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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误喝稠酒 (第2/2页)
我这儿,有吃有喝,是不是我还得给你找个小母牛,啊?” 黄牛果然停了吃草的动作,抬头望着他。 他直接敲了敲黄牛的脑袋,骂道:“你呀你,你怎么这么色啊。” 任之初真的没想到这黄牛比他还想要一个小母牛,不过他也是奇怪,他竟然能和一匹牛交谈的这么起劲。 “你就说吧,我是主动出击,还是被动防御。我是有喜欢的人!”任之初问计于牛,也是一件奇事,“你要是有喜欢的小母牛,是觉得主动出击,你就叫一声,要是其他的你就叫两声。” 黄牛盯着他看,眨了眨大大的眼睛,低头吃了一把草,嚼了嚼,又抬起头,看了好一会儿,才哞了一声。 任之初又等了一会,见牛吃着草也不再叫了,心中也是惊叹难道牛也觉得他要主动出击,争取对方的芳心。 他都不敢相信牛真的在回答他,而他也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他竟然……问完这个问题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大傻子。 这牛懂得什么,懂得什么叫喜欢,什么叫关关雎鸠,什么叫君子好逑。 “你吃吧,吃饱了睡觉,你真是命好。”任之初叹了一口气,也没把这事当真,又喂了几口草料就出来窝棚。 店里午休的时间也到了,任之初在店里坐堂到傍晚,安排好各种事情后也照例早些打烊,现在锦城和季伯常在家,他们也不去外面吃火锅了,径自回了家,回到家就闻到了nongnong的酒香。 任之初鼻子尖,一闻就知道是老胡头送来的那两坛子酒的味道,叫来下人一问,原来是穆春和杜宁把酒放在了药房里,季伯常游历在外还没有回来,他循着味道找过去,果然在药房门口的酒气十分重。 他推开门发现穆春衣衫褴褛倒在药房的榻上,手摸着肚子,脸色粉红,似乎是睡着了,他走过去时还打了一个嗝,瞬间酒味更浓了。两坛子酒就放在桌上,有一坛的塞子还扔在旁边,酒香四溢开来,任之初还没过去就觉得十分的浓郁,闻几下头都有些发晕。 老头送来的时候他没仔细看,他走到坛子旁边,往外看里面的酒,酒是稠酒,但制作的时候没有蒸过,虽然浑浊但颜色是乳白色,他伸手一盏,不算清澈,就是那酒很稠,像极了男人的那个东西。 任之初仿佛也被酒味所影响,脑子里竟也有些不清楚。屋子里杜宁也不在,穆春因何睡在这里。 他走到穆春旁边,发现榻上有一只碗,显然这是穆春的,榻下还有一个碗,咯嘣了一块,他拾起碗,发现碗里也有酒香。 可以确定这药房里有两个人都喝了这酒,估计就是杜宁,任之初拍了拍穆春的脸,穆春舔了舔舌头,用手拨开他的手:“你,你别乱动。” 穆春叫不醒,任之初也不再坚持,收拾着玩,去穆春的房间抱了一床被子,给穆春盖上。 他自己抱着两坛子酒抱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房间里有杯子,任之初不爱喝酒,但不代表不能喝,走船喝过酒,味道狠辣,差点给他辣的天灵盖都掉了下来。 看在这很快就散出来的酒香,他往杯子里倒了一些酒,乳白色的酒液看上去更是白净,他抿了一口,入口竟是甜的,甜中带着些酸,酒液顺着喉咙流入五脏六腑,任之初立时被激发的酒气沁得抖了一下,他晃了晃脑袋,发现这酒真是够劲,可明明是甜的,怎么酒味好么浓郁。 他从未喝过这样的酒,太好喝了,喝的让人上头。 别看是甜口的酒,后劲儿不是一般的大,纯粮食的酒,一点多余的水都没掺和,浓烈香醇,不纳口辣喉,任之初忍不住又倒了一杯,一口就闷到了底。 “我cao,这酒真好喝。”任之初舔了舔舌头,舔干净残留在唇边的酒液,就连杯沿上的酒他都觉得滴下来很可惜,探出舌头全部掠入口中。 任之初感觉自己醉了,笑着看两个酒坛子,然后马上又倒了一杯,连着喝了十来杯,他终于感觉到了那上头的酒劲,连眼前的酒坛看上去都重了影,但他还能保持清醒,索性把杯子也扔了,抄起半坛子酒就往嘴里灌,沿着头咕噜咕噜的喝个不停,明明是喝酒不多,做派就跟酒仙似的千杯不醉。 他一口气就把半坛酒闷了,随手把坛子一扔,饱饱的打了个酒嗝,莫名的看着前方,仿佛前面有人朝他走来,他笑了笑,“真是好酒啊。” 等他还要去喝下一坛酒,他约莫听到有人敲门,他痴笑着跌跌撞撞上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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