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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江涉的献奉2() (第1/1页)
翡翠坠子完全塞进去狭小脆弱的通道后,顾远道将江涉箍住自己性器根部的手指松开。江涉的手并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修长但并不算纤细,能摸到粗糙的茧子。他们一触即分,那个勃发的器官察觉到顾远道的触碰,很精神地昂起头。 “喜欢?”顾远道问,他知道一直低着头的江涉将整个过程尽收眼里。 江涉点点头,“喜欢。” 他回答得毫不犹豫,性器丝毫没有因为被堵塞的痛苦而萎靡,大概确实是喜欢极了。 顾远道觉得好笑,“那以后就一直戴这里吧。” 他语气带着笑,江涉知道他是在调侃,胆子也稍微大了些,会接他的话茬了,“不好,那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性器顶端的小口被玉石填住,无处宣泄的欲望涨得下身酸涩,链接坠子的耳针在铃口外垂下去,随着江涉的动作摇晃,有点滑稽,但是也相当yin靡。房间内的仆人都退了下去,不给主人扫兴,江涉说完那句话后不知道在想什么,讨好的动作忽然顿住了,连性器都有些萎靡。 “我……我没有怙恩恃宠的意思,”江涉惶惶地为自己解释,“是我说错话了,请先生……” 顾远道已经习惯了他的谨小慎微,这种时候还是不免失笑——他没真笑出来,江涉已然是惊弓之鸟,顾远道这个时候如果板着脸说一句重话,他几乎可以肯定,以后江涉在他面前一个多余的字都不会再说了。 “不碍事。”顾远道试图宽慰他。 江涉分开腿缩在他身边的沙发上,执拗地继续请罪,顾远道无奈了,抬手抽了他一个耳光。他并没有太下力道,江涉的脸朝旁边侧了侧,只有点微微的红。 “罚过你了,”顾远道的指节蹭了蹭他被自己抽过的脸颊,“现在该做什么?” 惩罚性质的耳光却让江涉安了心,他低低地说了一声“是”,从沙发上爬下去,专心致志、按部就班地去解顾远道的裤子,把他的性器从里面掏出来。 顾远道由着他,在被江涉深深吞进去的时候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像是安抚。 顾远道在亲自施与疼痛这一项上并不热衷,但他清楚地知道,很多时候,适当的疼痛反而是最好的安抚手段。江涉不擅长等待——或者说,是畏惧等待无法预测的惩戒手段。如果他做错了一件事,顾远道把施加于他的惩罚延后——未知的时间地点,未知的惩罚方式,期间他为自己戴上的精神枷锁足以令他几近崩溃。 就像一个打碎了花瓶的孩童,在瓷片破碎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受到惩罚,但是家长的责骂迟迟不至,此后他每天睁眼都会想到那个破碎了的花瓶,和损坏它应受到的、不知何时降临的惩罚。 这是一种隐性的控制手段,是被亲族以血缘为媒介亲手打造的无形锁扣。 那些人将江涉训练得几乎完美,让他拥有超越常人的身手和能力,同时也为他扣上可控的枷锁。这让顾远道有些无奈,江涉的人在他这里,绳子却被别人牵着——哪怕这些人是江涉血缘上的父母长辈。 除了潜移默化,暂时没有别的办法,除非那些人愿意彻底将江涉放弃,或者顾远道将他们无声无息地全部杀光。 后者其实对他来说不算难事,顾远道如果想要动手,江涉都未必能够察觉出端倪。在江涉为他koujiao的时候,顾远道已经在脑海里漫不经心的过了几个堪称暴虐的方案了。 他顶多就是想想,现任顾家家主是好亲近的善人,做不出来这种天怒人怨的事。 江涉浑然不知,专心地舔他的性器。 顾远道cao进他身体里的时候,江涉仰起头,脖颈的线条优美而漂亮,喉结起伏着,顾远道顺从本心,俯身咬住那块凸起的软骨,在上面留下齿痕。江涉的两条长腿极为主动的缠住他的腰,xue口撑到极限,应该会有些疼——身上那些伤口只会更疼,但他一声不吭,只笨拙地迎合着,偶尔从口中泄出饱含情欲的低吟。 几下后顾远道停下来,抽出了自己。江涉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眼里是未经掩饰的茫然和无措。顾远道握住他的腰,将他摆成伏趴的姿态,让他双手支撑,跪在沙发上。这是个袒露下身,任人侵犯的姿势,江涉耳尖红得发烫,咬着唇将头埋进双臂中,他偷偷向后看了一眼,只看到男人的腹部,和自己不知廉耻摇晃的性器。 顾远道的手指分开江涉的臀瓣,温热的触感令他抖了抖,暗红色的xue口不自觉地翕合着,偶尔能觑见一点刚被草开的肠道软rou。 “这样压不到你的伤口。”顾远道说。 江涉沉默了一会儿,才闷闷地低声回道,“是。” 顾远道再次进入他的身体,男人的性器长驱直入,每一次都顶在最深的位置,随后又抽出到只剩头部卡在xue口,深深浅浅地将江涉的身体彻底打开。和顾远道zuoai无疑是种享受,江涉将它视做奖励,他在心里为自己计分,今天的工作完成得好,能够记上一分,被家主罚了,就扣掉一分,攒够了他自觉可以讨赏的分数,就小心翼翼地徘徊在顾远道身边,磨磨蹭蹭的,不说,也不想走。 顾远道不知道他这套赏罚计分过程,但是他了解江涉不会说出口的暗示。 江涉喜欢和顾远道zuoai的感觉,透过身体的相接处,他能感受到顾远道的体温,顾远道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听见他因自己而变化的呼吸声。此刻他们就是最近的人。 他在顾远道的侵入中小声地呻吟,那根被堵住了的性器兴奋得不像样,在每一次撞击时摇晃拍打在他自己的腹部。 顾远道握住他的腰侧,男人身上肌rou并不夸张,腰线相当细,只是长年被西装线条遮盖,像被包覆在蚌壳中的柔软部分,撬开它自己张开的一条缝,舌尖才能品尝到美味。 顾远道不认为性和惩罚、或者奖赏相关联是件好事,但他也不阻止身边的人这么做。他们渴望从一个人身上得到救赎,他们心甘情愿将获得拯救的权力交付给另一个人——这是种病态的想法,如果那个人无法再给予他们所需的东西,崩溃后的信仰足以毁灭他们。 没关系,顾远道想,我能够给他,也会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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