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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医问药 (第1/1页)

    炎炎夏日焦烤着大地,到处都被折射出有些氤氲的朦胧烧灼感。

    一皮肤白皙娇嫩,眼眸似秋瞳剪水般的白裙少女伫立在古街门口,那热辣guntang的热气与刺目的阳光让少女桃花瓣的双眼不禁微眯。豆大般的汗珠如晶莹般的露珠,颗颗晶莹剔透般滑落在粉颊。

    原本披散在身后犹如丝绸般的乌黑长发,也被少女用一根乌木所制的筷子松松挽起,手里拿着复古款式的巴拿马草帽遮顶着头顶的大太阳。

    不知过了多久,日头已然有些西斜,苏翮见来人还未等到,只得拨动键盘用手机发了条短信后,自行踏入了古董街口。

    说来也奇怪,苏翮自幼时出了一场意外后,一切都变得不同寻常起来,经常会觉得有人在肆意窥探着自己的一切。

    甚至在初潮到来临后,更是在梦中遇到一些奇怪但又令人以启齿的噩梦,让她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又更加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不已。

    而这次苏翮特意前来,便是为了为自己寻找一块能够镇灾安眠的宝物。

    苏翮看着面前用绣金字体雕刻的明月斋牌匾,努力深吸了一口气,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直接走了进去。

    “这可是西夏王朝的古文物了,要说别的我独眼侠可不敢说,但这个绝对值着这个价。”

    屋内一个穿着黑绸布云织大褂的年轻瘦削男子,半斜着身子依靠在柜台前,一颗圆润硕大的珍珠戒指戴在他的右手食指,左肩微微抬起与脸面紧贴的夹着手机,语气虽有些混不吝,但不难看出他博古架上所珍藏的东西都是无一例外的珍品。

    正打着电话的独眼侠一扭头,猛然瞧见一貌似天仙的少女正一板一眼的看着自己珍藏了好久的宝贝。

    便连忙跟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哎呦喂,荀哥,我还有要事要办,总之那东西可是一件有世难求的宝贝,你可要抓紧点,当心让它给张腿跑了,回头哭你都没地哭去。”

    匆忙挂了电话的独眼侠,依旧是靠在柜台的洒脱模样,他眼神戏谑地看着苏翮,生怕一眨眼这能被自己抛单的人,就不知往哪跑了。

    待苏翮鉴赏完这些古物,独眼侠才往前凑近道:“姑娘,准备买几件东西呢?”

    苏翮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里的东西瞧着并不像表哥说的那般奇特,连着古董店的老板也是这般一点也是个不像世外高人。

    苏翮自然不能将心里话吐露而出,只说了句朋友介绍来的,便不再多言。

    独眼侠一听这话,连忙询问道:“那姑娘您说说看您的需求,我来给您掌掌眼,保您这天仙满意。”

    苏翮听着独眼侠打趣的话,只礼貌的莹莹一笑,那笑容犹如秋日杏梨般酿成的甜酒,醉人心脾。

    独眼侠瞧着也显些痴了,如此国色天香不似凡尘的少女,就是不知谁能有福来消瘦。

    苏翮按捺住了自己心下,产生疑虑与怀疑的心态。

    那好看的眉头轻蹙起,贝齿微咬着玫瑰般红润的唇瓣,有些难以启齿的诉说起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苏翮:“庄先生,我也就不瞒您了,我表哥是经人介绍到您这的裴先生裴旻衷”

    “虽说您看起来是这家古董店的老板,可介绍的人黄老说您是天山门第十六代的传人,最擅长识人算命。”

    “我今日前来便是求您帮我算上一卦,顺带求一件能够镇灾安眠的宝物回去的。”

    独眼侠听罢心下微怔,怪不得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也是,想她一个娇贵的少女怎会误打误撞的来他这小博古店里转悠,古董街这么多家店,还偏偏到他这最讲究风水门道的小偏地去了。

    独眼侠思索片刻后,双眼眯了眯,眼瞳炯炯有神道:“你这病多久了?我这算命可从不随意起卦,这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向来是只定生死,一旦起了卦成与不成皆看天意。”

    苏翮见独眼侠这般严肃的神情,心下便有些打鼓。

    但只要一想到每每的噩梦来袭,万一真像表哥所言那是个阴煞桃花被缠住越久,以后想要脱离便只能用命来抵的话语。

    苏翮索性咬紧牙关,下定决心斩钉截铁道:“这是我从小就有的怪病一直不见着好,还望庄先生帮一帮苏翮了。”

    独眼侠瞧着苏翮的内心纠结与面上的决断,不由出声安慰:

    “放心好了,苏小姐,我庄益定不会不帮你的,你无需多害怕什么。”

    “接下来我起了卦问你,你只需如实回答我就好了。”

    苏翮回应地点了点头。

    庄益对于苏翮的配合,也毫不迟疑地从一个柜台后拿出了一个似是密封许久,但毫不见破损的墨漆小盒。

    庄益先是烧香拜叩一番,才打开了那小盒,拿出了里面卜卦用的龟甲,开始卜起了卦。

    庄益:“姓名,年龄,家住何方?”

    苏翮紧张回答:“苏翮,今年18岁,以前居住在s市读高中,目前暑假居住在h市的章相书院区”

    庄益照例同以往一般,先起了一遍卦,却不知今日怎的卦象上没有任何反应。

    不禁有些纳闷的他,心下也犯起了嘀咕。

    不应该啊,那可是他祖师爷亲传的千年宝物,怎会突然不中了用?难不成这姑娘背后的东西大有来头?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瞧见了苏翮脖颈间掩藏很好的吊坠,打趣着:“我说今儿,怎么卜不出卦来,原是你请了守护神来,遮住了卦象。”

    苏翮听了这话,赶忙将那枚自小佩戴却有些变色的玉佩从衣领里拿了出来。

    正说笑间的庄益一看着,那被打破还用鲜血开了光的玉玦,只觉自己脑门里的水都变成了一身冷汗。

    这姑娘怕是自小就被人给瞧上了,他要是没记错那古物可是出土与大兴皇室的中都,没有命定的缘分可碰不到那千古帝王的随身之物。

    就他这半桶水的把戏,根本参不透他俩之间的命数,指不定还没动手,就被人家身上的龙气给斩杀了大半。

    庄益玄即转转了眼珠,原本红润的面孔突然脸色煞白地捂着肚子说:

    “哎呦,哎呦,苏小姐我今日不知怎么,突然之间就感觉这腹如刀绞的,怕是要去跑厕一趟了,苏小姐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苏翮见状虽面露疑色,但也不敢多言什么,毕竟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只欠身笑了笑,表示自己改日再来相看后,便踏出了古董店。

    待苏翮走远后,庄益才敢面露出忧色独自呢喃着。

    这怕是天意了,不是他救不得而是要她的人功德无量,又是天命所归之人。

    他只是个比旁人好些的术士,可救不了天定命数的安排,若茫然解困必然会造就不可避免的灾祸,还不如先听天由命,再谋求出路。

    回到家后,已然傍晚的苏翮辗转反侧地躺卧在床上,她玉手紧握着血红色玉珏,准确来说是残缺了一块的玉佩。

    她心神有些紧张地,祈求这个自幼庇护她的守护神,祈求它能够帮助自己去除掉阴煞,平安渡过此劫。

    今日庄益的言语举动都透露出丝丝破绽,他似乎很尊崇这枚玉珏甚至是有些害怕,若庄益不能帮她去除了怪病,她怕是只能寄托生机与自己脖颈间的玉珏了。

    或许是今晚有了依靠与安慰,明明很难入眠的苏翮却静下心来得以安眠。

    可她高估了某些带着期盼与渴望的隐秘之人,那丝丝缕缕的缠绵与悱恻又怎会突然之间就消除,隔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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