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_绑床上到失声/拢着R又掐又扇/被G昏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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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床上到失声/拢着R又掐又扇/被G昏迷 (第2/2页)

嘴唇吞吃入腹。

    淡淡的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温启痛地眉毛都要打成结,对方却摁着他的后脑勺,大力吮吸着伤口处。随后长舌粗鲁地顶开温启的牙关,卷住那无措的嫩舌舔吮起来。

    温启几乎要喘不过气,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却被温玉的手禁锢住。他只能吐着舌头,任人掠夺,舌头和下巴又痛又麻又酸,津液顺着嘴巴往下淌。

    最终在温启险些要窒息的时候,温玉终于放开了他,他低头捧着那张绯红的脸,笑得阴毒,

    “想死?你想得美,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随后将人一把抗到肩上,进了殿内。

    温启被颠得头昏脑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粗暴地扔到榻上。

    温启才想要爬起来,温玉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绳子,麻利地将温启手脚捆住,分别拴在床的死角。

    温启整个人四肢大张、动弹不得。

    温启慌了,“哥,等等!明天!明天好不好?”

    他感觉温玉今天会把他弄死。

    看着榻上挣扎着,rou眼可见慌乱的温启,温玉冷笑一声,放下床帏。

    温启浅眠,太亮的光会睡不着,所以特地换了厚实的床帷。甫一放下,目光所及瞬间的光线瞬间就暗了下来。

    温玉跨坐在他身上,三下五除二将两个人的衣服脱了,随后欺身而上,捏着温启的脸笑,

    “今天要是能让你在床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尽管对方在笑,可温启却觉得仿佛坠入冰窟,寒意顺着脊背一路上攀。

    可温玉已经不打算再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低头封住了温启的唇。

    铺天盖地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唔嗯……”

    他想喘息,可连这都成了奢侈。两个人鼻尖相错,呼吸交缠,温启感觉周遭的空气又闷又重,他试图张开嘴吸入更多的空气,反而被男人趁虚而入,嫩舌几乎要被连根拽下来。

    “等……哈啊……不……”

    温启难受极了,可他连推开温玉都做不到。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尾滑落,他轻声哭起来。

    “啧,还没进去就哭成这样。”

    温玉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偏头将那眼泪舔去,然后沿着眼尾一路辗转至耳垂,继续啃咬起来。

    但依然算不上温柔,那白嫩的耳垂很快就红肿起来。

    温启边大口喘息边疼地掉眼泪。

    温玉莫名更加生气,嘴上啃咬的力道加重,手则握着自己的roubang撸了两把后,捏着人的腰直接挺了进去。

    温启疼地哼了一声,大腿的肌rou绷紧。

    那xue又湿又软又烫,好像一张小嘴,刚一挺进去,温玉就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忍不住直起身子抓着温启的腿快速cao干。

    不久还被陆承礼弄过,那里还颇为敏感,温玉的roubang刚进去,rou壁就开始不自禁收缩绞缠起来,很快溢出湿润。

    “每次都哭着说不行不行,做的时候流的水比谁都多。”

    温玉伸手在两人的连接处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晶莹,他顺手便抹在温启的胸口处。

    温启偏着头,喘又急又狠。

    “怎么不说话?”温玉腾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脸。“我说得难道不对?”

    温启咬着牙,“才不……哈啊……嗯”

    才吐出两个字,温玉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温启的腰下意识拱起,鼻腔溢出急促的哼叫声,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哭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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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声音莫名让温玉想到梅林里陆承礼抱着的那个人,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

    但也只是一瞬间。身下的人泪眼婆娑,哭得又急又可怜,小猫一样的叫声直挠得温玉心里痒痒。

    他喉结滚了滚,挺着沉甸甸的硕大roubang开始发疯一样的往洞里猛凿。

    yinnang一次次撞在xue口处,那早已经红肿不堪的入口几乎要充血,软rou被磨得红润发亮。

    “唔嗯……哈啊……”

    “疼,好疼……”

    温启的小腹剧烈起伏,他哭得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沾着泪水的睫毛湿哒哒地垂着。

    “不想要还咬那么紧,小浪货!”

    温玉抬手啪啪扇着温启那两团奶rou,大手拢着又打又掐。身下也丝毫不留情面,cao干那嫩xue速度不减反增。

    “哈啊……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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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团白嫩嫩的乳rou哪里经得起这般摧残,很快就又涨又红。温启颤着声音想求饶,可是温玉每次都顶的他说不出。

    “这会儿知道求饶,刚刚让你解释,怎么埋成鹌鹑?”

    “你是真觉得我不会杀了你吗?”温玉咬着牙,掐弄乳珠的rou骤然用力,几乎要将它拽掉。而身下的roubang也硬了几分,更加发狠地捣着xuerou。

    噗嗤噗嗤的粘稠水声裹挟在两个人的喘息声里。

    “我没……哈嗯……”

    “闭嘴!没一句我爱听的!”

    温玉鼻息粗重,拽着两边的小乳死命地cao。

    温启的双腿神经绷到极限,xue里又烫又疼,他现在连断断续续的求饶都做不到了,仿佛溺水之人才从水中爬起,只是机械地仰着头,剧烈而疯狂的想要将所有空气都要吸进肺里。

    帐中陷入某种近乎诡异的安静中,只有两道情动的粗喘。

    直到一股guntang的热液灌满整个xue道,温启抽搐着,身上突然卸了力,快要弓断的背重重摔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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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很快,那根才射过的roubang又硬挺挺的撞了进来。早已经被cao得烂熟的xue又再次被迫开始吞咽起来。

    刚刚快感的余波还尚未褪去,这具身体又被迫开始情动、颤抖。

    耳边的温玉粗重的喘息,他正抱着温启卖力cao弄。guntang的鼻息仿佛夏天闷热的天,温启被蒸得鼻尖、鬓角全是汗水,整个人都湿漉漉的。

    他已经流不出眼泪了,鸦睫宛若垂死蝴蝶,时不时微微颤动着,预示着他还尚是个活物。

    温玉伸手将温启鬓角湿透的发弄到一边,抱着人又舔又咬,语气仿佛在自言自语。

    “再听话一点就好了。”

    温启的脑子里一片混沌,他想去听对方说了什么,可意识仿佛四散的流沙,任凭他怎么努力也愈发凝聚。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高高抛起又急速下坠,下身摔成了一滩rou泥。他想呼救,可喉咙里只剩下微弱的出气声。

    身上的男人还在继续,温启却再也撑不住了,那双无神的眸子开合了两下,终于还是无力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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