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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你没什么可求我的。 (第1/3页)
精罐,顾名思义盛放jingye的xue罐,只不过对刚挨过虐xue的阿迟来说,昭示着撕心裂肺的惨痛。 “奴隶错了…奴隶知错了先生!” 自杜谨下令仅仅不到半小时,他就已经失去了痛呼的力气,只会哑着嗓子呢喃,那处红肿不堪缓缓淌下白浊,无比刺眼。 尽管没有性交,各种道具和手指还是撕裂了脆弱的伤口,对待Omega高倍敏感的性器官,仿佛在对待一个下贱的烂洞。 “求求您……” 下意识呢喃求饶,阿迟已经疼麻了,甚至不再觉得恶心难忍。 调教师手底下,他哪敢有什么傲气。 空气微凉,略过汗湿发丝,像在嘲讽男妓的绝望。仅存的自尊被下身盛满的白浊碾得粉碎,不断发情,那双微垂的水眸发空,恍然间什么都不剩。 “小贱逼仗着长得漂亮还不让碰。真能装,这都多少人了。” 巴掌极具侮辱性,拍上脸颊,阿迟颤抖几不能察。 “贱奴不敢了……” 已经半小时了,此时臀腿作为客人们的把手早已青紫一片。 哪里是后xue能装。调教师一见他吞不下jingye便会毫不留情鞭xue,丝毫不管红肿与撕裂伤,直到他疼得能把jingye全部吞进身体里。 杜谨是见第一次踢人后罚xue没有效果,这次不再留手了。 “啊!嗯……” 音乐暧昧却遮掩不住哀声,牵引链随难耐的扭动发出细微的声响,栓在桌腿,明晃晃昭示着卑贱。 “好好看看自己的逼是怎么被玩的。” 灰暗的眼眸望向下身有些恐惧。 正cao他的硕大球形玩具完全不是能承受的尺寸,在沙哑惨叫中被整个拖出,带着血丝,yin靡红肿的嫩xue显然已经被迫发情,完完全全展露在众人面前,连一丝褶皱都无法躲藏。 “啊!贱奴错了…先生!好疼……” 无数手指肆意抽插到松软,yin汁混杂着肮脏jingye溢在xue口,他像只做工精良的容器,yin荡而糜烂,看上去有些惨烈。 “烂了么。” 阿迟听到杜谨轻巧的问话,甚至带着笑意,像询问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他疼得脸色惨白指尖都在哆嗦,眼里仿佛破碎的琉璃,双唇开合有些麻木,“烂了…先生。求您!” 卑贱的性奴只有反抗失败才会认识到,调教师是多么不可挑衅的存在。悬殊的地位差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生不如死。 “cao,肿这么高还能把玩具咬紧,真是个极品!” “sao逼水也太多了,捅进去热乎乎的又软又嫩,我手指头直接滑进去了哈哈!” 哄笑与侮辱充斥耳边,像看不见的触手将他拖入泥沼。无处可逃的男妓被恶劣亵玩,在绝望痛楚的目光中,一下下逼出潋滟之姿。 “嗯啊……嗯~” 痛爽交杂,他已经被情欲吓怕了。背后双手紧攥镣铐,他企图抵抗电流般的快感,脸庞潮红,流泻出湿漉漉的喘息,眼神写满了悲哀。 不久前游戏已经开始了,杜谨的“记酒检查”不过是变相的为难。辨认错了酒就要整杯喝下,他的性器也被强塞入一根细长的棉条。 阿迟哪里记得那么多酒,几杯下肚不仅胃火烧火燎,没过多久小腹隆起,棉条在膀胱里涨到不可思议的体积,完全堵住尿道,时时刻刻求而不得,排泄欲让他一抽一抽的绞痛,发了疯地折磨——杜谨从始至终都把他当成个物件儿。 “贱奴再也…不敢了……” 失声呢喃,隐忍让雪白的躯体覆上薄汗。 阿迟对此并不陌生。他曾因无法按命令排泄而受罚,膀胱里终日塞着棉条只能一滴一滴地流尿,像狗一样卑贱地给调教师舔鞋泄欲,苦苦哀求着最基本的排泄权。 此时身体叫嚣的疼痛与当初并无不同,阿迟不想被当牲畜对待,可没人能救他。 “尝尝自己什么味?” 递到唇边的手指刚从后xue抽出,还带着血丝和恶心的白浊。阿迟眼里满是酸楚,缓缓闭上眼将腥臊纳入口中,舌头乖驯地舔干净每一寸,机械性的动作充满恐惧。 “sao味。”朱唇开合,睫毛轻颤,漂亮的妓子婉如被玷污的碎钻,仿佛被恶意侮辱的不是自己。 男人们笑得更欢了。 阿迟听见自己贱到令人发指的轻吟,感觉很恶心。周围都是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的先生们,而他要赤裸裸地开着后xue,履行精罐的义务。 “让一让,我来感觉了!” 一位客人打着手枪来到男妓的xue前,随手往大腿上印了两个红巴掌印。糜烂的嫩口全是血丝,已经被玩得合不拢了,每个客人临近射精都会用guitou抵住,在软嫩的刺激下灌进rou腔。 感受到充盈身体的恶心液体,阿迟偏过头抖得厉害,紧咬下唇连背后的手腕都被镣铐磨破了皮,溢出血珠,染得手链如炬。 抗拒的泪越涌现越无助,终是难过地轻阖眼眸。 这个地方让他恶心。比起痛楚,他更觉得自己脏得令人作呕。 主人若知道他这么脏,一定会把他赶出去扔给狗cao吧。 不,对yin荡的他来说太轻了。主人大概会嫌弃地当众把他抽废,让藤条上都沾满他yin贱的血——像当初时先生打得那样疼。 泪水悄然滑落,无声无息。身体颤抖,痛得直哆嗦,心里也疼得要裂开。 他想主人了。想得受不了。 “贱逼真脏,老子都不愿意cao你。果然婊子只配做个精盆,翘着屁股受精。” 微不足道的自尊被碾了一遍又一遍,随着承接一股又一股guntang白浊,已经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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