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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涛一个人玩双龙的可能X(蛇化) (第2/3页)

去床上吧。”

    第一次做蛇还不太熟练,试着驱使尾巴在地上滑行的宗时泉睁大了眼,上半身向前一扑,险些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被诸伏景光一把捞起,他顺势将体重都压在对方身上,头搭在诸伏景光的颈窝中,亲昵地蹭了蹭,惬意地眯起了眼。

    “学长最好啦???ω???。”

    “表情包就不需要念出来了吧!”

    直到上床宗时泉缠在诸伏景光身上的尾巴都不老实地摇来摇去,似乎是它表达欢欣的方式。诸伏景光只觉得被末端扫到的地方微微刺痛,光滑的表皮贴得他浑身发凉。

    将宗时泉放在床上的时候,他预感自己像主动走入陷阱的猎物,居然为受伤的猎人担忧,愚蠢得令人发笑。

    掀开衣物的时候诸伏景光才意识到蛇的另一特性——

    跪坐在宗时泉身前的诸伏景光把布料盖回去,又掀开,才确定自己的眼睛没有看错。

    “虽然的确知道这个特性,没想到人类身上还真能实现啊。”他挠了挠下巴,干巴巴的笑了笑,预感到一些不妙的画面。

    他是绝对不会让宗时泉把两根都塞进去的!

    一坐上床另一个人的身体就攀附过来,粘人这一点倒是完全没变。

    轻车熟路地完成了前戏的部分,以及在两根中挑选出幸运唧唧,一直到成功塞入都没有问题。

    中途身体已经开始发热的诸伏景光还抽出空严肃声明了自己的态度,得到了宗时泉绝对听话的保证。

    当然,这个保证的生效时间并没有多长。

    “在外面的那根说它很冷,也想进去暖暖。”宗时泉贴着诸伏景光的耳朵小声撒娇,粘腻的尾音模仿着他变声前的声音。

    “不行。”早有准备且并不想落得肛裂下场的诸伏景光果断拒绝了他的不合理要求,与宗时泉对视的眼相当坚定,没有一点后退的意思。

    孩子大了是不能太惯着的,等他学会蹬鼻子上脸,再想管教就晚了!

    “诶?学长好偏心——”

    没征求到另一根也进去的同意,宗时泉孩子气地鼓起了半边脸颊,这个动作即使是对于他来说也有些过于羞耻了,但诸伏景光是特殊的,所以没关系。

    缠绕在大腿上的尾巴向上摩挲,抵达三角地带,打着圈缠住诸伏景光同样硬挺的性器,打在上面留下偏粉的条状痕。

    尾尖自交合处挤入,一点点扩大缝隙,贴着自己的yinjing擦过,在敏感的肠壁上勾画未知的纹路。

    蛇类发情时分泌的液体似乎也有着催情的功效,蛇尾挤入xue道涂在里侧,享受起蠕动的按摩服务。

    诸伏景光一巴掌按在自己脸上,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失策。

    早知道还不如直接同意好了,就知道宗时泉这小子不会被拒绝了就乖乖收手的,指望对方见好就收简直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灵活的尾尖将xuerou挑逗得更加松软,xuerou受催情液体的影响也开始蠕动着缠上作乱的异物,发出渴求的水声。

    诸伏景光喘了几声,手指在身下床单抓出几道皱褶,只觉自己脸红心跳得厉害,震得他头昏眼花,好像下一刻心脏就要划开个口子飞出胸膛。

    宗时泉倒是自娱自乐玩得开心,诸伏景光却在这种恶作剧般的挑逗下濒临高潮。

    那还挣扎什么呢?

    “那就进来吧。”

    他咬了咬牙,发出了邀请。

    一直注视着他的宗时泉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眉尾立刻扬起。

    “这可是你说的哦?”

    他扒住诸伏景光双肩的手稳住上半身,肢体软得不可思议,没骨头似的挂在对方身上。

    完成了任务的尾尖在肌rou的收缩中被挤出体外,手指代替它堵住已经被玩弄得松软的软rou,顺着边缘捏过一圈,很快就弄湿了指尖。

    让人食髓知味的触感,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偶尔碰到还塞在里面的自己的东西,就像摸到了藏在其中的硬糖。

    “想吃点甜的东西了。”

    宗时泉的头搭在诸伏景光肩窝处,他大概真的是饿了,对眼前猎物的美好rou体虎视眈眈,终于忍不住下嘴啃了口,留下明显的牙印。

    只要一联想到,嘴里就泛上过甜的余味,信息分子在神经上悦动起舞。

    “学长里面这么热,就算放入棉花糖也一定会很快就划掉吧。”

    他几乎是叹息着,好像真的在可惜着这件事,拨弄软rou的力道都重了些,挤榨出里面的汁水。

    他难得表现得还算温柔,也可能是格外偏爱这种触感,一直到能够再容纳三根手指,才将手拔了出来。

    黏液湿淋淋地挂在指尖,触感实在算不上讨喜,被宗时泉厌恶地抹去。

    光是再次塞入就是一项漫长的大工程,诸伏景光屏住了呼吸,别过头去。

    性器的规模远非手指可比,更何况他体内已经有一位住客,实在难以为另一位腾出空间。

    并不尖锐的苦楚沿着椎骨缠上他的身躯,像未经磨砺的粗糙刃尖捅入身体,又不肯抽出结束他的痛苦,反而在柔软的内里旋转着扩大伤害。

    明明是已经得到充分开发的rou体,骤然纳入两根相差无几的性器,还是产生了身体快要被撕开的错觉。

    做得、太过了……

    与这个想法一同升起的,是逃离的欲望。

    头止不住地后仰,与床上的另一人拉开距离。有水液自脸颊滑下,在颠簸中滴在被他掐紧的被子上。

    “你还好吗?”

    直到被宗时泉掐着下巴拉回来,轻轻拍了拍脸颊,诸伏景光才回过神来,睁开眼对上宗时泉的目光。

    被氤氲的视线中,看到对方始终没什么变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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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时泉的额头挂着细密的汗珠,积聚成细小的水滴后,顺着脸部轮廓滑落,正正滴在处于下方的诸伏景光鼻尖。

    诸伏景光被刺得一个激灵,刚想张口说些什么,被对方前压的身体抽去了所有的力气,差点失声叫出来。

    他抽着气,失神的双眼没有了高光,看不到一点神采,暗沉沉地盛着一汪清泉。

    看起来要被玩坏了,不会这么脆弱的吧?

    宗时泉若有所思地盯着对方的脸,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诸伏景光的脸颊rou,尾尖倒是诚实地帮他撩起被汗湿的额发,抹去不断冒出的冷汗,搭在上面替他试温度。

    “不可以吗?你看起来不太像能承受得住的样子。”

    诸伏景光没有回应。

    宗时泉按住诸伏景光的手腕,揉开对方紧握的手掌,低头在掌心印下一吻。

    柔软的掌心和更加柔软的唇瓣抵在一起,像果冻和布丁相贴,干燥的皮肤似乎格外讨他的欢心,不断在其上辗转舔舐。

    宗时泉的半个脸埋在摊开的手掌中,鼻尖在靠近虎口的位置。蛇类相较人类更为灵敏的嗅觉在此刻发挥出作用,他闭上眼仔细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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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闻到细小的薰衣草、微甜的奶油香和盛夏的烈日阳光,是足够温暖的,让人安心的气味。

    这是……诸伏景光的气味。

    诸伏景光的心情则莫名的复杂。

    蛇信扫过皮肤的感觉并不算好,分叉的末端微妙地带起凉意,好像下一刻就要刺入皮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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