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鞭_主人喜欢钻了孔的狗/打耳钉/狗竞/带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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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喜欢钻了孔的狗/打耳钉/狗竞/带锁 (第2/2页)

,感觉陌生的很,想了想说,耳骨也帮忙打一个。

    全打好了,他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想象中的疼痛,只是蚂蚁咬了一口,很小心地注意了,可还是感染了,祝榆的耳洞是一直想长合拢的,挤着耳钉痒,他总忍不住在想,打乳钉的时候也是否这样。五天后,耳洞总算有个洞的形状。

    祝榆挑了很久的耳钉,看看什么适合他,简简单单,最好是单调的,不喧宾夺主,能引起人注意的,他最后选了一颗复古带锈的硬币耳钉,耳骨单调地穿了一枚漆黑的耳钉,搭配起来很不错。

    下一次上课的时候,他心情还有点激动,院柏冠讲课讲到一半,说了最近的比赛,“最近学校要举办一个辩论比赛,要十个人,需要的找祝榆登记,不懂的可以问我,我会悉心指导。”

    祝榆眼睛都亮了,下课看到院柏冠去上个厕所,堵着人问,“院长请问我可以参与带队吗?我参与过一次辩论比赛,还取得不错的成绩,您考虑考虑。”

    院柏冠还处于拉下裤链的情况下,实在没搞清楚,祝榆激动的过分了,抖了抖又放回去,祝榆才注意到尴尬的场景,他没回避,看得清清楚楚,青筋裹满柱体,充斥着赤热的温度触感,立马转身,喊了声,“抱歉。”

    院柏冠躬身擦拭着手指,慢条斯理,“可以。”

    祝榆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得到这近似恩赐的声音,他连忙道谢,“谢谢院长给我这次表现的机会,我会努力的。”

    院柏冠朝下望去,神色自若,眸色极深,手指一根根擦干净,用得是精致的手绢,唇色淡薄,不经意间点出,“你硬了。”

    祝榆顿时感到很窘迫,抿唇,“抱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随即,院柏冠抬眼看着他略微的一些变化,耳钉不显眼又好看,夸了一句,“耳钉不错,很符合你,什么时候打得?”

    但他眼神微顿,染上一点不显现的愠色,熟悉他的狗都知道这是暂且不悦的表现,不悦自作主张的行为,院柏冠的处事原则之一,乐于自己养的每一条狗打孔,极端的完美主义。

    祝榆被人坑了,输得彻彻底底。

    祝榆还挺高兴,他在心底想,裴知聿是个好人,唇角都溢出一抹笑,“前段时间,偶然起的心思,有点疼呢,谢谢先生的夸奖,我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比赛。”,眼神这时候如琉璃琥珀,很纯粹的少年感。

    “去吧。”,祝榆这人确和别人不同,他身上有种压不垮义无反顾的气质,飞扬的青春底色,背脊都长开了,似飞鸥,风吹起乌黑发丝,漏出透亮的脸颊,葱郁少年。很难形容他跪下来的姿态。

    祝榆因为这次硬的事件,很难克制自己的欲望,又不能老是撸,可是他很难形容发sao的状况,清楚地记着搜索sm时候,关键词有个sm锁,他搜索了一下,发现有点用处,下单了一个寄回家去了。

    这次被院柏冠看见,难保下一次不会被看到。

    周末他回家去取了,小小的一个,刚好扣住,他洗了个澡出来,顶着浑身雾气,下面还没擦干净,秀气的一根很快硬起来,他脱光了,跪倒在浴室地板上,腰挺起来,捧了个冷水临头倒下去,几把像是遭受了莫大的刺激,瑟缩起来,祝榆喘着气,眼尾带红,观察起手上这个锁。

    钢制的,看起来能很好禁锢住,胯骨都透着红,酮体漂亮诱人,顶端有几个通风的孔,冠处是管子连接,应该是放尿的地方。

    “嘶,好痛…”

    几把顶端插进去,痛得他立马蜷缩,小心翼翼进去一点,彻底软下来,尾端兜着睾丸,锁在后面全然动不了,祝榆动了动跪得发疼的膝盖,冲了冲身子,他有意将自己变成这样,一条母狗。

    刚戴进去还不习惯,走路都扯着疼,呼吸都促起来,蹙眉膝盖都发弯,两三天基本就习惯了,除了早晨硬起来,抵在笼子上发疼的痛楚,放尿的时候也不太方便,液体顺着管道到尿池里面,总让他有股默然的被管教感,约束自身。

    祝榆的手放在上面,冷的触感,他摸出水,腥臊味透过指尖,疼得脸都皱在一块,好样的,这会子不会想教授想得发慌的,而是痛的,鸟被困在笼子上,睾丸都磨着疼,隔三天他会取下来一次,清洗一下,疼得最多的时候。

    当然是看到院柏冠的一瞬间,痛呼出声,他也冷静下来,额角密出冷汗,逃也似的离开,他接下来是准备辩论比赛,院柏冠带队,他肯定不能马虎对待,提前重点归纳在本子上,将院柏冠带队老师写得重的又重。

    像燥热难堪的心脏,同样约束起来的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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