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异形的漂亮老婆(人外/骨科/双性/ NP总受)_【42】DAY5【上】(五感封闭/G/喷N/C后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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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DAY5【上】(五感封闭/G/喷N/C后X) (第1/1页)

    恩希德诞下皇子时的回忆都与美好无关,痛苦,恐惧,绝望,直到生下人形婴儿的七皇子拉斯特时,恩希德才感觉到自己可悲的人生终於获得了一丝曙光。

    大皇子普莱德刚出生时的姿态是只幼小的猫科动物,眼睛还未张开,就已经在轻声呼唤着母亲,想索取母亲的怀抱。然而这对於当时的恩希德来说是个极度剧烈的刺激,他被拜恩嘉德的调教得濒临崩溃,如今他亲眼见到了自己孕育出的生物,他的孩子,一个怪物。恩希德崩溃地哭叫着想把刚出生的猫崽子摔死,掐死,怎样都好,他明明是个人类啊,他怎麽会生出这种怪物。

    後来生下二皇子恩维是颗的蛋,蛋壳很硬,恩希德费了一番功夫,在卢娜的按摩与鼓励下才勉强生出了这颗蛋,蛋落在保温毛巾上的时候就猎出了一道痕迹,黑色的小蛇眨着牠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恩希德,奶声奶气地喊着“母亲,母亲──”

    恩希德发出濒死般的惨叫。但有了前车之监,这一次他的四肢被绑在手术椅上,动弹不得,自然也无法做出伤害皇嗣的举动。

    再後来的数次,恩希德的神经被痛苦麻痹,变得麻木不仁,甚至是在生产出一只奶狗时发出诡异的笑声,他疯了,也没疯,只是被绝望压垮了他的身、心、灵,再也无法承担苦难,他看着那只刚出生的奶狗,想起了他小时候捡回家养的狗狗,可怜的,凄凉死去的小奶狗,只不过现在他注视的奶狗是从他的zigong里跑出来的。

    恩希德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忽然回忆从前的往事,如今他正跪趴在拜恩嘉德寝室的地板上,黑暗犹如无尽的泥沼吞噬了他。恩希德也不知道自己维持这个跪趴的姿势多久了,时间的流逝於他而言已然毫无意义,他彷佛又回到了当初被拜恩嘉德抓来皇宫调教的时候,耳不能闻,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指尖触碰到的只有地毯的绒毛,他被拜恩嘉德遮蔽了五感,意识昏昏沉沉的,大脑沉滞,他彷佛要陷入这片无艮无垠的黑暗中,被分解,被融化,彻底与黑暗合而为一。

    只不过拜恩嘉德这个疯子向来不会让他好过,以前是,现在也是,他就像一只白蝶,被缠绕在细密的蜘蛛网上,那蛛网是由快感凝聚而成,他挣脱不了,反抗不能,只能任由快感一点一滴地将他吞没,与黑暗一起,残酷地折磨着他的意志。

    跟那时不同的是,现在恩希德接受的不是调教,而是PLAY。好消息是拜恩嘉德终於学会尊重他的意志,在进行今天的PLAY前,先询问他是否能够接受。坏消息是他也没办法反抗,这是成王败寇的下场,他输给了拜恩嘉德,理所当然要承受三十天的性爱游戏。

    恩希德的意识在黑暗中有些涣散,腰间倏然覆上一双大掌,掐握住他,敏感的肌肤感受到男人炽热的吐息,有什麽在他的腿根滑动,粗长,硬勃,磨蹭着他的大腿内侧,像是在撒娇。

    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让恩希德颤了颤,他的世界是虚无的,如今被意料之外的触碰撕开一道口子,裂缝的後方是寂静的夜空,有炫目的白光在炸裂,恩希德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他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麽事,他会被进入,被贯穿,被钉在男人的yinjing上,就像一只柔弱且无力反抗的玩物,宠物,承欢的器皿。

    恩希德挣扎了下,本能地想逃离身後的男人,但他的四肢都被束缚住,他无处可逃,轻易就落入了拜恩嘉德的怀抱中。粗硕的guitou撑开了他的後xue,浅浅抽插起来,彷若野兽进食的前奏,恩希德想开口求饶,他的双xue都塞着跳蛋,然而拜恩嘉德却没有将後xue的跳蛋中取出。

    拜恩嘉德掐握住了恩希德的腰胯,几条rou色的触手被放了出来,暧昧地抚摸着恩希德的身躯,亵玩胸前那两抹朱蕊,挑逗快感,轻而易举地勾撩起恩希德的情慾。恩希德发出了自己听不见的呻吟,呻吟透过镂空的口球流泻出来,泻了空气一汪情色。事到如今恩希德还是想逃,但他的身体几乎融化在慾望中,沉溺下去,违背了他的意志,腰部甚至小幅度地扭动起来,迎合着身後男人的插入。

    含着跳蛋的雌xue湿得透彻,几乎要含不住跳蛋,跳蛋顺着潮湿的甬道滑下,在xue口露出一抹艳丽的粉色,触手见状好心地将跳蛋一股作气往回推,直接就将跳蛋卡死在的zigong口,狠狠辗磨着被刺激得痉挛的宫口。

    “嗯啊啊啊啊啊!?”

    恩希德顿时无力地塌下腰肢,他听不见自己含化了哭腔的叫唤,他的世界依然是寂静的,死寂一片,荒芜的黑暗就是他此刻拥有的一切,心跳的鼓动如此清晰。

    拜恩嘉德炽热的性器凶狠地捅开了恩希德的肠壁,抵住肆虐不已的跳蛋,将它送进了後xue的更深处,抵着结肠残忍地颤动着。恩希德的身体倏然一僵,随後抖若筛糠,剧烈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他的眼前白光乍现,就像黑暗中有烟花大肆绽放,怒号着照耀黑暗,他竟是在此刻迎来了乾性高潮,扭腰摆臀的模样实在诱人至极。雌xue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潮吹液,溅落在腿根与地毯上,无比yin荡,无比堕落。

    羞耻感让恩希德泪眼汪汪,但这一切都被掩藏在眼罩下,拜恩嘉德就算看不见也能想像到,那定然是一双媚红的,含着泪水的勾魂桃花眼。

    湿黏的yin液自xue心汹涌地奔流而出,又被大力抽插的roubang给捅回甬道,每一次的cao干都带给了恩希德可怕的快感,攀上云端又下坠,令恩希德战栗得发抖,拜恩嘉德饱满的yinnang拍击着恩希德的臀瓣,脆响声淹没在抽插的噗哧水声中,恩希德的双腿被掰得很开,拜恩嘉德越cao越深,狠狠地辗过前列腺後,重重撞在敏感带上,潮涌的情慾在黑暗中将恩希德吞噬殆尽。

    被掠夺的五感放大了恩希德的感官,使得恩希德变得比平常还要敏感,也更加脆弱无助,guntang的yinjing彷佛成为了他在这片寂静黑暗中的唯一救赎,他迫切地需要yinjing去填满他饥渴的雌xue,这是难以抵抗的慾望,像被剧毒腐蚀了四肢百骸,连骨头缝都因为情慾的欢腾而搔痒难耐。

    恩希德不住地挣扎起来。

    在这一场无声的宴席中,锁链的声音尤为清脆,被拉紧成直线,只可惜恩希德始终挣脱不开它们的禁锢,就像祭坛上被献祭的纯洁羔羊,被邪恶的异教徒献给了撒旦,想逃,却被身後的yinjing牢牢钉住,被男人的手掌与触手紧紧束缚。

    恩希德啜泣着,哽咽着,乞求着,声音像哭哑的母猫一样惹人怜爱,又像发sao的狐狸精一样勾人魂魄,恩希德发出了连他自己都听不见的乞求声,渴望能从过载的欢愉中逃离出去。

    拜恩嘉德听见了恩希德的哭泣,yinjing忽然自恩希德体内抽离,接着恩希德被拜恩嘉德抱上了床,拜恩嘉德温暖的胸膛贴上了恩希德的後背,一双手臂绕过恩希德的胸口,把恩希德嵌进入了怀抱里,彷佛在给予恩希德一丝安慰,但离开後xue的yinjing很快又插入了恩希德,持续而不间断地继续欺负着这个哭得泣不成声的小美人,恩希德就像汪洋大海中漂泊的那根浮木,海浪越涨越高,终於一个海啸打来,拍碎了这根浮木,也将恩希德抛上了高潮的狂浪。

    恩希德的後xue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剧烈收缩,他恍惚地想,他要去了,体内的坚挺亦进出得更加迅速、猛烈。

    在即将来临的高潮中,拜恩嘉德将恩希德翻过身,叼住他的rutou狠狠吮吸,另一边乳尖则被拜恩嘉德狠狠一拧。

    恩希德哭叫着射出jingye,在高潮的同时也喷出了一股股腥甜奶水,被拜恩嘉德一滴不漏地吮进嘴中。

    拜恩嘉德向来记仇,昨天他就没吸到恩希德的乳汁,他有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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