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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为主人的意志而活,你将纯粹而自由 (第4/4页)
人感受不到,作为岛上少数的Alpha,此时阿迟所在的屋子甜腻无比,隔着几栋楼都能闻到。所幸大家都是普通人,要是在以前早勾的一群Alpha发疯。只有倒霉的小林同学被勾的火气翻涌,还不能擅离职守,守在门外尴尬的支着帐篷等首席来解救他。 “还在这呆着?赶紧找个奴隶解决了。”时奕挑了挑眉,看小林红着脸头也不回跑了,心道这孩子还真实诚。 男人们被时奕突然到来吓了一跳,居然还搬了个椅子在一边看,心里暗自诽谤,但精虫上脑顾不得那些,又拉起失神的奴隶cao干起来。 “嗯…” 阿迟已经明显不同于七小时之前了,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形容。 身上青紫更甚没一块好地方,莹润的后xue也又肿又大几乎透明,翻出的嫩rou松软而泛着深红,随着抽插被反复捅进带出,性器也被人刻意绑起来折磨不许发泄,涨得紫红。 噗呲水声下,大概是cao麻了,他甚至不出声呻吟。 七个小时。奴隶早双眼无神被猥亵者抱在怀里,被硬挺堵住的嘴下意识吮吸。口xue不断高潮很软滑,却因逐渐僵硬的动作被左右开弓扇起巴掌,怎么刺激也不给点反应,惹得男人们不快,宁可排队等着干屁眼也不去插喉咙,反正嘴已经cao过几轮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阿迟的嘴闲着,就开始念叨句子了。男人们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嫌他烦,打了几下发现他不停,就由着他念叨了。 1 时奕靠在椅子上目光复杂,默不作声。 他听懂他说,主人,奴隶知错了。哪怕声音很小,脸被扇肿口齿不清,时奕依然听懂了。 阿迟眼神空洞,呆着一言不发,任由男人们左右摆弄,只有xue口能隐约看出来,xue侍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下,唯有哪下被cao得太疼了才低声抽气。 他时不时生理性抽搐一下,时奕知道,这是标记上仅剩的信息素在发挥作用,随时间间隔如电流般刺激下Omega,让他的身体始终维持发情,不至于重伤。 不过七个小时过去,也差不多消散殆尽了。 “阿迟。” 阿迟眼睛空洞,迷茫地看了看,像知道有人在叫他,却也不去寻找,难受地伸手想将性器上的麻绳解开,却被恶劣地钳制住双手,掰开整个肿大深红的后xue,狠狠挤向更深处。 嘶哑声揪心,他疼得直呜咽。 越是被死压在地上,xuerou翻开得越厉害,阿迟抖着身子粗喘,默默忍耐火烧火燎的疼痛,嘴里还小声哀求,“主人,奴隶知错了。” 时奕抿起嘴。他记得058是最能忍疼的。 1 同一批进来的奴隶里,上鞭刑数他叫声最大,一嗓子能把助理们吓个半死,后来还是他亲自上场,疼晕过去好几遍才学会闭上嘴。 其实他只是敏感度太高,作为Omega,用在别的奴隶身上的刑罚,拿一半到他身上就疼的发抖,先生先生地求饶个不停。也正是如此,他是暮色拍卖史上最极品、最高昂的奴。 阿迟能生生受住三根针,时奕没想到。 他说要试针,时奕更没想到。 时奕清楚,比起买主,多数奴隶还是更熟悉他的,朝夕相处多年,哪怕天天做噩梦也是梦到他更多。 时奕丝毫不怀疑自己在奴隶们心中的威严,别的奴隶宁可去暗阁也不愿待在他身边。但像这样走投无路被逼打破,人格建在、头脑清醒还托付于他的,阿迟是头一个。 时奕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酥麻,一闪而过。 “阿迟。”他轻声唤着,看到歪斜的奴隶明显一顿,张着嘴看向他的长靴,眼神迷茫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却又被拉大双腿被迫承受着暴力的侵犯。 “奴隶知错了。”声音好像是大了些,阿迟目光活泛了一点,呆呆地望着靴子上的花纹,小声喊着主人,随后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扎着摆脱禁锢,慌乱踉跄到时奕脚下喘着粗气,死死扣住脚腕不松手。 “奴隶知错了,奴隶知错了!主人救我!!” 身后的男人面面相觑,时奕安抚性地摸他的头发,打了个响指。奴隶几乎是瞬间转过身子肩膀着地,塌腰高翘屁股,将两瓣臀rou用力掰开,展露出泥泞不堪的后xue。 呼吸瑟缩间,xue口显然已经肿得不像样。时奕戴上手套摸了摸肿大,双指轻松插入没有一丝阻碍,混着令人作呕的液体慢慢探着内壁,刮到内里伤痕时阿迟也默不作声,只是掰着臀瓣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抽出手指,时奕面无表情摘下手套,“继续。” 男人们再次蜂拥而上,拖着发抖的阿迟挤进身体里。 “主人!奴隶知错了!”泪水极度无助,空洞的表情再次染上绝望,可没持续多久,便又在无边侵犯中变得迷蒙,只有被cao得高潮时才呻吟两声,被打得痛极了才低声喊叫。 “首席,怎么说也是特级,您该罚的都罚了,饶了他吧。”身旁的助理调教师实在不忍,壮着胆子劝说,“这孩子距离打破本就差临门一脚,这都…这都七小时了!熬不住的!” 058可以说是整个暮色最乖的奴隶,天生性子软,即使没打破也很少犯错,疼了就忍爽了就求,如此乖顺,调教师们都有点心疼他。 助理当然知道首席比他更清楚058的状态,但在这样下去人都要被玩死了,老板怪罪下来首席不怕,他们这些干活的肯定要遭殃。 “宋立鹤上次玩奴叫了多少人。” “宋老板?您说宴青那次吧,好像是30个人。” 2 时奕支着下巴默默看阿迟又变回任人玩弄的状态,点了支烟缓缓吐着,“不够。” 助理不理解不够是什么意思。 剩下的不到三小时里,阿迟似乎到了极限,发烧烧得思维更加迟钝,只是偶尔被时奕喊过来检查伤口,又被拖回去接着承受痛苦。 可怜的奴隶不断喊着知错,时奕总在这时俯身摸摸他的头,说不是你的错,可惜错过了最佳介入时机,阿迟只能记得自己有罪。 主奴一来一回竟不知厌烦地重复,直到奴隶渐渐不再叫喊着认错。 阿迟灰暗的眼睛泯灭了最后一丝光彩,精神状态溃不成军,看上去透支得无法发情。 时奕抿着嘴看不出情绪,优雅地支着下巴依旧高高在上,赏了一只脚踩住他的头,慷慨地放出信息素包裹住他,让奴隶稍显安心地挨cao,一边喃喃着主人救他。 太阳慷慨地挥洒至海面,波光粼粼,光明却照不穿海底的幽暗。 凄美与乖顺完美融合,宋立鹤带着两个医生赶来,便是看到这副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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