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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喜不喜欢我(一点点渣) (第1/1页)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晏淮床上不过几句浑话,却叫顾安之真真切切听到了心里去。 事实上他自己并不太在意能不能有孩子,或者什么时候有孩子。他每日需要做的事情很多,一个婴儿的存在于他而言更像是累赘,或者是不太必要的麻烦。何况,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价值需要靠生育来体现,和晏淮的婚姻也是如此。结婚这些日子晏淮确实也从未提到过孩子的事情——他甚至比顾安之还要忙一点。年纪轻轻的研究生有太多学业压在肩头,哪里来的时间和顾安之一起照顾小不点儿,当然,顾安之也没有打算牺牲自己的工作时间来带孩子,他认为这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 只是他们两个人不在意不代表家里的长辈不在意,特别是将晏家视作依仗的顾家人,他们急切地希望顾安之能生下一个带着晏家血脉的孩子,似乎认为只要有了这个孩子他们和晏家就能永永远远捆绑在一起。但他们不太敢当着晏家人的面每日絮叨,因此所有的压力都堆去了顾安之一个人身上——没完没了的絮叨,电话或是见缝插针似的送进家门的补汤叫他不胜其烦。有时候顾安之难免会想,如果实在要生一个孩子的话,他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就干脆当做是叫父母闭嘴的,换来安稳日子的筹码算了。只是他摸不透晏淮的心思,也不太好贸然开口,直到听到他今天这句话,才第一回尝试着开了口。 事实上晏淮的回答过于暧昧了些,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正面回答,反倒让顾安之觉得不太舒服。于他而言目前需要的是个准确的答案,如果晏淮愿意要的话他就安心准备,不愿意的话,更好,直接打发他去堵父母的嘴。 不过这事儿也不值得顾安之煎熬太久,到底是年轻的身体,吃了午饭一觉醒来又精力百倍了。最近学校课程组有任务,且临近期中,老师学生们都闲不下来。顾安之带本科生,付出的精力要比研究生更多一点儿,因此毫不客气的拒绝了晏淮一起窝在沙发看电影的邀请,转身进了书房忙工作,还顺手带了门把外面要粘着自己的大尾巴关在了客厅。晏淮很憋屈,连闹带撒娇好说歹说进了书房门,却被要求老实坐在沙发上哪儿都不许去,除了学习之外什么事也不许做。顾安之摆起老师架子来还当真让晏淮一点也招架不住,只有老老实实捧着平板看文献的份,一声也不敢吭。只是文献到底没有面前的人好看,晏淮心猿意马,偷偷隔着平板瞧顾安之。 他不由得想起第一回瞧见顾安之的时候,那会他也就刚刚大三,为了混学分随便选了门文学类的课,好巧不巧教授就是顾安之。顾安之那时也还未彻底剪去长发,微卷的棕色发丝扎成个马尾低垂在脑后,穿件白衬衫和米色的休闲裤,袖口卷起来一点儿将将卡在腕骨上,十指修长纤细,连写粉笔字的模样都赏心悦目。在遇见顾安之之前晏淮其实根本不信什么一见钟情,但那天是他第一回心动,虽然他不否认这其实也算是一种见色起意。后来他去学校论坛上查顾安之的小道消息,才知道他在文学院颇负盛名,暗恋他的人能围着文学院教学楼一整圈儿,晏淮也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个。还好命运眷顾,大四第一学期某个再平常不过的假期,他在走进家门的那一刻看见了顾安之有些局促的脸。他难免感叹自己运气不坏,居然能阴差阳错和自己暗恋了一年多的人结婚,如今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不说如何如胶似漆,但也算蜜里调油,日子过的颇为舒服。他忍不住笑起来,托腮去瞧顾安之认真工作的侧颊。好像比刚结婚的时候胖了一点儿,他满意地想,双颊也养出了点红晕来,瞧一眼就知道平日里是被照顾的好的。顾安之和他并没有公开婚讯,在学校里也不太会刻意待在一起,所以两人的婚戒都做成了项链挂在颈上,圆圆的银圈下缀着一枚晏淮不久之前刚啃出来的新鲜红痕,暧昧又漂亮,让他根本舍不得挪开一分一毫的视线。 许是晏淮的视线太不加掩饰,顾安之没多久就察觉到了。他被盯的好生不自在,蹙了蹙眉顺手将面前的餐巾纸揉成个团儿砸到晏淮脑袋上。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却叫晏淮很夸张地大叫起来,捂着脑袋瘪嘴眨眼,活像受了大委屈。顾安之哭笑不得,只觉他这副模样像极了老家那只耍赖成性的拉布拉多犬,鬼点子多的要命。但没办法,有的人确确实实就吃这套。顾安之叹一口气将桌上的东西收的干净利落,起身到晏淮面前去,刚矮下身子要瞅晏淮的脑门,一个没注意被人圈了腰一把抱在怀里。他被环抱着坐在面前人的膝头,双腿被迫分跪在劲瘦的腰肢两侧,胸膛相贴一副暧昧亲昵十足的模样。晏淮毛茸茸的大脑袋拱在他颈窝磨蹭,嘴也老实不到哪里去,左亲一口右啄一下,痒的顾安之难受,怎奈被人攥着手腕动弹不得,没一会儿就被压在书房宽大的沙发之上接了个黏糊温热的吻,气也喘不匀。 “你哪里来那么大的精神,从昨天到今天都……不放过我。” 顾安之有点吃不消,暗暗决定下次偷偷去找晏淮的导师,叫他多给晏淮找点事做。 “不是你那会儿问我的么?问我想不想要孩子。” 晏淮笑起来,宽大的手掌沿着顾安之衬衣下摆探进去暧昧地揉捏腰际滑腻柔软的皮rou。顾安之怕痒,扭着身子躲,却在听到晏淮的话时微微愣了一愣。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你真打算要……?” 晏淮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之前顾家父母明里暗里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他也顾忌顾安之的想法,毕竟生育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顾安之的身体特殊,要承受的痛苦是谁都不敢想的。 “你没发现我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戴过套吗?” 晏淮忍笑,指尖顺着裤腰钻进顾安之腿心处,不费什么力气就插进了尚还湿软的xue口里。顾安之愣了愣,被突然涌来的快感激的身子抖了抖,闷哼一声夹紧晏淮的手指。晏淮笑起来,两指并拢插进去缓慢的勾弄柔软的xuerou,没一会儿就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来。顾安之半是羞半是惊讶,想说的话被晏淮时快时慢九浅一深的插弄动作都搅碎了,最后只有张着嘴小声呻吟的份。似乎是很快,又好像是过了很久,他感受到青年人guntang粗大的性器一点点插进来,如他所说,确实是没有戴套的。guntang的皮rou相贴,每次抽插都叫他呻吟不止,快感像云一样将他包裹起来了。恍惚间他听见晏淮很缱绻地叫他名字,轻轻吻他汗湿的脸颊,问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顾安之觉得晏淮幼稚,又害羞地说不出自己心里真实的答案,思索半晌选择抬臂圈着晏淮的脖颈,在他耳边慢慢地小声开口,说都一起结婚过日子了,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喜欢我的,我这么好。晏淮露齿笑起来,往顾安之的zigong里顶的深了点。喜欢我就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的,相信我好不好? 好。被灭顶似的快感淹没的最后一刻,顾安之张了张嘴,轻轻吐出一个音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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