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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歌 (第1/3页)

    春光撩我心弦

    春雾缭绕淡淡似云烟

    相思相怨多惆怅

    思君恋君辗转长夜难眠

    窗外灯笼轻摇摆

    今宵等君空对月哟满目泪

    花扇也遮不住我Ai的憔悴

    日卿──

    日卿,你往哪儿去了?我已在这等着你许久许久了。

    呼唤着你千万遍呦,你怎地都未曾应过我呢?

    「吓!」

    李璎自梦里惊醒,但听梦里那声音不断唤他日卿,他想,这断是喊错了人,既然如此,为何竟要发这怪梦来?

    他又左思右想道:「这梦益发的长,已作了三、四回,梦中那魔y是要歪缠着我,每回总引得我浑身发热。」又m0床里头,身T下已Sh了一大片,知是丢了,羞得好过不去,日日如此,失JiNg过多,恐致丧身,遂想此事定要了结才得。

    日里,他上庙口去,见一摆摊算命的,便上前坐下。算命的问:「你是解梦呢?卜卦呢?」他道:「解梦来着。」那算命的道:「是否已缠绕三四天余,是个不可解的梦,梦里又有个魔总拐着你,让你入得梦里JiNg尽呢?」李璎心中已暗暗吃了一惊,虽想江湖中人难免信口胡言,却又不得不信,不免迟疑道:「你如何晓得?」

    那算命的道:「那魔何止在梦里?日子里也跟着你,如今还有一魂半魄附在身边。」李璎听这话能不吓Si,忙着又是嗑头又是念佛,口里止不住的阿弥陀佛。算命的看李璎浑身瞎紧张,又道:「此鬼狠煞,yu绝你姻缘,你若继续让这鬼厮缠,日後断无婚事,断子绝孙不可。」李璎急得眼眶里都是泪,忙说:「大师,快救救小生,帮忙化解则个!」

    大师道:「此事不是难,只需点缘法。」又止住了。李璎忙把绣荷包掏了出来,里头仅余的十两银悉数奉上。算命的数点一回,方继续道:「附在你身上那是个男鬼!」李璎一惊,忙说:「不得了了!大师,每回我一发那梦,yAnJiNg总xiele一地,你怎地说是个男鬼!男鬼岂要人泄!」

    那算命的道:「左右要你的命,吮骨饮血是一方,让你JiNg尽而亡又岂非另个法子?」李璎听怕了,忙让道:「是是是,大师说得对。」又问:「是怎样的男鬼?」大师道:「美丽妖YAn,仙姿有若其者,共度gXia0亦值得的。」李璎一听是个男鬼,心里头已凉了一半,又听是个妖YAn者,毕竟素无断袖之癖,遂不昨昨的。

    当晚,想着那大师所言的,浑身是怕,缓缓入睡,竟又发了一梦。梦见的是一群少年才俊上京里争科取第,人人仗着腰里有几串钱,很是轻狂。其中有的提议上青楼,还有的嚷着往小官馆里去。那倚翠楼里有个小官,是第一次接客的,尚未开过脸,唤息恋,也有叫作恋奴的。

    老爹唤恋奴接客,恋奴千百个不情愿,想:「我清白之身也在此毁了了得,今生不待作人了。」不料今晚梳他的,却是百里挑一的状元哥儿,名唤李益,字日卿的,便是取其日益进取之意,没想日後真有几分成就,争得了光耀门楣,却他此时是伏着尚未发迹的。

    那李益并不强取,虽花了大把银子,掌灯剔烛之际,只存得满款缠绵,对恋奴道:「你若不愿破了水杨,则今晚伏事着我睡了就好,免去你那灾业。」

    恋奴年方十六,哪里懂得这等细致事儿?只道挨过今晚便是,哪里知「今日不破待明日,我生日日何其多」的道理?那李益走了以後,隔晚没再探他,gUi公并不省得恋奴尚未被梳,遂为他随意拣选客人,令他百般好受,雨打梨花之际,只諕得哭天抢地,躲得无所遁形!

    又隔一日,那李益手里有好些钱钞儿使,便往倚翠楼里寻花问柳。未登得楼,先望见恋奴倚在门边,向他百般使眼,很是妖魅,风姿不同以往了;又望见他身穿一袭好不漂亮的画罗裙,把那李益看得越发心岔,直牵着向Si胡同里走来。

    原来那恋奴自从受了一班大老粗的气,方识得小官馆里,像李益这般的SaO雅墨客实是少有,於是发了心,百般的要奉承他,好令他的心堕了,便来与自己多多的g搭。

    那李益原是初次上京,又哪里晓得这些小官们的诡计?凡恋奴所说的,一一照办,也少不了一批财礼衣裳伺候。到即将进楼的时节,恋奴又说:「日卿何时大b?大b後有何打算?」那李益酒sE财迷在心头,说的话哪里能听,但贪取眼前好处,随口胡言道:「秋闱一试定春秋,若我能夺状元郎,定接你回乡,令你作个诰命夫人。」恋奴一听,心上加喜,两方情投意合,遂入楼合欢。

    一夜欢好,如鱼得水,李益以为恋奴心有所属,将初夜尽付与他,因而更加兴好。完事後,李益穿衣整头,恋奴揩乾水渍,摺叠床被,向李益讨要凭证。李益便拆下头上金花钗,折作两GU,告恋奴道:「你我各自一GU作凭,两GU和合之时,你即随我衣锦还乡,荣华富贵享用无数。」恋奴见得有凭,如何不信,遂样样依了他。

    秋闱後,恋奴不知李益情形,频频打发人去信,小厮回来只说:「李官人似是去了外地,已不在京中。」息恋实不愿信,道:「究竟是上了呢,还是不上呢?他若不上,岂不那麽无情无义的,半句话儿也不得与我说!」

    小厮告他道:「听闻是上了,恋奴哥哥莫急莫躁,等等则是。」息恋本想那李益若中举了,也该先往翰林院里发派,怎地cHa了翅膀似的,迳往外地里送去。

    一夜过後,李璎猛然醒来,脑子里仍是那些梦,直想道:「不说nV子,便是男子,颜sE竟不能一年好似一年了。若照那样式,李益去後不归,恋奴该如何是好呢?」不觉间已在心上捏了几捏,心头生疼,心里也隐隐约约有所想法,又不禁有所感道:「怪不得自古以来,那些才子家人的书中都有许多没良心的。倘是别人不知我的心,尚或可恕,或那人不知我的心,该当如是?便是那人不配我所Ai罢了。既是如此的道理,怎地那恋奴会不知?许怪他年纪太小,不知世事罢了。」

    上午穿戴整齐,吃罢早餐,又往庙口去寻那算命仙,却遍寻不着,而後在那赤栏桥下寻着了,正在烧红叶煮酒,很是惬意,那人一见李璎,笑里有一GU异样颜sE来,忙让道:「李公子,坐,坐。」

    李璎见他亲热,不禁诧异道:「大师,还识得我?贵人多忘事,本以为你已忘了我先,就是在庙口,亦未尝寻到你。」那算命仙满面摆笑道:「既然有缘,何尝烦忧?你在此已寻得我了,其余闲话不提,咱预先乾得两杯。」便拿自用的杯子,以烧酒涮过一遍,方递与李璎。

    两人醺醉一时,忘却红尘,先是一块儿痛饮,没会儿便倒成一团,你扶我,我扶你的。方过得正午,不意间已至晚夕,一行雁字在天空里飞过。那算命师已醒酒三分,道:「你才想梦如何解,我道这梦里的主人与你有缘,他的冤家与你亦是缘分,你把梦给瞧完了,方得一切了结。」

    李璎听完这话,好没意思,本自告辞,算命师又忙拉扯他手,m0娑捏r0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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