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怨妇老婆我真的会谢_风格商讨(初探后X/老婆的dirty talk)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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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格商讨(初探后X/老婆的dirty talk) (第1/2页)

    提取材料拢共花了十八天。终于提取完材料那天,我累得不成人形。镜子里一看,我的胡子头发一把抓,不知道詹立枢是怎么下得了口的。我只能自己刮胡子,头发得启动机器人来剪。

    结果詹立枢说:“我来剪。”

    我说:“这样不好吧。”我才不信任詹立枢的技术。他的头发长长了都不会自己剪的。

    我局促地坐在浴缸边沿,詹立枢站在浴缸里,剪刀的嚓嚓声让人十分不安,这样的嚓嚓声在我耳畔还唤起了麻痒的通感。十分钟后,詹立枢说:“还是让机器人来吧。”

    “……”

    机器人进场,接着詹立枢剪坏的地方重新修剪,我只能说最后修理下来,现在我的头发长度和我当初服役时差不多了,之前我的短发一般是盖耳的长度。给我剪完,机器人接着给詹立枢剪。我有点不习惯这么短的头发,不停地手摸,詹立枢也有点不好意思的,双手手指绞在一起。

    “唉。”我叹息一声,看詹立枢表情,他的表情比我的更不妙。我问:“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

    “你同事养的那只星际负鼠去世了。”詹立枢说这个噩耗的时候不住打量我的表情。

    我说:“星际负鼠的寿命就这么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还以为你会伤心?”

    我无所谓道:“之前我就计算过了。寿终正寝不是憾事。”

    “好吧。你不难过就好。”詹立枢铺垫完,切入正题,“还有一件事,我想可能会比较影响我们蜜月生活的心情——我爸妈要过来找我们算账。”

    我说:“为什么是算账?詹家人不是很想得到杜家人吗?”

    詹立枢措辞言语好一会儿,尴尬道:“是找我算账,不是找你。放心。他们应该会对你很好的。”

    我说:“他们疯了吧?当着我的面找你算账,这跟他们找我茬有什么区别?根本没区别。”

    在剪头之前,我已经结结实实睡了二十个小时,现在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詹立枢露出了听见甜言蜜语的表情,很受用。机器人噗呲噗呲地吸着碎发,詹立枢脱了上衣,将滑进衣服里、黏在身上的碎发扫下来。十几天没有仔细打量过詹立枢的身体,总觉得他的身体线条更好看了。阳光从浴室窗户斜照进来,他的肤色原本就像阳光宠儿。

    “那我们不离开绿幽灵?”詹立枢抬脸问。

    “嗯。”我说,“来者都是客。”

    “我爸妈会很无礼的。”詹立枢说,“我猜,伯父伯母应该是很好的人。”

    “算是。我爸妈脾气都很好。”我仔细回忆我的前二十三年,不论我惹祸还是乖巧,爸妈都无条件对我好。不仅是对我,对我们家三个孩子都这样。他们恩爱,搞得我对爱情和家庭也有不切实际的妄想。长大之后见到其他人家庭不幸福,出了社会才知道原来家庭和爱情的道德是这么复杂。少年杜蓝钟和少女杜蓝银,我的哥哥jiejie,他们也继承了爸妈的好脾气,彬彬有礼的。我呢?

    不聊这个了。他们来就来吧。

    我抱起詹立枢,上床。

    居住层的夕晒相当厉害,屋内燠热,詹立枢看上去是阳光宠儿,皮肤却冰冰凉,在我肩上如一尾大鱼。做了好些天,他的人造zigong也早已升到了四级。我补眠醒来的时候,詹立枢就说:“今天我们能不能试试用后面?好像人造zigong也会影响到其他的器官……”所以现在我们进屋,我再次闻到水体中的矿物与金属味,清晰明了,是詹立枢的味道。他明明和我用同样的沐浴露,洗同样的热水,可他就是与我有不同的体味。我心中忽然有一种微妙预感——万一,这不是他的体味?万一,这是他的信息素?

    他在休眠期,所以可以释放的信息素浓度低。所以信息素的味道极淡,淡到清澈。万一那些人说他身上的“鱼味”其实是他的信息素,只是那时候的浓度高?

    我真的很想相信詹立枢。他是第一个我感受到信息素却不觉得作呕的向导。像一个糖尿病人只能用筷子沾糖水尝一尝那样,我也算尝过了。

    他要我的信息素来完成他的第三次进化。刚认识没多久时的聊天涌入我脑海。我问詹立枢:“你说这是和我一起完成第三次进化,那你之前的两次进化是怎么完成的?”

    詹立枢躺在床上,正兴致冲冲地脱裤子,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啊,靠自虐。”他轻描淡写道。

    “什么?”

    “其他哨兵信息素的满灌疗法。”他说,“然后用道具自己玩,玩到完全没力气。”

    “怎么玩的?”

    詹立枢舔了舔嘴唇,明晃晃的诱惑,“就是把我关进一个满是各种哨兵信息素的房间,一整面墙都是性爱道具,原始的、先进的都有。不过我更喜欢全息性爱舱,满满都是信息素,那些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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