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异形的漂亮老婆(人外/骨科/双性/ NP总受)_【38】夜袭(旗袍、金镯PLAY/玩N/宫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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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夜袭(旗袍、金镯PLAY/玩N/宫交) (第1/1页)

    恩希德离开拜恩嘉德的房间时,仍是那一套女装旗袍,优美的身材曲线被贴身布料勾勒而出,不知是汗水还是yin汁让旗袍紧贴着恩希德的身体,连胸前那两抹乳尖都格外明显,深深吸引着躲在暗处窥伺的皇嗣。

    那旗袍开了高衩,开到腰肢,却没底裤来给恩希德防走光。恩希德扶着墙壁,浑然不知他的每一步都让自己的私处暴露在蛰伏者的眼中,恩希德的sao逼已经cao肿了,凉透的白浊随着雌xue的缝隙缓缓流淌,划过腿根,感受到这股异样感的恩希德停下脚步,烦躁地用旗袍擦去腿间的浊液。

    兴许是窥视者的目光太过炽热,恩希德若有所觉地回过头,但映入眼中的长廊空无一物。恩希德没多想,继续捂着下腹,搀扶着墙壁往房间走去。

    恩希德并不知道如今的自己有多麽yin秽不堪,浑身都散发出靡艳的气息,像盛开到极致的彼岸花,无声地引诱着注视他的皇嗣,纵然是绣在旗袍上的艳丽牡丹,此刻也不及恩希德的半分美艳。

    脚上的金镯子随着恩希德的步伐发出清脆悦耳的靡靡之声。皇嗣就这麽尾随着恩希德,悄然无声地聆听着美妙的铃铛声,终是在恩希德回到房间时顺势溜进房中,将毫无防备的恩希德抵在墙上亲密地吮吻。

    看清来者的容貌後,恩希德瞪大眼:“普莱德、唔?”

    普莱德亲吻着小美人的脸颊,吻上他柔软的耳垂,细细啃咬,呼出的热气让恩希德腿软,险些站不稳脚步。恩希德乖顺地回拥住高大的青年,轻声说:“别在这里,去床上......”

    虽是已经被皇帝陛下享用过的尤物,但普莱德不介意用自己的方式覆盖掉前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普莱德虔诚地亲吻着恩希德,吻过他身上的每一处yin靡痕迹,恩希德的逼口全是拜恩嘉德的白浊,普莱德也不嫌脏,就这样捅进了母亲的雌xue中。

    母亲的雌xue被父皇cao软cao松,不似平常那般紧致,不再是含苞待放的处女,而是个艳丽至极的熟妇。刚被喂饱的yindao亲密地裹缠着普莱德的yinjing,虽然不紧,但依然火热而软嫩,像有生命的海葵,严丝合缝地吻住了那根可怖的硕物,给予普莱德与平常截然不同的享受。

    平日要cao到恩希德是件困难的事情,众多兄弟虎视眈眈,没有任何一名异形会轻易退出战局,而恩希德就像是他们的皇帝,只有他能决定今晚是由谁侍寝。普莱德这周还没cao到恩希德,就被告知接下来的一个月,恩希德都将由拜恩嘉德独享,普莱德面上波澜不惊,心中海浪翻腾,忍了一天就受不住,选择在恩希德回房的路上夜袭。

    恩希德浑身都很酥软,已经被cao熟cao透似,普莱德cao个几下就cao到了恩希德的zigong,zigong口被cao开,浓密的jingye顺势流淌而下,普莱德切身地感受到了另一个雄性占有雌性的证据,这激起了他骨子里的血性,占有欲,他本就是傲慢,胜负慾油然而生。

    普莱德将恩希德压在身下,把恩希德的双腿分得极开,大开大合地cao干着这名刚承宠过的小美人,深入浅出地干着,九浅一深地cao着,非要逼出恩希德yin荡的哭喊才罢休。

    恩希德在不久前的情事累坏了,如今只是发出了细碎的呜咽,像只软萌的小奶猫,呜呜咽咽的,表情却很迷醉,美丽的桃花眼眯起,眼尾斜撇着一抹艳色的绯红,隐约可见茎莹的泪水在眼角边缘打转。

    比恩希德的呜咽还要响亮的是恩希德脚踝上的那枚脚镯,锒铛的声响不绝於耳,恩希德的双腿无力地挂在普莱德的腰肢上,脚趾圆润透粉,弓起的脚背优美莹白,玲珑剔透,像上好的脂玉,随着普莱德的cao干而颠簸,一颤一颤,踝上金镯的铃铛声奏出了悦耳的天籁。

    恩希德迷迷糊糊地挨着cao,快感源源不绝地从雌xue中传来,他湿透了也软透了,被情慾彻底酥麻了骨头,动弹不得,成了一尊漂亮的玉观音,堕落凡尘,供人赏玩,任人亵渎。

    yin汁从两人的交合处流淌而出,又在普莱德的高速撞击下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溅在恩希德的旗袍上,玷污了那朵纯洁的白牡丹。普莱德觉得光是这样cao干sao浪的小母亲还不够,於是他隔着旗袍去揉捏恩希德的奶子,布料的摩擦让恩希德身体的敏感瞬间提到了一个度,恩希德情不自禁地勾起身子,把双前那两抹被旗袍束缚的奶子送进普莱德的大掌中,任由他把玩。

    “帮我把旗袍、哈啊......脱了。”

    恩希德的旗袍是扣子式的,胸前到肩膀的地方斜缀着一排扣子,普莱德解开扣子後,恩希德那两团白嫩的酥胸就这麽弹了出来,白嫩的奶子上全是拜恩嘉德留下的咬痕,皇帝陛下的占有慾依旧让人望而却步,不敢恭维,尤其是那两粒rutou,都快被嚼烂似的红肿,比平常大了几分,像熟透的果子,轻轻一捏就会挤出甘美的汁液。

    普莱德心想那一定是乳汁,带着点腥味,却很甜,拉斯特那个死变态最喜欢把脸埋进母亲的双乳中,用母亲的乳汁来洗脸。普莱德吻住恩希德的一边奶子,那一边则被他的手掌握住,肆意揉捏成各种色情饱满的形状。

    恩希德的叫唤声变得更加妩媚,显然是被伺候得很舒服,也没有反抗的迹象,手臂无力地横在床沿,从床帏中裸露出的一截腕子雪白无暇,已经习惯恩希德放浪形骸的伊芙帝斯从床底中爬出来,伸出舌头舔了舔恩希德纤长的指尖,恩希德若有所觉地反过手掌,温柔地揉了揉白色狐狸的脑袋。

    伊芙帝斯眯起眼,享受着恩希德的抚摸。

    普莱德玩得很开,cao得很狠,恩希德恍惚产生了自己要被cao成rou便器的错觉,当普莱德射精在恩希德的体内时,恩希德已经不知攀上了高潮多少次,父亲与儿子的jingye灌满了恩希德的zigong,恩希德平坦的小腹甚至隐隐鼓起,彷佛怀孕似,又带着股被恶意催熟的病态。

    “啊啊啊啊啊......又要去、嗯啊啊啊......”

    如今的恩希德与十八年前的恩希德无异,都是少年的模样,只不过现在的恩希德头发短了些,身体也没遭受到惨无人道的摧残。恩希德浪叫着,媚吟着,高潮後的身子彻底瘫软下去,浑然天成的媚意让普莱德想再来一发,但恩希德懒懒地抬脚抵住了他的腹部,戴着金镯的那只脚。恩希德慵懒道:“行了,我明天还要上学呢。”

    恩希德的脚掌像猫爪一样舒张又收起,普莱德意犹未尽地俯下身,给了恩希德一个缠绵的深吻,旋即将恩希德打横抱入浴室中,为懒倦的小母亲清洗身体,期间普莱德当然也没放过机会,又用手指让恩希德去了两次。恩希德眼眸涣散地躺在浴缸中,已经爽到快说不出话来。

    “你再玩我,以後就不准碰我。”

    还是这句威胁出来,普莱德才放弃了跟恩希德洗鸳鸯浴的念头,认命地替恩希德清洗身子。

    完事後,普莱德替恩希德披上浴袍,将懒洋洋地打着呵欠的恩希德打横抱出浴室。

    “我今晚能跟您一起睡吗,母亲?”普莱德不带任何希望地问。

    出乎普莱德意料的是,恩希德竟主动挪了挪身子,往另一边拍了拍:“行啊,过来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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