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盟友=BOSS」隐患的失败侦测 (第4/7页)

知觉薄弱处。木左钥大多数时候能掩盖住这些弱点，但也有时不能。

    那个时候如此，现在依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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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刀花被哈威看清轨迹，用阔剑卡住Six而化解的同时，木左钥看到哈威的左臂开始扭曲。

    环境昏黑，他一时以为那是哈威身T本身的变化。

    耳鸣。

    等木左钥重新听到声音，恢复正常反应的时候，自己竟已被风压的爆破抛上屋顶，浑身上下传来剧痛。

    大意……了。

    木左钥起身猛退一步，一人高的大剑紧接着在他原来的位置溅起土块，深深地没入屋顶。

    木左钥以为哈威要废一些功夫从屋顶中拔出大剑，但哈威并没有。

    哈威一只手顺着大剑的剑柄向上挥舞，另一只手拔出长刀，踏前划出一整道半月。

    「铮——————」

    木左钥堪堪格开这记斩击，抬起头，真正的半月已在宽大的寒铁中映出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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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飞之刃」。

    木左钥一点儿也没看出来，这个技巧到底哪儿不实用了。

    大剑已近，木左钥根本无法闪躲，只能反过来——冲向哈威。

    毁灭级的重量穿透圆盾，将木左钥的左手砸得几乎失去知觉，与此同时，木左钥挥刀直刺向哈威。

    木左钥知道，单这一击，是无法命中的。

    只不过是……稍微挽回一点被动而已。

    刀尖掠过哈威的衣角，与此同时，剑Y已到头顶。

    ——在空中接住触盾弹起的大剑，注力坠击的哈威。

    烈风裹挟着重刃，几乎将土质的屋顶彻底击穿。

    足以杀人的破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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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木左钥语气中透出惊愕。

    「……」

    「——真的想要杀我吗？」

    哈威看向木左钥，动作稍微顿了顿，然後摇头。

    「想要，制止。」

    「……」

    制止？

    木左钥茫然。

    到底是谁制止谁？

    与此同时，哈威将大剑高高地抛向空中，冲击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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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跟在茫然之後的，是遭到戏耍一般爆发出的愤怒。

    木左钥没有进行正常的防御，而是胡闹一般，迎着哈威的攻击放弃重心，向上跳起。

    「——开什麽玩笑，无缘无故暴走的，到底是谁啊！？」

    哈威惊呆了。

    并不是惊讶于木左钥的话，也不是惊讶于木左钥竟会放弃防御，而是因为，木左钥在自己的接下来的攻击之下，被击飞得太远了。

    别说对面的木左钥了，就连自己都没刹住车，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冲刺的距离已经超标，大剑远远地在身後落下。

    木左钥卸下圆盾，朝哈威猛掷过去。

    那当然同样也不可能命中哈威。

    只是稍事挽回被动而已。

    只是——阻止哈威拿回他的大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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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盾牌的反常用法吓到了哈威，趁着他讶然回避的那半秒，木左钥撞开哈威，先他一步拔出了大剑！

    左手横刀右手大剑，将木曜的力量全数贯彻，横扫！

    大剑劈在房屋後的悬崖上，没有嵌进去，而是y生生炸开一整块土方。

    哈威腾空躲避，同时收回长刀，以巧破力改用双刀。木左钥回避坠击劣势，侧移两步躲开，哈威自然再次转守为攻，双刀交叠——

    「哢嚓。」

    出现在双刀之间的是大剑极长的剑柄。

    「……」

    就连哈威自己，除了剑刃和剑尖以外，也只会在防御时使用大剑的剑身，几乎从来不会考虑剑柄。

    如果反过来使用的话，即使是沉重的大剑，挥舞的负荷也能大幅下降，在灵巧武器的面前让速度回升到足以应战的程度。

    哈威想要撤回武器，却发现动作忽然变得迟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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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水。

    木左钥用左手——同样是刀柄——重重的上挑。双刀划过一组对称的曲线，远远地落在房屋下的地面上。

    面对这样的，第二次失去武器的哈威，木左钥不留余地地抢进，大剑转为正手挥击。

    但失去武器的只是双手。

    哈威放弃重心，差之毫厘地躲过木左钥的挥斩，一脚扫中木左钥的胫骨。

    於是哈威仰面倒地，木左钥则向前——堪堪避开哈威在倒地同时m0出的尖刀——摔倒在不远的另一处。

    两个人都被抓住了破绽。

    两个人都……稍微有些不谨慎。

    但木左钥根本没有空闲去思考自己是否谨慎。

    ——因为对方是哈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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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执行力绝对强y，在做出决定後，发生变故前，都绝不会停止的，「斥候」。

    不是猎人，不是杀手，本质上，只是将意志贯彻始终的执行者。

    仅此而已。

    木左钥不知道现在正在发挥作用的，到底是哪种意志，谁的意志。他也没法管那麽多。

    木左钥明白，哈威的战斗思维局限於他所了解到的和观察到的事实，不靠揣摩，不靠猜心，单根据已有的动向决定自己的行动和推断对方的行动。这正是他能将自己的洞察力最大限度转化为恐怖战斗力的原因，也正是因为如此，木左钥的两发奇招才能稍微扳回一些劣势。

    但是，那也只是局面上的均势而已。

    如果y要说的话，在被哈威踢倒前，木左钥曾占优势，但也仅限那一个瞬间。

    木左钥不敢给哈威回收他的武器的时间，拖起大剑直压过去，哈威则是换用双匕，高高地跃起。

    木左钥应对空中的目标没有奇招。

    不过大剑的剑围远广於横刀。木左钥运起大剑，瞄准哈威划出一个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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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空中传来「嘭」的一声清响，大剑的轨迹随之轻轻地偏移，从哈威的脚边擦过。

    显然，那是判断出木左钥挥击的轨迹後，既不用强行变向也不用改变身T姿态，非常简单易懂的一记气爆。

    利刃随即坠下。

    木左钥让开一步，挡下这一击，紧接着就是哈威的连续抢进猛攻。

    瞄准x口，针对手筋，觊觎动脉，甚至在俯身闪躲木左钥顺劈的同时暗算足筋。「以巧破力」确乎不是一句玩笑话，哈威不断改变方向，攻击越来越刁钻而凶狠，速度也似乎因负重减轻而变得更快。匕剑数次掠过要害，甚至偶尔命中R0UT，让木左钥产生一种Si亡已近的错觉。

    反击——基本无效，木左钥和哈威相处得太久了，位於互相了解之外的战法实在太少，大部分攻势都能被哈威理解进而化解。

    缺乏战果的攻防从屋顶东头一直延伸到西头。

    木左钥的武器由大剑横刀变为大剑和匕首，哈威的双匕则不用说，被木左钥夺取了一把，变成一把匕首和一把更加短的尖刀的组合。

    「呼啊……哈啊……」

    随着T力的消耗，呼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