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子归【双 / NP】_28 至于夜昀:对不起,他要渣男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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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至于夜昀:对不起,他要渣男了。 (第2/3页)

相仿的皇子,之后在宫中不知要被如何欺凌。没想到,苦主现下就在自己面前,还成为了皇帝。

    当初,无辜的母妃因样貌出众,被善妒的贵妃栽赃嫁祸了下毒事件而赐死之后,留下年幼的夜昀无人问津,缺食少衣、遭受宫中所有人的冷待,被两个皇兄,一个皇后过继的养子、一个贵妃的儿子各种毒打、欺侮,甚至推入冬日的湖水中九死一生才活下来。好在,他当时的父皇虽沉迷美色,对孩子不闻不问,最起码的文武教育还是所有皇子平均对待的。而后八岁那年,夜昀阴差阳错在御花园结识了将军府嫡子公孙越,二人结为至交,也成为夜昀命运的转折点。

    夜国所有的皇子皆是十岁封王,开始接触朝政,十五岁封领地。十岁封了安王,出了宫后,夜昀终于开始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明面上,他加入了皇后过继的养子——益王的阵营,帮助益王和当时的屸王,也就是他的杀母仇人——贵妃的儿子分庭抗礼。而派公孙越成为了屸王麾下一员重臣。随着老皇帝的身子渐渐被酒色掏空,益王和屸王之间的斗争,在夜昀暗地的cao纵下,也越来越激烈和明朗化。最后,益王被封为太子,自以为羽翼丰满的屸王和贵妃母子又用了同样的伎俩,给老皇帝下了慢性毒药,老皇帝咽气当晚,二王兵戎相见,最终屸王胜,杀了太子,却在下一瞬,被一直潜伏在侧的公孙越一剑挥下,砍去了头颅。自此,便奠定了夜昀的胜局。

    而那位杀害自己母妃的皇贵妃,也在知晓自己儿子屸王死讯之后,服毒自尽。

    然而,夜昀现今这皇位,却坐的并不稳。

    一是因为先皇对朝政的不闻不问,导致宰相坐大,几乎可称上在朝中一手遮天。而虽为唯一正统继承人,却因着母妃的历史问题而被众臣诟病,当时的始作俑者也已服毒自尽,死无对证,导致夜昀纵然能力出众,在朝内目前的状况下也是举步维艰。

    想到这,洛子归不禁心思一动,或许,自己可以帮夜昀一把,最起码当年的案子,岳阳哥就是个人证,只是不知岳阳哥手里现今还有没有物证留存,自己倒是可以去信问问。

    此外,夜昀也的确是腿脚有些问题。当年争权的关键时刻,一时不察,他被屸王下了一种奇毒,名为“解离”。这毒十分厉害,据称,“解离”若在,便不惧天下万毒,但“解离”无解,中之者必死。症状为,先是浑身无力,而后不出一月,它会融化掉中毒者体内所有的骨头,使人活活痛死。

    好在,当时夜昀发现得早,内力则因幼年母妃喂他食了一种奇丹,十分深厚,他及时将毒素逼入左腿处,一直分出体内很大一部分内力裹着这毒,因此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毒素却业已入了腿骨,时不时的便会痛痒难忍,虽现如今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过不了多久,此腿若是不及时祛毒,或者狠下心砍掉,毒入骨髓,恐怕有性命之忧,到时,便是神仙下凡,也难救。

    除了此事,想到信上关于那丞相魏庆的消息,自己,要不要在扳倒宰相一事上,也帮他一帮?

    这丞相魏庆,也算是老jianian巨滑,为了权力六亲不认。先是意欲培养自己的女儿入宫为妃,不受宠便成了弃子,在冷宫这么久,洛子归不相信夜昀说不准任何人探望,魏庆便没了办法,只是没这个必要、放弃了自己这个不成事的女儿罢了。

    而关于血誓,则并未有什么好消息传来。只知道那魏庆掌握的血誓有两种,一种,便是与隐谷的谷主血誓相似,只是更霸道。隐谷的谷主血誓,需心悦诚服,才能得以建立联结;而魏庆掌握的这种则可以用血咒强制建立,使被下咒者不得不听命于他。只是因血咒霸道,并不能在短时间内多次使用,因此,魏庆也只能用此种方法使得自己的门生、以及朝内的大多数文臣供其驱使。若不从,施咒者可使被下咒者经受痛苦,而无法杀死对方。解咒方法有二,一种比较简单,杀死施咒者,便可解;另一种则比较麻烦,需要施咒者的血液,和其他多种材料经过调配后,给被下咒之人服用,可解。而另一种更为隐秘的血咒,信上则写着:不明。解咒方法也写着:未知。

    第二种血誓自己是知道了,但这解咒的方法,或许,自己可以以目前魏朝暮的身份,来试探那魏庆一二?

    而机会,也很快就来了。

    ......

    这天,刚过了午膳,阿若便来禀道:“娘娘,魏相求见。”

    洛子归心头一动,“快请进来。”

    不久,一个紫袍蟒带的中年男子便大步走了进来,长相也算是英俊儒雅,加上常年身居高位,气势非凡,看上去颇有些龙行虎步之势,下颌黑色的、精心打理的须髯一丝不苟,一双眼眸精明,带着锐利,在看到洛子归之时,神色掠过一丝惊讶,却又立马转变为激动。

    “我的女儿,你受苦了!”

    洛子归先是望向魏庆身后的阿若,吩咐道:“你先退下。”

    而后,在魏庆的注意力被垂首出去带上门的阿若转移之时,迅雷不及掩耳地掐了一把大腿,眼眸立即积蓄起恰到好处的雾气,而后,他一提裙摆,向魏庆缓缓跪下。

    心里则冷哼——就当为明年的清明节,提前跪下给你这老狐狸烧纸了。

    “女儿这是作甚?为何向为父行此大礼?!”魏庆皱着眉便要上来扶,却被洛子归避开了。

    “女儿愧对父亲的教诲,一时糊涂做了蠢事,在冷宫的这段苦日子里,女儿想通了,心......也冷了,以前的那个愚蠢而不自知的魏朝暮,早已死在了那冷宫的宫墙内,如今,父亲见到的,是崭新的魏朝暮。”

    半真半假,洛子归演技炸裂超常发挥,猛然抬起头,眼神极亮地望向魏庆,迸射出一股骇人的恨意,“父亲,我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只有杀了他,我才能真正自由,才能得到新生,”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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