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跨过城墙的距离 (第2/6页)

忆，也没有神明那种强大的力量，但有些事情我还是知道的。包括那件事情，以及你现在遇到了瓶颈。

    薇尔坦淡淡说道。

    看来不只我而已，她对我抱有的态度也是不在乎。

    但那种不在乎又有点不一样，那是那种不在乎我的想法，却很在乎自己想要表达的事情，以及自己的目的──就是那种类型的不在乎。

    …………我陷入短暂的沉默，随後轻轻叹了口气，那又怎样？知道那件事情？然後呢？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麽说都不可能有所改变吧。

    你说的对。即便说出了这种残忍的事实，薇尔坦依然面不改sE，所以说，现在我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甚麽意思？

    所有转生者应该都知道这世界上仅存的三个神明分身的存在。同时也知道三个神明分身的工作──既然如此，我的目的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所有转生者都知道这个世界上仅存了三个神明的事实──反过来讲，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也因为如此，神明的分身才能毫无顾虑的行动，召唤转生者拯救这个世界。

    ──现在想想，这点和折翼军的行动方式有点像。

    在这个急需信仰的年代，如果被信仰的对象贸然出现，反而会让信徒们把自己包围，妨碍自己的行动。

    「引领转生者」……吗。呵……该怎麽说呢。听你刚刚的口气，你应该多少也知道我的事情了吧。没错，就是那件事情。

    我轻轻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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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没错。

    ……啊啊，知道了还来吗？真佩服你的努力不懈。

    ……

    明明知道都发生了那种事情，我不可能振作起来了。你还是出现在我面前吗？如果是抱持着这种想法的话，劝你还是去找其他人吧。

    ……面对第一次见到的神明分身，你讲话的态度还真是不客气。

    因为我根本不在乎。惹你生气的话你大可现在就召唤雷电劈Si我。

    是吗。我有这麽考虑。不过，在这之前，先听我说几句话吧──我是不打算让你振作起来，毕竟以你的状况还有经历，知道了自己的能力会██之後，要重新让你上战场、使用能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来你知道啊。

    我睁开眼睛，转过身背对着薇尔坦。

    或许心里头有种不愿意正视这个神明分身的想法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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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警告你，天使杀手。

    ……？

    无论做出了甚麽决定都不能後悔，而我深信，再过不久的将来……十一天後，如果你依然甚麽也不做的话，你会因为此时此刻的决定而感到後悔。

    不好意思，我听不懂。就算後悔了又怎样？应该说，凭我现在的JiNg神状况，根本没有力气去後悔了吧。

    …………你会的。因为到时候……不，我不能说。总之，为了避免那样的状况，我才会在此刻现身。

    …………

    不知道该怎麽回应。

    掉头就走人也不是，转过身听对方说话也不是，继续待在这里也不是……

    於是，我微微转过身。

    你到底想g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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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你终於肯正面和我说话了呢，天使杀手。

    薇尔坦露出了微笑。

    或许是因为身为nV神分身的缘故，那个微笑，那种令人打哆嗦的表情，都让人有些不安。

    即便说话的口吻平淡，却让人不得不提心吊胆。

    就连当时那个对於事情已经陷入豪不在乎状态的我，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同时意识到神明分身那种强大的存在感。

    六月二十日。

    那一天，神明出现在我的眼前。

    天使杀手。

    这个称呼，说起来有些陌生，但又有些熟悉。

    那是用来称呼我的别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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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香格里不久，我便遇见了安弗列特。

    同样身为转生者的他，向我提出了交换条件。

    由身为前辈的他告诉我如何在这个末日世界当中活下去，如何对付天使──作为交换条件，我必须接受他的金钱委托，到圈外与天使战斗。

    安弗列特不愿意透漏自己的能力给我，但他总是知道甚麽地方有天使，甚麽地方会有受到天使攻击的圈外流浪者。

    只要在达尔昂附近，安弗列特彷佛甚麽都知道。

    於是，我在第一个月当中，总共对付了数千只天使。

    以转生者来说，要在一个月内对付这种数量的天使，恐怕不容易。

    於是，在达尔昂附近活动的天使，开始畏惧我，对我敬而远之。

    然後，为我取了个别号──

    天使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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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你面前现身的目的是为了警告你──天使杀手。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是吗。那我换个方式讲。天使杀手，你知道为甚麽你现在会在这里吗？

    ……？

    ──你知道为甚麽你会来到这个世界吗？

    ……

    …………

    空气好像在一瞬间被冻结了。

    明明正在下着雷阵雨，却完全感受不到空气的流动。不知为何，清爽的气息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甚麽我会来到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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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说成为转生者的条件的话，我完全不知道。

    没有生前记忆的转生者，就算聚在一起也无法知道彼此生前的共通点。

    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擅自把我们召唤到这个世界，叫我们拿X命去和天使战斗──转生者制度就是这种东西。

    不知道生前记忆的我们，自然不会知道自己为何必须战斗，又为甚麽得奉上X命去保护其他人的生命。

    就是如此的荒唐，即便如此，其他转生者依然在战斗。

    他们究竟是为了甚麽而战斗呢？

    我怎麽可能知道啊。

    ……不，或许──

    或许，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认为，所有转生者都是被b到战场上去的。

    毕竟此时此刻的我，根本不愿意去理解，那些转生者的信念，以及他们在战斗中究竟获得了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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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心灵在那件事情封闭了以後，自己不会想要去知道其他事情。

    他们为了甚麽而战、我们这些转生者究竟是为甚麽才要在这个世界奋战下去──这些我不知道。

    但如果是其他的──

    如果是我们这些转生者究竟是透过了甚麽样的原理才得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话──

    ……我知道。

    魔力是这个世界很大的特徵之一。

    这个世界对魔力这种东西有一定的认识。

    所谓的魔力，就是构成所有超自然现象的力量。

    消耗的魔力越多，产生的现象就越惊人。

    许多事情都与魔力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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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转生者制度，包括天使，包括遗迹，包括末日──

    据说，三个神明的分身之一──弥漾当初从神明T内逃出来的时候，做了转生者制度这个决定。

    天使是由神明灌注自己的魔力到金属魁儡身上，使得金属魁儡获得意识以及强大力量，虽然没有生命却能够自行运作的产物──如果想要对付他们，那就必须召唤出与他们拥有相同力量的人。

    这种人类怎麽可能存在。

    天使是金属魁儡，而他们又依据作为魔力容器的身T的金属品质，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