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瞎子男妻洞房后_强制CX,新娘子晕倒围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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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CX,新娘子晕倒围观? (第1/2页)

    不止在梁见后xue里面抠挖的酣畅淋漓,上头还时刻防备着梁见咬自己嘴唇。

    只要一看到这样的势头,便凑上去用舌头顶开梁见的牙齿,钻进他口腔狠狠吮吸他的喉咙,让他翻起呕吐,鼻尖发酸的流出眼泪。

    待到两根指节都在梁见xue里进的毫无阻碍了,便换起花样来,装作别的东西插在里面一样,蹭着梁见xue眼里的软rou进进出出的磨蹭。

    没两下就插的梁见腿根打颤,整个人埋进他怀里,气若游丝地抓着他的衣襟,用那种实在少见的哭腔喊他的名字。

    秦隐听的头皮发紧,冲天的热意涌下小腹,把着梁见腰肢的那只手重的差点要掐断他的骨头。

    “秦隐…”

    忍耐向来最难熬,秦隐听了这么几声,先前诸多不满都快要烟消云散。

    本想着可以带着梁见进寝帐再行折腾,临门一脚想起来这家伙的寝帐里头还等有一位新娘子,顿时又气的眼珠子都通红。

    指尖抽插动作越来越快,在那一堆缠人的软rou之中搅出了水声。

    这还不够。

    一想到今夜本是梁见与他新娘子的洞房花烛夜,想到倘若自己要是没有千里迢迢跟来,今夜梁见床上就得躺着别人。

    他恨不得将人捆了cao得梁见永远也喜欢不了女子。

    伸了三指进入xue眼,从里头沁出的黏糊水液流了他一手。

    狭窄甬道里挤在一起的指节受限,好像他此刻在梁见心里的位置,从来由不得他做主。

    他抿紧嘴唇,脑子里发疯的设想即刻就多了一堆。

    总觉得过了今日,梁见和他永远就要各自奔向两条毫不相交的路。

    更加让他气失了理智的是,先前他们在城主府早就是拜过堂的关系,那还是梁见脱光了衣服亲口求他拜天地的。

    可城破之日后,梁见再没有一刻在他面前当过有这回事,纵使他百般折腾,得到的结果也从来都只是他的冷淡疏离。

    而今日无论他如何阴阳怪气,梁见都没有反驳过一句有关是“新郎官”“新娘子”的这种浑话。

    这让秦隐气的发疯,胸膛里头被规矩套了几十年的“不能为”三字横冲直撞,在他心间撞烂了无数血rou。

    他又疼又痒,只想拉着梁见一起堕落进无边炼狱里摧毁尽血rou,和周围人一起都不要好过。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水淋淋的洞xue吸的他神魂恍惚,啧啧的水声在寒风中响彻,暧昧气氛却全无。

    梁见像是烂成一滩的软泥一样在他怀里咬烂了嘴唇,潮红的脸颊宛如发了通高烧,手脚抖的不像话。

    倘若秦隐对梁见的在乎没有那么多,不会落到此刻这样理智全无的境地,他只要一扒开梁见的裹裤,就能看到里头被他的手指玩的射出的jingye。

    梁见被人用后面射了精,他一声没吭。

    抖着的手快抓不住个支点,只能任由自己四肢瘫软,蹭着秦隐的胸膛滑倒在地。

    他跪坐入一片冰冷的雪地,身子热的很不寻常,后xue被粗糙的指节塞的满满当当,下身所有都潮湿的让他无时不刻不想逃避。

    秦隐关切地和他一起跪进了雪地,似乎只紧张了一刹那,又绷紧了脸。

    扶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脑袋挂在自己肩膀,另一只作孽的手分毫不停地在后xue里面捣鼓。

    梁见的xuerou都被他玩出了别样的敏感,只要一用力捻住,就会浑身抽筋发抖,从深处喷出滑腻腻的水液。

    呻吟已经变成了一种刑罚,但凡秦隐听见丁点儿,手指就要往更深处捅去,抬起指尖往上面的rou壁戳顶。

    “嗯…啊哈!”梁见极力在忍,可不听使唤的感觉控制住了他的身体。

    他的本能高于他的意识,等他想起来要忍耐,嘴巴已经不自觉大大张开,从喉咙里泻出那种令人羞耻的声音。

    “你的新娘子知道你会这样在我的手里叫吗?”

    “梁见,你还能跟女人做吗?”

    “怎么不说话,嗯?”

    他说的话越来越过分,梁见听着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想挣脱他的钳制滚到一旁的雪堆,却只被他抓的更加用力,身后的手指在xue里的插的更加彻底。

    “嗯…啊!”

    秦隐被他的反抗激怒,胡乱扒了他的裹裤,在雪里地露出他半边后臀,随手抓起一把雪,就往他xue眼里塞。

    冰凉的雪块儿冻的梁见一瞬间挣扎起来,脑袋撞着他的肩膀,斜着身子滚到雪地里。

    后xue摆脱那三根手指的一刹那,迅速从里头涌出一堆透明的水液,滴进雪里融化成黑点,看的人胯下生硬。

    秦隐不像他那样手脚不能自主,轻易越过去抓住梁见的腿,将他整个人顺着雪地拖进身下,卡在了自己胯间停住。

    俯下身将自己早已硬的发疼的玩意贴在梁见小腹,他语气恶劣的只让梁见想扇他巴掌。

    “怎么,急着回去跟别人洞房吗?”

    梁见撑着雪地起身,伸腿狠狠踹向他的肩膀,“你病的不轻!”

    秦隐抓住了他的腿,反被他一耳光扇在了下巴上,愣了半晌才一把抓起梁见,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是,我早病的不轻,你现在才发觉吗!”

    梁见皱眉。

    冷静下来清醒了不少,也不想与他争吵,伸手摸去他的下巴,本想出声抚慰向他解释一切缘由,却被他一把拉起来,打断了没能来得及出口的话。

    身后的长裤被随意提起,秦隐连一旁掉落的伞也没顾得看上一眼,就拽着他急匆匆地往一个方向走去。

    他们脚步太急,耳畔风声呼啸的吓人。

    营帐周围的守卫只见他二人因风雪挤在一起,却没有看见秦隐厚重的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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