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金丝雀后_51 你非要这么下贱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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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 你非要这么下贱么 (第1/3页)

    傅棠川面色难看,目光阴沉沉和纪棉对视着,刀锋似的五官几乎快结出一层薄霜。

    还没开口说话,一道厉风刮来——

    啪!

    结结实实的巴掌在脸上奏响,几根红色指印鲜艳欲滴。

    空气猝然紧缩凝固。

    傅棠川岿然不动,脸色却一变再变,漆亮凛冽的眸眯起来,里面似蜷伏着一头即将撕人吃rou的暴怒野兽。

    他磨着后槽牙,喉腔里挤出的声线又冷又硬:“你,是不是找死。”

    牢牢束缚住腕部的手铐因为用力扯弄发出清脆声响。

    无法挣脱,恼意更甚。

    眼前该死的人在这时忽然捧住他脸庞,软酥酥的手又轻又急揉着犯疼的指印处。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帮你吹吹。”

    那张红通通的脸分外慌乱,讨好地凑近,热气小心翼翼呼在脸颊,暖暖痒痒的。傅棠川侧头避开,憋着火,太阳xue青筋鼓跳。

    纪棉更急了。他喝酒是为了壮胆,已经刻意控制了酒的量让自己不至于醉到一发不可收拾,可没想到还是闯祸了。

    “对不起,我帮你亲亲,我帮你亲亲,mama说亲亲就不疼了。”

    啄吻如落珠般一颗一颗笨拙印下,甜润覆盆子和烤杏仁的浓郁酒香气在傅棠川脸上蔓延,柔软唇瓣触及的地方宛如火蛇游过,迅速灼烧起来。白桃香随之萦绕,竟比酒还醉人,有蛊惑人心引人沉醉的魔力。

    傅棠川这些天冰天雪窖般遇谁冻谁的寒峭气场登时炸裂,他一边躲,一边气到粗鄙地骂,“你他妈能耐死了是吧,混账玩意,把手铐给我解开!”

    “亲亲,亲亲……”纪棉仿若未闻,浑浑噩噩的,鼻尖贴着傅棠川一下下吻着,没过多久又忽而面露难过,脸蛋埋进傅棠川颈间,蹭蹭,猛不丁的,死死咬住锁骨。

    傅棠川吃痛沉哼一声。

    “我生气了,我生气了……”

    纪棉埋着头,囫囵的哭腔鼻音闷闷地飘出来,委屈感溢满。

    “我好生气!可是我为什么会生气,为什么呢……”他似在喃喃询问,又似在自言自语。

    他突然抬起头,怒目而视,瞳仁圆溜,像两颗亮晶晶的龙眼核。

    “瞪什么瞪,”傅棠川的眉头拧出了凶横,“给我解开!别以为我不会收拾你,混——”

    啪!

    傅棠川的嘴巴又胡挨了一掌,像是不许他说话。冷厉的下颌线都抽搐了一下,他咬牙恶狠狠看着眼前罪大恶极的该死东西。

    纪棉压根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气呼呼的:“你怎么可以睡别人!”

    雾蒙蒙的眼睛红了一圈,灯光碎在里头,照亮醉醺醺的混沌。

    “你说过不睡别人了,骗子,骗子……”

    他嘟囔着,摇摇晃晃爬起身,去扒傅棠川裤子,“你怎么可以睡别人,我要擦干净!”

    白净小手抓起难以握住的粗大柱状物,掀起衣角布料盖上去,用力擦拭。

    弟弟逼他来挽回,他给这个人下跪都不为过,他有什么理由,有什么立场和资格生气,为什么气呢,他自己都不明白,总之他就是好生气好生气,气得两颊都鼓嘟嘟起来,擦拭的力道越来越暴力。

    傅棠川顿时被剧痛折磨,死咬牙根。

    纪棉又冷不防站起来,“你睡那个人,脏死了,脏死了……”

    他一边咕咕哝哝,一边抬脚踩上去,撒气似的狠跺几脚。

    “你……”傅棠川倒抽冷气,字字切齿,“你活腻了是不是?”

    “擦干净,我要擦干净……”纪棉充耳不闻,喋喋不休,粉雕玉琢的白嫩脚丫软软的,抵着粗长yinjing重重碾磨、摩擦缠叠,盘结的纹路触感guntang,小巧玉润的脚趾却冰冰凉凉,生生被灼出粉丽可人的薄红。

    傅棠川浓眉深蹙,呼吸破防似的骤然粗野。

    性器难抵刺激,不断胀大,顷刻间勃起立挺,硬邦邦狰狞着,层层热气朝外喷腾,似乎在渴望更多变态的蹂躏。

    滋——滋——

    手机震动着,打断现场,迟迟不休。

    纪棉停下动作,摸出手机,毫不犹豫就挂断。屏幕上立即显示庄宁焰的未接电话,5个。

    须臾,两条短信跳了出来。

    庄宁焰:怎么这几天一直不接电话,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庄宁焰:笨蛋小助理,有事可以和我说,你这样我会担心。

    纪棉捏着手机看了一会儿,眸光黯淡,心情不知为何极速低落下来。

    没有收到回复,那边又拨了个电话过来,他再次摁掉,把手机扔到一边。

    随后他抿嘴看向傅棠川,吸红红的鼻翼,快哭了。忍了一下没忍住,他趴下去抱住床上的人,呜呜地哭出声来。他醉得并不算过分厉害,还保留着一丝自我意识,想起mama的骨灰和佛牌,哭得便越发伤心难过,眼泪像瀑布一样淌下。

    傅棠川的脖子被泪水黏糊住,他深深地闭眼,浓重又有些沧桑意味地吐出一口长气。

    又闹又哭,又打又踩,又耍脾气又装委屈,他真想把身上这个反复无常的东西捏死,心火熊熊燃烧。

    可他被铐着,束手无策,任由践踏,憋屈气结。

    哪怕性器快被踩折,遭了无妄之灾,可是对着酒气熏人的该死家伙,现在说不出一句话。

    他跟一个无理取闹、无法交流、无法无天的醉疯子能说什么?

    只能独自怄气窝火到五脏六腑都要内伤。

    该死的东西,骂不走轰不走,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做出那些事,那双眸子,又怎么敢装得那么干净无辜!

    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混账的人。

    他早就心寒了,最可气的是,他还是对这个混账无法控制地硬了。

    纪棉终于哭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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