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那个时候(上) (第2/2页)

杀Si一只猫，在敌不过好奇心偷从门缝中偷看之後，我真的觉得自己快被吓Si了。

    罗、罗雅老师居然把脸埋在班导的怀中大、大哭！？

    抱着她的班导脸sE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紫瞳中传出nongnong哀愁，抿紧的嘴唇像是在隐忍什麽，但终究是狠狠打住了即将满溢而出的悲伤情感……

    「我试过了，我、我还是没办法不去想她们……那孩子、那孩子实在和希娜长得太像了……她的声音、她唱歌的样子……为什麽、为什麽要让我一直想到她们……」

    「因为她是师父的孩子，并且歌唱是她的唯一天命，就跟罗碧一样。」轻轻顺着怀中人微卷的发丝，班导说着：「你不必感到自责，你也相当尽力地在教导她了不是吗？我们不会让她们的悲剧重演，也不会让她们的牺牲白费。」

    罗雅老师就这样哭了许久，班导则是不断地试着安抚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我只能呆愣在外面，思索着他们的对话。

    话中所指的孩子无疑是我，而她们是指mama和罗雅老师的meimei。

    四个好友开心笑着的身影浮现在我脑海里，我想起那天林叔叔不小心让我看到的画像。

    过去曾经存在的传人、Si於战争之中、歌唱是唯一天命。

    一切条件都是那麽符合。

    罗碧?纱迦纳，mama的好友兼老师的meimei，就是上一任风之纹章灵T传人。

    「今天，是她逝去十三年的忌日。」风之殇淡淡说了一句等同承认答案正确的话後，继续保持沉默。

    所以罗雅老师才会哭得这麽伤心吧。

    「谢谢你，坦伊……」她似乎终於哭完了，掩着嘴从班导身边退开，「我今天恐怕没办法教咲风了，你能帮我告诉她明天早上再来吗？」

    「嗯，正好我也有事要跟她说。」

    看样子班导要走出来了，我应该要像上次一样拔腿就跑……欸？动不了？

    往脚下一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固定阵法。

    班导一出教室便和我对上眼，他伸出食指b出禁声手势，招手示意我安静跟上後，才弹指解除我脚下的阵法。

    看来他早就知道我在偷看了吧？

    跟着他走到几个礼拜没来的战斗学教室後，他才终於打破沉默，「我之前答应过要告诉你一些当年的事情，现在似乎是个好机会。」

    不知道能回什麽的我只能点头。

    「既然我是教战斗学的老师，自然就该由跟战争有关的事开始说起。」他的语气平静无波：「十四年前，那时你才一岁多，一场大规模的战争在幻界爆发……」

    我越听，越觉得那简直是人间炼狱。

    不分种族、地区，每个人都像发疯了一样，只知道要毁灭、厮杀，燃尽四周的一切。

    联盟组成军队镇压，以当年的传人为首，用以暴制暴的方式处理战争。

    每天都有生命在逝去。

    在战场上的士兵，要忍受的不只是R0UT的疼痛，还有JiNg神上的折磨。无论是看到手上染着的鲜血、还是挥刀处决同族，都令镇压军痛苦不堪。

    没有人知道世界为什麽会变成那个样子，就连那传说中的贤者也仅淡淡地表示一切皆为必然。

    必然？因为必然就要牺牲这麽多X命？

    贤者的想法无人能理解。

    最後，战争在不知不觉间结束，大家都像突然清醒了，在某一天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对大部分的人来说，简直莫名其妙。

    只有少数人知道战争结束的真相。

    「那个东西叫做黑灵，至今人没有人知道它为何而诞生、又是什麽时候出现的，它会释放夜生物和怨念，也会吞噬、扭曲生命，就是它引起战争。」

    传人们得知黑灵的存在後，不断地想着该怎麽处理它，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然後，发生了某件班导还不想告诉我的事情。

    那件事情让mama得到了解决黑灵的方法，但是她没有跟其他传人说，也没有让丈夫、朋友知道，只把後事托付给班导。

    在一切结束前的清晨，mama独自闯入黑灵所在地，牺牲X命封印了它。

    据说爸爸在她消逝前赶到了现场，却被mama设下的结界阻挡，不让他阻止自己要做的事，最终在Ai人的注目下迎来生命结尾。

    那年，她才二十六岁。

    无论是对人类还是JiNg灵来说，都非常年轻。

    「那段细节我不清楚，真正看见的只有耀yAn。」班导的声音很轻：「根据耀yAn的转述，师父是笑着离去的。」

    黑灵的事情没有太多人知情，mama的事蹟自然更不为人知，很多人甚至还不晓得风之纹章实T的传人已经逝去。

    真正的英雄。

    无名的英雄。

    「我能说的就这麽多了。」他停顿了下：「剩下的，也许罗雅教完幻界圣曲後会愿意告诉你。」

    大约是看见我脸上困惑的表情，他浅笑着继续说：「你刚刚站在外面看了这麽久，心里果然多少有些疑惑吧，有没有什麽想问的？」

    「对你来说，罗雅到底扮演着什麽身分呢？」

    话一说完，我和班导都是一怔，方才那句话并不是我想问的，嘴吧却自己动了起来……

    班导露出我昨晚才看过的笑容：「这个问题，就让我来回答吧。」

    「对现在的我而言，罗雅是最後的、最珍贵的、无可取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