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神父_心念动涌,似真亦非假,神父玩泬,水下涌泉不停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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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念动涌,似真亦非假,神父玩泬,水下涌泉不停歇 (第1/2页)

    克伦今年就要二十八岁了,再过两天就是他的生日。大个子侍卫在还是孩子时就被父母送进了军营,夫妻俩只盼着他有朝一日能做点什么大事。

    可大事哪来得这么多,这么些年发生在克伦身上最能改变他命运的事也就是十六岁那年恰好碰上了王室给阿尔德里克选侍卫。

    凭着身子和一股异于常人的蛮力,克伦顺利当上了阿尔德里克的侍卫,这一当就是12年。

    这期间,他从没有过恋爱,从没有过喜欢的人。家里却催得紧,他们总得拦着克伦说上一堆,什么三十岁退役了到时候可就没那么好找了!什么隔壁村里的艾德都快到爷爷的辈分……

    可这说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只想顺从自己的心,和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而花神垂怜,那位佳人,他已在游行中觅到,此刻正离他只隔了一层车厢的距离。

    “咚!”

    ???

    正嘿嘿傻笑个不停的克伦恍地回过神来,他和霍华德一同在车夫台坐着,背后的车厢突然发出一声咚响,像是有什么重物被推倒狠狠撞在他身后。

    那声音在下一刻便摸不着痕迹。

    “霍华德,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克伦有些奇怪,扭过脑袋往回望。

    “该不是马车哪个部件出了问题吧?”

    “不会是殿下摔着了吧!”

    “别瞎说了…克伦先生…”,霍华德一哽,中年男人甩了甩缰绳,表情凝固。

    “我得去看看才成…”

    克伦正打算压着霍华德牵绳的手,让马儿们停下,但一向老实的霍华德却在这个时候和他犟了起来,死死拧着绳不放,甚至还刻意重力甩了好几下让马儿加速。

    “你干什么!霍华德!”

    “您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霍华德斜着身子躲克伦的争抢,语气幽怨的对他道,“现在贸然打扰殿下,我俩可没好果子吃…”

    “你什么意思…?”,克伦被车夫的话弄得一怔,手上松了力。

    见克伦没再跟他抢缰绳了,霍华德慢吞吞地把屁股挪了回来,咂了咂嘴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马车继续朝目的地行驶着,只是这一路上,本来心情甚好的克伦一句话都没再开口说过。

    车夫瞧着这人高马大的年轻人一下子懈了神,心里也不怎么好受起来,两人毕竟熟识了许多年,他只得想着法子让马儿跑得更快。

    两侧的树影不断掠过,约莫又过了半刻钟,马车终于停驻在一处气度非凡的宅邸前。

    他们到了。

    阿尔德里克的私人宅邸设在了处幽静的位置,靠着山峦,又有湖光潋滟。

    建筑笔直矗立,四周环绕着苍翠的树林和草地,连有一汪碧绿的湖泊皎洁如镜,庭院里错落有致地种植了许多观赏树木,花卉成堆成堆地生着,看的出来它们都被人打理得很好。

    门前的仆役们已整装待制,毕恭毕敬地列成两列长长的队伍。

    位于车夫台前的霍华德麻利地翻下了车,钻进了队伍里,只留着克伦一人。

    为主人服务的事项也是留给克伦的。

    这是老车夫的一点私心,却也是克伦作为侍卫的职责所在。

    情绪纷乱的克伦心里七上八下的想了很多,他有很多不想看到的场景,但最终还是踌躇着调整好了表情。

    先敲门,再问好,最后将那扇车门缓缓打开。

    但车厢中景象仍猝不及防地朝他扑面而来。

    怵目惊心。

    他看见恩可跪伏于地,裤子松垮堪堪挂于脚踝,露出两条笔直笔直,白皙光滑的腿。更令他难以想象的是,他所熟知的那位克制有礼的殿下,此刻正沉沉压制着恩可的头颅,将其紧紧按在自己的鼠蹊部…

    车厢内散发着一股甘甜腥气和淡淡sao味。克伦睁大了双眼,即使有过心理准备,却还是难以置信。

    香艳的场景让他红了脸。

    克伦结结巴巴的扶着车门开了口,

    “殿……殿下…下……”

    被这么个大活人盯着的阿尔德里克只是缓缓抬眸,对克伦的出现毫无介怀。

    王子神色淡漠地松了扼制住恩可的手,朝他的侍卫回视过来。

    没有笑,也没有被撞破的愤怒或尴尬。

    静默着与克伦相对视,像是在考究这位与他相处十余年的侍卫表情变化。直到能捕捉到了克伦面上不自然的肌rou抽动,阿尔德里克才开口说了话。

    “快点谢过克伦吧,他可是帮你把其他人的视线挡得严丝合缝。”

    王子的目光虽然投往克伦,但那话却分明是对一副窘迫模样的神父说的。

    少年仍旧保持着那个狼狈的姿势,双手无助地攥紧了身下的地毯。脸上写满了羞愧和无助,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听到阿尔德里克的话,恩可费力地转过头。

    克伦看着神父扭头望向他,少年下意识舔了舔因为缺水开始起皮的唇,绿碧玺似得眼睛难堪地眨了几下,这处仿佛安静到只剩下可以被听清得急喘呼吸声。

    啊,他现在是位可怜的‘哑女’。

    他只能对着侍卫点头,无言传递迫于表达的谢词。

    自从离开了修道院和村子,原先属于他的那虽然简朴,但始终是有序平和的生活早已支离破碎了。

    他不知遇上了多少令人难堪的事情,但这样有他人牵连的刻意羞辱,仍是未曾经历过的。

    神父心头发涩…

    必须得找机会离开这儿。现在他已经到都城了,甚至还从暗堡中逃出来,那么再去神殿又能有多难。

    “你们相处的真不错。”

    阿尔德里克语气轻轻的夸奖道,他的手指温柔梳理着神父的头发,将少年额前略微汗湿的发丝往侧边拨去,可软语温言不过一刹,王子殿下的手便重新收了回去。

    “我们可以走了吗?克伦。”

    男人已然自顾自起身下了马车,望都没望神父一眼,对神父的片刻柔意不过也只是像抚摸只得宠的宠物般短暂,他对还呆站在门前的侍卫吩咐道,“大堆工作可都还在等着我。”

    克伦看着被留下的神父,心里七上八下的,终是忍不住对阿尔德里克开口问道,“殿下,那这位小姐呢?”

    两人走得亦步亦趋。

    待克伦的话音落了,阿尔德里克的步子也跟着停下。

    “安东会照顾的。”,阿尔德里克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促狭,他又靠近了些,用克伦这十几年来从未在他身边听到过的揶揄口吻对侍卫低声道,“你很在意我这么对待他,可…人们有求于我,那我也应该适当受些好处才行,你说是吗?”

    克伦心中不可控地传来震颤,他所服侍地那位殿下向来光风霁月,始终若一的好品性,又怎么会突地说出这种话来……

    可他没胆子斥驳,更没资格疑问,侍卫的声音沉得接近蚊蚁,“是。”

    王子殿下亲和地拍了拍克伦的肩头,片刻不停地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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