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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旋 (第2/2页)

颚,密密麻麻的痒,让我想要躲开他的吻,却又被他用力按了回去,死死堵住我的嘴,不留一丝空隙。

    他的手从我的脸颊,滑到我的脖颈,抚摸着我的喉结,随后掐住我的脖颈,但也只是一瞬间便松开,再次下移。

    柔软宽松的睡裤被褪下,修长的手指辗转到我的性器,半硬的性器被握住,来回撸动,我哥的手心有几处薄茧,是当初练琴时留下的,此时摩擦着我的性器,竟有一些疼,不过可以忍耐。

    他将下巴放到我的肩膀,嘴唇吻向我的脸颊,有些喘,轻声问我

    “舒服吗?”

    我有些生气,明明几个小时之前才做过,快要将我折腾得下不来床,这才过去多久,就又要cao我,鸭子也不能这么用吧,但我又没办法生气,因为不得不承认,我哥弄得我很舒服,让我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

    只能张着嘴巴,喘着粗气。

    我哥见我情动的样子,像是得到了鼓励,另一只手又不老实地伸进我的衣服里,揉捏我的rutou。

    本就红肿不堪的rutou被我哥用两根手指捻起,放在嘴里细细啃舔,舌头像一条灵活的泥鳅,又黏又腻。

    情欲翻涌间,猛然想起了下午我哥离开后接到的一个电话,于是伸出早就绵软无力的手,推了我哥一下,尽管没起到什么作用。

    我哥依旧垂首在我的胸脯,像揉女人的胸一般,抓在手里把玩。

    “墨墨,怎么没有奶水呢?”

    我听到宗谯臭不要脸的sao话,脸色腾地一下变红,但嘴依旧不饶人地骂着

    “去你妈的吧,宗谯,我是你弟,是个男人。”

    我哥的动作猛地一顿,抬头看着我,四目相对,视线交错的瞬间,我竟然看到我哥的神色中的伤疤,狰狞蜿蜒,布满他望向我的目光。

    接下来的话便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有时,我也挺委屈的,想骂又骂不得,骂了又后悔,谁让我们是请兄弟呢?

    但他丢下我的账又该怎么算呢?

    这是我们两人之间一笔太过糊涂的账。

    一个表面装模做样不在乎,内里却恨得要死,另一个不管是表面还是内里都是真不在乎,他向来这样,什么事都能漠然处之。

    他的神色暗了许多,垂目,凝声道

    “然后呢,墨墨。”

    我疑惑,重逢之后他怎么这么爱打哑谜。

    “什么……然后?”

    我哥的手依旧缓慢地撸动着我的性器,一阵快感如浪潮般袭来,声音也跟着发颤。

    “我是你的哥哥,你是我的弟弟,然后呢?墨墨,你告诉我然后呢?”

    这是重逢之后,我哥在zuoai时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不知为何,我竟然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期待。

    像是害羞的孩童,鼓起勇气捏紧衣袖问父母,他可以吃那块糖吗?

    只可惜,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的糖,会得蛀牙。

    所以只能得到大人含糊的一句:这块糖不好吃。

    而我因为不想听明白宗墨的问题与期待,所以也给不出他答案。

    手臂恢复了鞋力气,伸手抓住我哥在我反复揉弄我rutou的手,看着我哥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说

    “还能是什么啊,我们是亲兄弟啊。”

    我的手里有一把刀,锋利无比,很多年前,我自知它的威力,所以从不敢将它示人,即便是再痛苦麻木的时候,我都是将刀剑对着自己。直到有一天,坚守的意志被足以倾倒世界的暴雨所击溃,刀剑刺向我的胸膛,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那一刻,我才明白,爱与恨的交织磨砺了这把世界上最为锋利的刀,不要将它对着自己,过犹不及,要在最恰当的时候刺向你最爱也是最恨的人的胸膛。

    千万别手下留情。

    那个电话是我哥的好兄弟位慕打来的,很久之前我们就有彼此的联系方式,只不过这几年,因为那件事我们断了联系,恨乌及乌,时隔五年,他的号码出现在我的手机屏幕上,我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的语调轻快,散漫,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和他这个人一样,身在这个世界,游戏人间,体验了这个世界的种种却依旧能做到不染尘埃。

    他这种人,最具欺骗性,和我哥一样。

    “小宗墨,和你哥重归于好了吗?”

    果然,被那场雨淋湿的只有我。

    可怜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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