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糟蹋的高岭之花重生后【快穿/bdsm】_喇嘛(灌顶/多人/扇耳光/g交/拉断手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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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喇嘛(灌顶/多人/扇耳光/g交/拉断手脚)() (第1/1页)

    “先生,有敲鼓的声音。”温筠卿身体一僵,有些不适,但秦怀玉就站在他身边,当然没人会被精神cao控。

    “呃,我也听到了,好像还有念经的声音。”席穆的眼神有一瞬的迷茫,很快恢复如常。

    “我们走。”秦怀玉加快脚步,四人向声音的源头处走去。

    他们来到天葬台上,两个身穿彩袍的喇嘛拿着手鼓,嘴里念着“哞嘛咪嘛咪吽……”

    一人拿起号角,尖利凄冷的旋律响起,席穆顿时头疼欲裂,就像有无数只小手用指甲刮他的头盖骨一样。

    “凝神静气。”沉郁的琴声响起,喇嘛制造的噪音当即失效,灵台一片清明。席穆回头一看,秦怀玉面前是一把七弦琴。

    通体由整块白玉雕成,弦是冰蓝色,也不知是什么材质。

    乐声的战场无法用rou眼看见,秦怀玉的琴声已经完全压制了敌人,他们能发出的那点鼓声连伴奏都算不上。

    他们俩刚刚回神,温筠卿已经动手砍了喇嘛的一只手。

    “快,别让他们跑了!”说着,温筠卿用尽全力,一脚踢碎了喇嘛的膝盖。

    席穆没来得及动手,一把手术刀擦着他的肩膀扎中了另一个喇嘛的掌心。

    秦怀玉收了琴:“走。”

    眼前一晃,他们出现在雪山的山巅,秦怀玉冷冷地看向喇嘛:“呵,还是得道高人。”

    “先生。”温筠卿就像一只撒欢的小狗一样扑到他怀里,眼睛亮晶晶的,满脸都写着“快夸我,快夸我”。

    “卿卿做得好,我们配合的也好。”秦怀玉摸摸他的头发,眼神一下子变温柔了。

    席穆、颜妮:万恶的小情侣!

    他没有分出多余的注意给地上的脏东西:“你们看,他们刚才用的鼓叫达玛茹,注意它的材质,用的是十二岁男童和十六岁少女的头盖骨和人皮,这骨笛叫冈凌,用的是难产而死的孕妇的股骨,脖子上的念珠是用人的骨头打磨的,一串是指骨,一串是眉心骨。哦对了,他们认为,被做成达玛茹或冈凌,用乐声取悦神明,会让少女的灵魂升华上天堂。”

    怀里的温筠卿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蹭他的脖子:“先生,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的人呢?”

    “谁知道呢。”

    席穆和颜妮商量了一下:“我们也听不懂他们讲的什么鸟语,要不,就交给你了?”

    “好。”秦怀玉把他们扔到建木下,又来活了!

    被温筠卿踹碎膝盖的已经晕死过去,另一个正用梵语骂骂咧咧,可惜没人理他。

    建木伸出无数藤蔓,藤蔓断裂落地,化成人形。

    华丽的彩袍被撕碎,喇嘛养尊处优的白胖身躯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空气中,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人们围住他们。

    “贱民,拿开你的脏手!”喇嘛大声喝骂,伸手要去拿鞭子,却摸了个空。

    这些人中,有男人,有女人,也有老人和小孩,他们发出嘿嘿的笑声:“瞧瞧这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以前都是他们强迫我们灌顶,今天,咱们大家伙都给老爷们灌一回顶。”

    在建木面前,肥头大耳的喇嘛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无数只手在他的皮肤上肆意掐揉,两条腿被分开,干瘦带着尖利指甲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探入后xue。

    “啊啊啊啊……”肠壁被指甲刮出了道道血痕,沾满灰尘的手捏住他的下巴。

    这些贱民怎么敢?他可是贵族,他的命价是与尸体等重的黄金,而这些贱民,命只值一根草绳,这些贱民多看他一眼都该挖掉眼睛!

    秦怀玉从来不会对罪人手下留情,这次也不例外。藤蔓化成的人们也不管喇嘛的叫嚷,枯瘦的手掌狠狠往他脸上招呼,每一巴掌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脸上的肥rou抖个不停。而喇嘛已经被打得眼冒金星,好似耳边摆了个水陆道场,五百支唢呐和五百只锣鼓同时奏响,牙根松动,嘴里又腥又咸。

    喇嘛看着在他眼里命如草芥的贱民一个接一个地过来扇他的巴掌,而他肥胖的身躯只能无力地挣扎扭动,怎么也挣脱不开。

    巴掌一直没有停下,每一下都是抡圆了胳膊用力打出去的,没几下,喇嘛的脸就失去了知觉,他吐出一口血水,连带着几颗牙。

    喇嘛的下巴都快合不上了,一根紫黑的roubang突然插进他的嘴里,一直插到喉咙,把他顶得往后倒。

    喇嘛恶心得快把昨天的午饭都吐出来了,这根jiba太脏了,味道又腥又臭,包皮里全是污垢,仿佛他生下来就没洗过澡,甚至阴毛里还有虱子。

    他从没见过这么肮脏的东西。

    可惜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rou。

    喇嘛实在忍不住恶心,一口咬了下去,可那roubang丝毫无损,反倒是他,就像咬到了钢铁,松动的牙根受到了二次伤害,门牙都被崩了下来。

    “瞧瞧,这大老爷还想咬我们呢。”男人抽出roubang,左右开弓,对着喇嘛肿得老高的脸扇了几下。

    喇嘛本来就不多的牙齿雪上加霜,这下就真不剩几颗了。

    roubang直戳咽喉,穿透喉管,他的后xue也被另一根肮脏漆黑的roubang破处,鲜血顺着大腿流下。

    他想喊痛,嘴被堵得严严实实,手脚想挣扎,却被几只手捏住手腕,往后弯折,竟是硬生生被折断了手脚。

    他痛得快晕过去了,可意识却始终保持着清醒,他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既然诸位喇嘛一心追求修成正果,那么就该摒弃一切外物,这具躯壳迟早也是要舍弃的。”

    说着,人们抓住他的手腕和手臂,用力向两边扯。

    喇嘛惊恐地看着手腕处的肌rou被拉到一个匪夷所思的长度,然后,肌rou纤维的延展性达到了极限,一根一根地断裂。

    先是手脚被生生拉断,然后,一个人拿着木锯走过来,生锈钝化的锯齿令人不安。

    精纯的治愈系灵力洒下,喇嘛手脚上的伤口已经止血,只是痛感却被加剧了。

    疼痛占据了他的每一根神经,养尊处优的白胖身躯像座小山一样横卧在草地上,被藤蔓束缚,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

    祭人者终为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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