却置若罔闻。奴隶就反复求,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重复,却没有丝毫回应。 在场的其他助理纷纷偏过头去不忍观看。 首席从未在调教时用过针,他们只在审问内鬼时见识过。当时仅仅审问,隔音室都没能隔住惨叫,传遍整楼,何况现在在自己奴隶上栽了跟头。 从老板办公室到地下,一路上恐怖的气息像要杀人似的,大人正在气头上,这胆大包天的奴隶怕是代价惨重。 “现在知道怕,晚了。” 2 头发被一把拽起拉得生疼,奴隶听见调教师冷冽的轻声,“落下功夫,寻死,伤害买主。我今天给你一并算,好好受着。” 还没缓过神来,背后像是蚊子咬了口,冰凉触感转瞬即逝,随之而来是巨大的痛楚—— “啊!!!” 尖锐的喉咙生生榨出惨叫,那是无法形容的钻心彻骨! 骤然,奴隶感官被放大数倍,无与伦比的极痛从那一针极速扩散!他全身止不住抽搐,十指紧紧扣着身下的金属板想要扣出个窟窿,连带着后xue内壁一起痉挛,竟残忍达到了xue侍的收缩。 视线模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胡乱叫喊着什么。 xue中的性器毫不怜惜,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再次被粗暴破开,本就被已经烂熟不堪,借着yinxue的滑润根本没有一丝阻碍,疼痛被针上的药性无限扩大。 “啊啊啊啊啊——” 豆大的泪珠狠狠砸在台面,奴隶不顾跪姿死死蜷着身体想要逃离痛苦,却被死死钉在钢板上,腰被掐得要断了,无力地任由刀子一般的性器一下下捅开破碎紧致的xue道,努力挣动着却如砧板上脱水的鱼无能为力任人宰割。 他真的痛极了,痛狠了。所有极限训练加起来也没有此刻疼得厉害。 2 背后那一点针刺好像沿着神经直通后颈腺体,一突一突强制释放信息素,即使没有一丝快感,身体所有的本能都被剥夺成迎合。 真是太疼了。奴隶本能地挣扎、双手乱抓,只能带来更加剧烈的撕裂。 血珠滑落、yin液四溅,他觉得自己这副贱骨头要被摧残成灰烬。狰狞一下下猛插向驯服xue侍的内壁,嫩rou好像生生割裂开,疼得他眼前发暗发昏,却被背上第二针驱散得无比清醒。 “奴隶知错了…啊!”满脸泪水,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喊着挤出个完整句子,却被惨痛的叫声打断。 “三个错,三根针。再敢犯,扎成刺猬都给我受着。” “啊——” 绝望到麻木,摧残一朵艳丽的娇花便如此简单,折断它的枝干,撕烂它的花瓣,碾碎它的嫩芯——将它踏进泥泞里。 伺候着支配者,红肿晶莹下,妖异的血迹更加冲击着施暴欲。 “呃!奴……啊!不敢再犯…求求……先生!” 痛感接近极限,却恬不知耻地攀附上折磨的元凶。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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