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小可怜和他的漂亮雌父_被圈养的小奴隶(bd向脐橙、鞭打、冰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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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圈养的小奴隶(bd向脐橙、鞭打、冰火) (第2/2页)

p在哪里,从前一直压抑着无处释放而已。

    视频里是一只雌虫奴隶正在服侍自己的主虫,雌奴身份低贱,一旦被雄主抛弃,只腺体内植入的抑制环就使得他们无法释放任何力量,成为最底层的存在,甚至沦为其他雌虫的奴隶,虽然雌虫无法像雄虫一样带给雌虫强烈的高潮快感,但是一些性刺激还是有的,在加上现在提取销售的雄虫信息素,使雌虫与雌虫之间也能获得高潮。

    顾圆红着脸,难堪地看着跪在主虫双腿之间的雌奴捧着雌虫的屁股,正在伸长舌头努力地取悦着一脸轻蔑地雌虫主子。舔了一会,可怜的雌奴趴下,在地上放好的杯子里喝了一口水,然后含在嘴里继续为主虫口侍,镜头到这里给了一个特写,雌奴含着水吸吮着主虫阴部的褶皱,舔舐一会把所有的污秽和屈辱都咽进肚里。然后再次趴下在另一个杯子里含一口水继续刚才的步骤。

    “一杯冰水,一杯热水,这叫冰火两重天。”特维尔一本正经地解释着,生怕小雄虫看不懂一样。

    顾圆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学会了。特维尔把早就准备好的道具放在桌上,“不用跪着,你躺到沙发上去…”

    特维尔一是觉得地板太硬,虽然铺着地毯但还是会硌疼娇弱的小雄崽子,二是觉得让崽崽跪着伺候有些过了,太糟践虫了,毕竟他也没把小崽子真当成奴隶。

    顾圆局促不安地缩在沙发中间,特维尔蹲坐在小雄虫的脸侧,示意小家伙可以开始了。雌虫刚刚激烈交合过的下身散发着一股yin靡的味道,顾圆rou眼可见能看到雌父下身还沾着不少爱液,很明显,雌虫没打算擦拭,这样的话一会弄起来避免不了要吞掉一些了。

    顾圆的唇色很浅,贴到装着冰水的杯壁上时,呼出的热气在杯壁上留下一小圈水雾。然后转头,含着冰水的唇吻上雌虫雌xue前的rou珠。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特维尔腰窝一软,几乎要跌坐在小雄虫脸上,特维尔深呼吸一下,勉强才稳住了身形。小雄虫的舌头本能地含在冰水拨弄着、撩拨着,特维尔低头看去,小雄虫白皙的脸上染上一片粉红,连耳朵也微微红了,深黑的瞳孔里好像注满了水,看得特维尔一呆,雌xue蠕动着不停泛水。

    等到嘴里的冰水慢慢被口腔裹暖,顾圆才松开唇,圆润的小眼四处一打量,没看见可以吐出来的地方,又小心地看了看身上的雌父,最后,喉头一动,咽到了肚里。

    “怎么咽了?吐出来!”特维尔觉得小腹发热,小雄崽子怎么咽下去了?这也太…

    “我看视频上就是这样做的…以为雌父…不,主虫会喜欢…”顾圆眼睛不敢看特维尔,小声嗫嚅着。

    特维尔觉得小雄虫就是故意要来勾他的魂的,他喜欢是喜欢,但是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过了,他舍不得这样对待小崽子。

    “不想咽吐出来就行,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似的…”特维尔摸了摸顾圆柔顺的黑发,此时已经被薄汗打湿,有几绺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顾圆腹诽,“就是欺负我!”但表面上可是一点不敢表现出来,又喝了一口热水,转到雌xue周围,重复刚才的动作。

    特维尔让小崽子弄得招架不住,竟也开始含着水逗弄顾圆,乳粒、雄根,一处都没放过,小雄虫被刺激地全身都软了,只有特维尔含着的地方还硬着。

    冰水和热水交替,再加上雌父吸力十足的嘴唇和恶意拨弄的舌尖,顾圆的小根被折腾得很快就哆哆嗦嗦地射出一些精水,特维尔这才满意地直起身,咂着嘴,小雄虫的精水已经很稀了,确实是快到极限了。

    顾圆交替着含着水舔舐雌父下身的每一处沟壑,甚至连后xue也没放过,过一会特维尔就让他吐一口,再重新含一口水。特维尔的呼吸越来越重,快感上头后直接坐在了顾圆脸上大力磨蹭着,顾圆还没来得及吐出的水被雌父的大腿和屁股挤压,稀稀拉拉地流得满脸都是,混合着雌虫高潮时雌xue喷出的yin水,弄得狼狈不堪。

    从傍晚太阳西斜一直折腾到深夜,特维尔抱着顾圆去浴室的时候,腿也有些发软,小崽子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哼哼唧唧地扒着他,扯都扯不下来。

    特维尔抱着洗完澡的小雄虫走到床前,“不要乱咬,再乱动把你关到笼子里!”

    顾圆松开咬在雌父肩膀上的小牙,回头看了看床下那个黑色的铁笼,转头双手牢牢环住特维尔,“不要!”

    “小奴隶有什么资格说不要?何况还是你这种不听话的小奴隶。”特维尔拍拍坐在自己手臂上的顾圆的小屁股。这个笼子是最近刚买回来的,还没用过。

    当可怜的顾圆被雌父无情地从身上扯下来扔到笼子里的时候,顾圆彻底慌了,雌父都不准备抱着他睡觉了吗?

    “明天早上七点,笼子门会打开,你自己爬到床上用舌头叫主虫起床,明白了吗?”特维尔双手环胸,似乎在说什么非常正常的事情一样。

    顾圆简直感到晴天霹雷,雌父说完就自己翻身上床了,只留他一只虫缩在笼子里,虽然笼子里已经铺上了柔软的垫子,还有一个小枕头和一床小毯子。

    顾圆委屈地大哭,“雌父…我要雌父…我不要睡在笼子里,呜呜呜…”

    特维尔听着小雄虫呜呜咽咽的哭求声,忍了不到几分钟,还是认命的下床把哭着找雌父的小崽子抱上了床。小崽子在他怀里蹭了蹭,“就要跟雌父睡,以后都要跟雌父睡…不然我就哭…唔嗯…”特维尔由着小崽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不时还吸吸鼻子,在他的腋窝、胸肌下嗅嗅,一副满足的模样。小虫缩在他怀里,像小时候一样,很有安全感,不一会就不哭了,偶尔哼唧几声,打了几个哈欠,紧紧贴着他睡着了。

    特维尔轻轻笑着亲了亲顾圆的嘴唇,心里清楚床下的笼子大概是白买了,“晚安,崽崽…”

    特维尔是被下身的异动惊醒的,雌虫是非常敏锐的,何况特维尔这样的高等级军雌,怀里搂了一晚上的小雄虫“抱枕”不见了,雌xue里似乎塞着一个软乎乎的东西,特维尔掀开被子一看,目瞪口呆,小雄崽子把自己的小触角伸进了他的雌xue里!

    “你…!”特维尔不知道该说什么,顾圆绿色的小触角上沾满了自己的水液,看起来十分混乱。

    顾圆见特维尔醒了十分高兴,继续用小触角进出着雌父的雌xue,另一只触角还伸到雌虫的股沟里画圈。嘴唇也不闲着在雌虫的大腿根部慢慢舔向阴部。

    特维尔不知道顾圆从哪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但确实效果不错,雄虫的触角上神经末梢很多,非常灵活,大早上的拨弄地他下面水流成河,把昨晚刚刚洗干净的小雄虫又弄得脏兮兮的。小雄虫不能无限制地折腾,他倒是被折腾得高潮了好几次,随着最后一股爱液喷在小崽子脸上,特维尔眼前都有些发黑。这样下去,他怕是迟早得纵欲过度死在床上。

    又在家里你侬我侬地黏糊了几天,特维尔才不情不愿地在军部露面,副官一开门就被自家长官身上浓郁的雄虫信息素味道顶的一个趔趄。特维尔现在只凭嗅觉闻起来,分明就是一个雄虫,可见这由内而外地被雄虫滋润了多少次。还单身着的小副官欲哭无泪,不带这样虐狗的!

    一脸高兴的副官刚要开口问特维尔给自己安排了什么任务,就听见自家长官说,“我是回来请婚假的,大概月底就举办婚礼,最近的工作还是要靠你了!”本来以为脱离苦海的副官呆在原地,他看起来很像冤种吗?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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