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为囚_19、索荧大怒,Y加之罪(18章重复章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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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索荧大怒,Y加之罪(18章重复章节) (第1/1页)

    “来人!”一声断喝。

    “王爷”,申常喜和三个干儿子一直守在门外,唯恐第一次有什么闪失,正昏昏欲睡间听得房内一声暴喝,赶紧抢进房内,叩头而跪。

    就见索荧浑身赤裸,赤足踩在地上,满脸怒气,他见四人进来,一把将肖阮从床帐里扯出来掷在地上,“贱人,敢尔!”

    原来,是他把yinjing往肖阮嘴里放的时候,肖阮死活不开口,于是他便用手去掰肖阮的嘴,却被后者生生咬了一口,也幸亏肖阮没剩多少力气,不过是印了一圈深深的牙印,连皮都没破。

    “申常喜。”

    “是。”申常喜叩头。

    “贱奴伤主,你说该如何。”索荧扯过一件袍子披在身上,冷声问。

    “该罚。”

    “怎么罚?”

    申常喜略一思忖,宫里服侍多年主子,他当然知道索荧被咬是真,但借题发挥才是目的,“王爷,肖……肖……肖侍奴……”,他措了半天词,“贱奴”是主子叫的,背地里怎么骂肖阮都行,当着摄政王的面他可不敢,想了半天,“侍奴”二字勉强贴切,便大着胆子说了出来,偷眼一看,索荧并未露出不满,才接着往下说,“肖侍奴鞭痕未褪不宜再行此刑,依奴才看,不如行枷刑。”

    “何谓枷刑?”

    申常喜使了个眼色,专司刑责的申大宝立刻从怀中掏出个小册子迅速翻到那一页双手奉上。

    索荧接过来粗略浏览了一遍,阖上扔回给申大宝,“可,那便枷刑三日,每日两个时辰,除此再加掌嘴二十。如若再犯,刑责加倍。”

    说毕,起身离去,临去时回头瞅了一眼地上那人一眼,嫌弃道,“一条贱狗,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见索荧走了,申常这才直起自己的老腰,他颤颤微微地挪动着脚也往外走,吩咐仨儿子,“杂家得去歇着了,这贱人被折腾得够呛也得缓缓,下午起来再干活。”

    三个人答应了,申大宝把早已晕厥的肖阮抱上床,拿链子把手腕锁了,便簇拥着老太监一行四人回自己的住处去了,尤其是申常喜,脸皱得像个柿饼子,熬了一整夜,把仅剩那点精气神都榨干了。

    他们刚走,一个矮小的人影顺着墙根溜了进来,原来小九。他进得门来一看床上惨状,顿时迈不动步子了。

    他本是管家屈奉老家村子里的,家里六个孩子,他是老大,实在穷得要饿死人了,没办法,他爹妈便把他卖给了王府。

    屈奉看在是乡亲的份上,给了一个极好的价钱,爹娘千恩万谢的回家了,留他一个人在王府“享福”。比起从前的那个家,王府的下人生活还真得算是享福了,不管好赖,至少每天都能吃饱。

    年前小九在另一个院子里伺候过一个少爷,在他认知里,府里的漂亮少爷个顶个的穿着华贵打扮精致,可没见过哪个像肖阮这么惨的,何止是惨,简直惨透了。

    昨晚上看见王爷进院,以为新主子好运来了,就找地儿眯着去了,没曾想大早上过来就听见王爷喊打喊杀的,等人都走了再进屋,可是,这,也太可怕了啊!

    伺候人,他已驾轻就熟。然而,今天第一次,他感到自己无从下手。

    这具身躯本该美妙至极,如今却伤痕累累,这是被荼毒了多久,星星点点,粗粗细细,长长短短,红的紫的,小九攥了攥拳头,又无力地松开。

    他给肖阮盖上被子,赶紧去烧热水,等热水烧开的功夫又跑到大厨房领了他们这院的吃食,肖阮的还是一碗粥,八宝粥。

    水正好烧开,他搬了浴桶进来,倒了满满一桶水,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发现没有任何药粉,就又跑到相熟的小厮那里要了一点儿,放在案头上,打算一会儿给肖阮洗完澡后再上药。

    “少爷”,小五小心翼翼地叫了肖阮几声。

    床上之人虽睡着,但极不踏实,梦里呓语连连冷汗涔涔,听到有人喊他,慢慢睁开了眼睛。一看是小九,眼睛又想闭上。

    “少爷,洗完再睡”,小九伸手去扶肖阮。

    别看他才十五,自小干庄稼活,有把子力气,人虽不高,但长得颇为敦实。

    床单潮湿污秽,如果不是实在疲累,肖阮根本躺不下去,他看了都想吐。借着小九的手劲,勉强撑起身体,看到小九贴心地准备好了热水,唇角牵起一丝笑意,说了声谢谢。

    小九很细心,看他被锁着手,便将浴桶放在了离床近的地方。

    入水前,小九先耐心地给他拆解rutou和玉茎上的红绳,两个乳果胀了两倍不止,玉茎则充血紫胀,想来是极疼的,小九的手指头虽灵活奈何绳结打得复杂巧妙,因此难免牵扯得更痛了一些,肖阮吃痛,往后缩了缩。

    “少爷莫怕,很快就好”,他边解边道,“奴才以前伺候过贺少爷,他也喜欢这么玩儿。”

    什么叫也,肖阮无奈心道,我可不是自己喜欢玩儿。

    将身体沉入水中,热汽瞬间包围了身体,后庭和rutou的裂痛感猛然扩大,与此同时玉茎处一股热流在水中喷射而出,久未迂解的欲望竟在这一刻释放了,又爽又痛又屈辱,肖阮这一刻想就此死掉。

    ——索荧,你若杀我,我不恨你,你若辱我,则不共戴天!

    肖阮铐着的手腕搭在桶沿上,他本是极其要脸的一个人,而今沦落到这步田地,脸这东西是最先被踩烂了的,如今好想没什么是自己的了,就连这条命,也不过是索荧兴之所致留下的,不定哪天人家玩腻了就随随便便要了去。

    但他不能放弃,只要还有活着的希望,背负的东西就仍然得背着。

    “少爷”,小九弯下腰,从水里捞出巾帕,犹犹?豫道,“奴才帮您。”

    他思虑重重,手被锁着是无论如何不能清洗的,可是……半晌,方重重叹了一口气,无奈至极道,“好,谢谢你。”

    “这是奴才应该做的”,小九伸手入水,摸到他后庭,手法娴熟地探指入xue,给他清理起来。

    肖阮尴尬以极,脸红得要滴下血来,映着青红交错的手指印,看着煞是可怜,小九憋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开口问道,“公子,是不是很痛啊,王爷他为什么……为什么……”

    天可怜见,不宠就算了,也不能折腾啊,而且也没听说王府里哪个夫人少爷被打成这样,就算偶然有,那也是为了增加情趣啊!

    “无碍”肖阮躲开他视线,道,“我与索荧有宿仇。”

    啊,小九吓得把手里的帕子都扔了,他赶紧看看关得甚严的门窗,紧张得都结巴了,“少,少爷,您怎么敢直呼王爷名讳,那可是要挨罚的。”

    肖阮看他吓坏了,便转移话题道,“你多大了,什么时候进的府。”

    小九便把自己的家乡、生辰以及被卖入府中半年多的见闻等一五一十地?叨给肖阮听,肖阮听罢心想,难怪不知索荧与自己的仇怨,原来自己行刺索荧之时他还未曾入府呢。

    半个时辰后,肖阮倚在松软干净的簇新锦被中,手里端着又热了一遍的稠粥,他本是一点儿胃口也无,可一对上小九真诚关切的眼神,便只得默默无言地慢慢喝光了。

    等小九倒完水桶,把碗送回厨房返回来,发现肖阮已埋在被子里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把药粉小心翼翼地给他每处伤口洒了点儿,大概是伤处被药刺激到了,梦里的人微微拧紧了眉,眼角有颗晶莹的东西一闪而过,很快没入了素白的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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