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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是国家保护动物 (第1/2页)

    “沈绒!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许司松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住了嘴,他低着头把那张钞票死死地攥紧了手心,心里有一万句拒绝的话要说,但最终都没出声,直到外面的喧嚣打破了他的思绪。

    走廊尽头一大堆老师轰轰烈烈地涌过来,像刚吐出来的一长串泡泡占据了整条通道,熙熙攘攘地挤到前门口。

    沈绒不用看都知道领头的是谁,他突然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把还低着头和自己自尊心做斗争的男主往门前狠狠一推,自己踩着后面的空桌子落到窗沿上,轻松一跃,跳出了包围圈向外跑去,身手灵活矫捷,像只逃出陷阱的小鹿。

    “追!快去追!这次必须抓他个现行!”

    许司松眼角抽搐,他摔在地上奋力抬头,正好看到一众老师的黑皮鞋,对方明显不把他这个众目睽睽之下推出来的替罪羊当回事,但是也对沈绒的跟班小弟没什么好脸色,并不打算扶他起来。

    许司松拍拍裤子上的灰自己爬起来,莫名感觉沈绒像只猫,做错事必须要现场抓捕人赃并获,否则转头他就会转头不认账。

    很明显,即使现场逮住——他也能跑,不愧是你,沈绒。

    另一边的沈绒跑路之旅并不是很顺利。

    原本在老师群体里,不是老到追不动他就是办公室久坐太虚追不上他,然而昨天出现了一个应鸿秋。

    两人在楼梯间周旋,应鸿秋在楼梯下方,他在上方,沈绒面色不变往上跑,应鸿秋果然跟上来,步伐不紧不慢,有种胜券在握的闲适感。

    沈绒看到他就烦,眼睛滴溜溜地一转,扒住栏杆晃了一下,借助重力狠狠踹向男人肩头。

    应鸿秋轻松地镇压住小孩的攻击,看到因为吊在半空中露出半截细腰的沈绒,动作一顿,莫名和昨天的景象重合,无意识抓着对方的脚腕半天没松手。

    身子骨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崽子,倒是挺会咬人。

    沈绒直接松了右手,在空中翻了个身按住了下面的楼梯扶手,用力踢上男人的肩侧,顺势从对方的禁锢中脱离开,抱着扶手就往下滑。

    应鸿秋只能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沈绒趴在扶栏上像只树袋熊一样滋溜一声滑下去,甚至还颇有闲心逸致地给他做了个鬼脸。

    “很可爱,是吧。”

    少年的身影早在落地时就消失不见,应鸿秋还注视着对方离去的方向,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来人穿得齐齐整整的制服,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方,整个人被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好像主动隔绝了整个世界,此刻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对着应鸿秋又发出了提问。

    “想必你已经认识沈绒了,小叔叔。”

    “我记得你应该最早后天才能回来?”

    应鸿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侄子,抱着胸开口,态度不冷不热。

    “学校这边有点事,就先回来了。”闻衍临笑了笑,突然谈起了毫不相干的话题,“高一,校长为了抓男生抽烟,在厕所里安了监控。”

    “然后沈绒从学校公告栏里剪下来了校长的大头照,贴在了摄像头上。”

    应鸿秋嘴角抽了抽,想笑又忍住了,他挑高了眉毛,等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然后,你就知道了,校长查看监控的时候,点开了全屏。”

    闻衍临耸耸肩,他很喜欢这种向别人谈起沈绒的行为,仿佛别人肯定的目光就能成为他对沈绒深度了解的一种见证。

    “校长被镜头里自己扭曲的大脸吓得连声尖叫,然后气急败坏地给沈绒的父亲打电话发火,随后你也看到了,那栋新的教学楼,自带天台的那个。”

    应鸿秋收了笑容,他知道那个新教学楼,昨天他刚在那里上了第一节课,淡淡嗯了一声。

    “他只是一个被宠大的小孩子,所以不能对他那么苛责。”

    应鸿秋终于失去了和这个不算太熟的侄子谈论他人的兴趣,他又哦了一声,随后发问。

    “和你有什么关系?”

    闻衍临一直维持的淡笑出现一道裂痕,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他站在台阶上,傲慢地扬起头,注视着应鸿秋的目光高高在上,仿佛他提出的问题多么愚蠢,又或许只是高兴又多了一个外人可以了解到他和沈绒讳莫如深的关系。

    “我们是发小。”

    “哦,不是,我只说,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是沈绒的谁,和我是他的老师有什么联系吗?”

    应鸿秋好像看不到闻衍临突然阴沉下去的眼神,诚恳发问。

    刚做完一件好事的沈绒拍拍手回到教室里,莫名其妙看到了不少含义奇特的目光,就像小小的仙人掌刺,从四面八方过来偷偷扎一下他,不疼,但是有点痒,感觉很怪。

    “看我做什么?”

    “沈,沈哥,你的脸……”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

    顿时没了戒心的沈绒并没有发现,其中一些眼神中附着的黏腻感,比起刺更像黑泥,攀附着他的衣领往里探,想要顺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不断向下,直至包裹住他整个人。

    沈绒大大咧咧地往自己座位上一坐,腿往上面一翘,潇洒地甩甩手。

    “和老头带回家的私生子打了一架。”

    周围响起一片惊叹声。

    老老实实给老师交代了前因后果的许司松此时也回到了教室,在明亮的环境里也一眼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瑕疵,顿时也是一愣。

    “那家伙比我菜太多了,昨天被我按着打,一个三角锁喉,抡两下就不动了,没劲。”

    许司松有些无语地看着沈绒眉飞色舞地讲述着自己的打架详情,还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莫名对那个被揍的人升起了一丝同情。

    “沈哥,你爹为什么会把私生子带回家啊,他说啥了你下那么重手?”

    好奇的人不在少数,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见沈绒脸上挂彩——当然也是第一次听沈少爷神采飞扬地聊自己的战斗经验,都下意识想听对方聊几句。

    毕竟谁舍得打架的时候对沈绒那张脸下手呢,他们对昨日战况的激烈程度深信不疑。

    沈绒表情突然变得不太好看,但是提也提了,吊人胃口这件事他也做不出来,垂着眸玩了一会儿自己的钢笔,才不情不愿地开口。

    “他……说我是有妈生没妈养的野种。”

    此话一出,霎时间整个教室都陷入了寂静,有人低低骂了一句cao。

    “沈哥你居然没把他打死?”

    “头一次见私生子敢说正牌少爷这话的。”

    “那小子是不是去了贵族学院?沈哥你把名字给我,我叫我弟找人轮他。”

    许司松也怔住了,传言是传言,自从他们相遇,沈绒一直都是这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很难把“幼年失母”这四个字和他联系到一起,顿时心情有些复杂,他环视了一周,找到最开始提问的那个人,不留痕迹地瞪了他一眼。

    “没必要,教训人还是得自己来,要不然多没意思。”

    对沈绒来说,为一件从未得到过的东西伤神很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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