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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被师尊看到抱着他衣物自渎 (第1/1页)
沈暮宵浑身发寒。 究游宗以剑道修行为主,若非结成道侣的弟子私下行龌龊之事,不仅会被宗规惩处,更会被逐出宗门,再不得入。 他还是低估了王侨的无耻,在那样境况里,还能想到要出卖自己。 沈暮宵知道自己绝不能承认。 他坚定回道:“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我一心只想好好修行,绝不会做违反宗规之事,那夜我也早早休息了,同屋之人可以作证,”片刻,又极为不情愿道,“不过不敢欺瞒少宗主,青叶还精草之事,确实与我有关。” 段衍:“哦?” “那日我离开后,王侨撞见我,逼问我去了何处,”沈暮宵轻声道,“我毫无修为,只好将青叶还精草之事告知。” 段衍皱眉:“等等,这青叶还精草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过?” 沈暮宵眼睫簌簌,奇道:“少宗主竟不知么……是一位外门弟子师兄告知我的,他说在小苍峰长着一种药草,名曰青叶还精草,对炼气八层以下弟子进益极大。” 他声中低落:“少宗主知道,我心向修行,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便听他的话想要去摘青叶还精草。可谁想小苍峰实在陡峭,我还没摘到,便掉落在洞xue上。” “后来被少宗主惩戒,我只想着快快离去,也不敢再肖想草药,”沈暮宵咬着下唇,似是叹惋,“但王侨逼着我,我也只好将此事告知,他便也去了小苍峰……想来,他这般污蔑我,是以为我在欺骗,恨极报复罢了。” 段衍:“你意思是,不是你将那东西的下边……割了的?” 沈暮宵双目微红,声中哽咽,似是因被污蔑而委屈:“自然,我不过一个毫无修为弟子,如何能做出那样残忍之事?” 段衍将沈暮宵再次上上下下端详了遍,明明看模样诚恳真挚,却不知怎的,总觉得不该完全信他口中话语。 他实在找不到证据,嘴角撇了撇:“就当不是你吧……此事我暂且不究,另一件事,谁告诉你小苍峰长着……那什么青什么草的?” “青叶还精草。” “……对。” 沈暮宵抿了抿唇,眉眼轻垂,似乎十分为难,犹豫道:“那师兄兴许也不知道,可能只是为了我好……” 段衍耐心几乎消耗殆尽:“每一届入门的内外门弟子不可能不知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来小苍峰,还编出什么什么‘青叶还精草’,我不管他什么目的,但是想利用我,绝无可能。” “我还以为那位师兄是真心想助我呢,可我与他分明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对我,”沈暮宵垂头叹气,“既如此,我也不敢再瞒少宗主了,那位师兄好像姓张,住在新一届弟子学舍南区倒数第六间,是风水木三灵根。” 段衍正愁心中一腔愤懑无处发泄,这便要动手去找那弟子算账。转头见沈暮宵因害怕而肩头瑟缩发抖,面色羞赧,尤其眼尾轻红,瞳珠清澈,似蕴一泓清水,话中更是极尽敬仰倾慕,心中忽起一股奇异感觉,又很快将其摒弃,迈步离去。 段衍性子虽傲慢骄狂,却从小受惯阿谀奉承,极易于轻信他人,些微讨好,便能轻易引导。 沈暮宵逃过一劫,回到太清殿中,将今日内务堂所领份例一一整理,知晓谢霁扬明日又要闭关,而今夜恰逢他入殿侍奉。 太清殿依旧灯烛长明,丹楹刻桷也被映照得澄澈金黄。屋角点着一只镂雕狻猊香炉,轻烟吞吐,如纱似雾,偌大桌案被剑谱堆叠满当,宣纸上写着注解与拆招。 谢霁扬写得一手极漂亮的字,点横撇捺遒劲如松,且大处落墨,藏锋轻巧,一笔一划唾玉钩银,如其人一般心贯白日,秋月寒江。 沈暮宵为他换上新茶,水果摆放长桌一角,他只需随侍一侧,若有需要再行上前。 屋外月色皎洁,夜间凉风灌入殿堂,琉璃盏中烛火摇晃,沈暮宵手中磨墨,静静看着谢霁扬落笔沉思,时而传来书页翻动沙沙之声。 他心神微乱,忽而问了一个问题: “……真人,你还记得我是谁么?” 这声音在寂静的殿中极为突兀,好在并不算大,殿外看守弟子未能觉察。 说完他便后悔了,沈暮宵一贯冷静,今夜却不知怎的乱了阵脚,身为洒扫侍奉弟子,却犯了大不韪敢与谢霁扬讲话。 若让第三人知晓,虽不至于逐出宗门,但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入太清殿了。 沈暮宵急忙想解释,谢霁扬已然开口,声色疏离:“我认识之人不多。” 没有怪他。 沈暮宵松了一口气,手中磨墨未停,许是谢霁扬态度并非责备或厌烦,难得大了胆子:“……十二年前,真人曾经救过我,在隆平村,”他想了想,补充道,“我当时穿了一件黄色粗布衫,破破烂烂的,头发也很乱。” 自来到究游宗,或说自沈暮宵懂事以后,已经很久没有与人说过这样真挚认真的话,此刻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竟真会对着当世剑术第一,人人敬仰的承华真人讲出这番话语。 可回过神来,他也松了一口气,好像那块藏匿心中数十年的巨石终于落下,整个人似摆脱重物般说不上的轻松。 谢霁扬落笔微顿: “我救过之人不少。” “真人拯溺救焚,做过的事情太多,也不会一件件去记,”沈暮宵纤浓的睫帘垂落,单薄眼睑上落出一道阴影,手中墨条磨出细细的沙声,“没关系,我只是想和真人说这件事而已。” 谢霁扬“嗯”了一声,没有再回复。 沈暮宵低着头,盯着自己手中墨条,又鼓足勇气,问道:“真人,我可以向你求一物吗?” “什么?” “什么都可以,”他道,“我只是……想留着,表达一点感激之情……” 他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意识到这并不合情理,喃喃道:“抱歉,真人,我不是……” 沈暮宵觉得今天晚上自己有点疯了,还是殿中檀香也会醉人吗,他做事已经尽量谨慎,为什么一遇见谢霁扬,好像什么都抛却在了脑后。 出人意料的是,谢霁扬并没有生气。 谢霁扬回道,“除了我的剑,其他都可以。” 沈暮宵耳垂蹭一下红了,结结巴巴应道:“……多谢真人。” 屋内又回复了寂静,乌木檀香萦绕弥漫,除却殿外偶尔传来风刮落叶窸窣,便只剩书卷翻页墨条相磨,沈暮宵深重的呼吸声。 谢霁扬又闭关了。 少了主人的太清殿事务跟平常并无差别,同样的轻松闲散,轮值一人一日,竟生生多出许多休息时间。 今日沈暮宵休息,他从被褥中,摸到了那件经由谢霁扬允许,取来的一件雪白外衫。 这些日子,他每夜都会抱着这件外衫入眠,好像仍能感觉到谢霁扬曾留在衣衫上的气息,晨时醒来,便在怀中被自己捂得滚热。 可他越发不觉得满足,又不想仅止于此。 沈暮宵再三犹豫,还是没有控制住心中绮念,缓缓褪去自己衣物,将外衫抱入怀中,双腿夹起,赤裸着身体,只带着这件白衫入眠。 他入睡总是很快,以致上锁屋门被剑柄撞开声音响起,才迷迷糊糊坐起身子,仰头对上刺目日光,和面色不甚平静的谢霁扬。 谢霁扬同样看到了自己衣物被沈暮宵雪白赤裸的身体抱在怀中,堪堪遮住胸前浑圆双乳,修长双腿紧紧绞起,腿根处衣物似乎还沾染上一点黏腻湿漉。 沈暮宵心中轰然一震,吓得不敢动弹,衣物从胸口滑落,雪腻乳rou与嫣红滚圆的奶头便彻底敞露,他一手狼狈捂上双乳,慌忙背过身去,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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