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纯生脑洞合集_丁平阳--暗卫笙子、临铲杖邢破水、过河肚撞暗石急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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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平阳--暗卫笙子、临铲杖邢破水、过河肚撞暗石急铲 (第2/3页)

严厉,不用尽褪衣裤,但力度却不小。

    “额!!”丁平阳面朝下趴着,被一人狠狠踩在背上,坚实凸起的腹部与地面之间毫无缝隙。

    “真不知道夫人养你这样只会吃得满肚油水的东西干什么,趴在地上都不会趴!”那人平时积怨许多,对待他人更是不会心慈手软,朝着丁平阳孕肚的侧边重重一踢。

    “唔——别、别踢……”还没行刑,丁平阳几乎就要被腹中的疼痛惹得意识模糊,肚子一阵阵抽痛,方才那一重踢更是“惹怒”了腹中的胎儿。

    定是动了胎气,丁平阳迷迷糊糊的想着,不过就这样摆脱这不该存在的孩子也许未必是坏事。

    但当那棍棒重重落在丁平阳的双臀上,他才发觉自己的天真,剧痛几乎让他昏厥,腹内激增的坠痛比臀rou上火辣的疼更加难以忍受。

    每每棍棒的重击,都连带着那发硬的肚子毫无缓冲的重重击压在地上,近乎有被压瘪的趋势。

    才挨过七、八棍,丁平阳浑身已被冷汗浸湿,喉间疼出的闷哼根本止不住,却又被一人重重踩在背上根本无法动弹、逃离。

    腹中原本入盆即将待产的胎儿被一次次臀杖击回丁平阳的体内,zigong内空间原本就因束缚被挤压,重击更让空间变得更小,宫口几乎要无法包裹胎儿和胎水。

    杖邢还在继续,丁平阳几乎感知不到臀上的疼痛,腹中排山倒海般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要疼死在这地方。

    本就临产的宫口没等宫缩慢慢打开,硬生生被宫腔内已压榨到极限的胎膜胎水撑开,丁平阳疼得不断发颤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将近生产。

    又是一棍落下,丁平阳已经模糊万分的意识似乎感觉到体内“噗”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破了,原本以为已到极致的腹痛竟又翻了一番。“嗬——!”

    那行刑的人还饶有兴致的看着丁平阳被胎水沾湿的裤子,“才二十杖就失禁了?身子这般差劲,你这暗卫也太吃白饭了,怪不得夫人会罚你们杖邢。”

    丁平阳根本无法分神理会他人的调侃,他已经被强烈的阵痛席卷了所有意识,不自觉的随着宫缩用着力,本能想将腹内怀了十月的胎儿推出。

    臀rou已经被击得红紫,裤子被冷汗、胎水沾湿紧贴在丁平阳的肌肤上,显出饱满的圆弧。

    那拿着棍棒的人看着居然咽了口唾沫,随后意识到自己那见不得人的想法,不禁有点恼怒。随后便换了“法子”继续这杖邢,原本横击的杖邢被他换了方向,沿着丁平阳的臀缝重击下去。

    “额!!”那被丁平阳才推出宫口一点的胎头头顶,硬生生又被这重击击回zigong,丁平阳巨颤着痛呼出声。

    胎水随着接着那一下下杖邢又被击出些许,待二十杖尽数罚完,丁平阳几乎无力起身,若不是还想着自己身子的异常不能让人发现,他早早便疼昏了过去。

    还未等他费力撑起身子离开,那方才踩在他背上那人开口,“你可别想去休息,夫人说了,二十杖后继续去寻找小姐的下落,区区二十杖都支撑不了的废人,吴家可不养。”

    丁平阳受命的声音已极其嘶哑,那行刑的两人看着丁平阳酿跄离开的背影,都觉得他马上会晕厥过去。

    “哈……好疼……”丁平阳没离开吴府多远便撑不住身体,弓腰摸上了自己坚实的胎腹,在一个角落里,耐不住那坠痛解开了自己捆在肚上的布条。

    足月的孕肚弹了出来,沉甸甸的坠在丁平阳腰上,肚皮上红紫的痕迹,若有人看见定会觉得触目惊心,而肚子的主人却若熟视无睹般重新套好衣服离开。

    丁平阳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疼得麻木,肚子的空间被释放让他松了一口气,尽管那一阵阵宫缩并没有停下,但却比束腹时还是好上许多。

    他的轻功因为这孕肚和身上的伤,想要维系正常的体姿都有些困难。

    不知是直觉还是他腹中的孩儿作祟,丁平阳又来到了那腹中胎儿之父的府邸上。蹲伏在屋檐时,因为双臀的疼痛和胎动险些没有站稳,丁平阳狠心重蹲下去,坠得厉害的胎肚挤在了他双腿不多的空间内,胎儿似乎被挤得下行了些,“嗯……”

    天空阴沉一片,隐约有要下雨的迹象,而那陆府上似乎也不太平。

    丁平阳安抚的摸了摸发硬的胎腹,缓了许多,努力从那些杂乱的嘈杂声里分辨出信息。

    陆府上吵吵嚷嚷,好一会丁平阳才听出来,是府上有人失踪了,或说是逃跑了,侍卫几乎把府中翻遍了都没找到人。

    “废物!!府上没有还不抓紧出去追?!一个女子就这点时间能跑多远?”

    熟悉的声音从一处传来,丁平阳定眼望去,是那陆少爷训斥着手下的一帮人,随后翻身上马似乎是要自己出门去寻人,一旁的侍卫们也纷纷跟着陆少爷马不停蹄的出了府。

    丁平阳正想着是跟着那陆少爷还是趁陆府府中少人仔细搜索一番,肚内的胎儿又一阵猛烈的胎动,“哈额!”

    胎儿借着丁平阳蹲伏的动作,从一点点撑开那已开了许多的宫口,顺着宫缩慢慢下滑,比起先前源源不断的坠痛,丁平阳渐渐感觉到下体的憋胀和隐隐的快感,他觉得自己简直疯了。

    面罩下苍白的脸色渐渐多了一丝红润,丁平阳的腿不自觉的分得更开,下身湿润一片的黏腻感让他有些不适,一手撑着房檐一手往下身的裤子摸了摸。

    被杖打得红肿、红紫的圆润臀rou胀痛至极,而那贴黏在臀瓣上的布料让这痛感更加明显。

    最后几杖是那人故意往他xue口和原该有的会阴处打的,丁平阳明显感觉到那花xue敏感的rou瓣也被打得红肿不堪,却还在不知羞的分泌着yin液和流出些许胎水。

    “嗯……唔……”丁平阳报复性的隔着衣物揉了揉那肿大的花xue,又痛又爽的滋味让他几乎要腿软,他隐隐感觉到花xue中似乎有圆鼓的凸起。

    “阿星,他们是不是都出去了,我们可以出去了吧?”

    丁平阳冷不丁被这软软的女声一惊,手上猛一用力竟将那花xue内鼓起一点的圆弧重重的按了回去,“唔——!!!”

    被下行一些的胎儿阴差阳错被他自己按回了zigong,疼痛夹杂着剧烈的快感让丁平阳几乎差点未能忍耐住惊叫出声。

    那未被抚慰过的阳具也顶起了丁平阳的衣裤,双腿阵阵发软无法保持平衡,丁平阳不得已努力控制着身体坐在了屋檐上,这样不便行动且容易暴露的坐姿本不该出现,但丁平阳实在无法继续保持蹲姿,任由那受伤过度的臀rou挤压在坚硬的房檐上。

    “走吧,我看这天保不准一会下多大的雨,那陆少爷也不是傻的一会没找着指不定会回来继续搜,你当心点身子,我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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