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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规矩() (第2/3页)
。”吴彼笑笑,没在意对方的嫌弃,“我还是那句话——我教你,你干我。最多三个月,我保证穆岛心甘情愿爬你的床。” 甄友乾刚想辩驳“老子没那么龌龊”,嘴一瓢:“做不到呢?” “做不到的话你把我卖窑子里去。” 吴彼知道他动心了,继续煽风点火:“真不骗你。我一个没钱没背景的穷逼,你给我吃十个豹子胆我也不敢拿这事儿开玩笑啊!” 甄友乾哼了一声,头晕的实在厉害,不愿再去费脑子。吴彼见好就收,也不去逼问结果,干脆直接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握上那鼓鼓囊囊的一团。 “你干什么?” 甄友乾有些不爽,他这还没说答应呢,这小sao货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乾哥……”吴彼可怜巴巴地努努嘴,湿润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你都爽两回了,我这儿还没高潮呢……” “说什么屁话,你刚刚射的白开水是吗?” “那不算,”吴彼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压低声音道,“得被你cao射,才算真的高潮。” 甄友乾胯下一紧,被“枕边风”吹得心乱如麻,今天这老二像是要造反,被人随便一撩就抬头,完全不受理智所控。吴彼两只手摸着他裤子里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有点黏,又有点热,刚刚干的一炮只能算是开胃菜,没能满足不说,反倒像浇了把油似的让yuhuo烧得更旺。伤口疼得要命,但他好久都没有这么兴奋过了,特别是面前这人那桀骜不驯的眼神、不可一世的姿态、阴晴不定的性情,全部正好戳中他的红心,吴彼直接把自己给想硬了,他想把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把这头冷漠又凶恶的狼变成自己胯下一条忠实又温顺的狗。 “乾哥乾哥乾哥……”吴彼在他颈窝处拱了拱,轻咬着他的肩膀,嘴里含糊不清道,“难受……给我吧,好不好?” “老子累了。”甄友乾不耐烦地推他,嘴上这么说,下面可是精神得很。 “您老歇着,我自己来。” 吴彼嘬了口吸出来的红印,开开心心地玩起了手里的东西。疲软的时候已经让人挪不开眼,完全勃起后更是令人咋舌,刚才没有润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它吃进去的。他喉头滚动着,一只手握住柱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去揉捏饱满的卵蛋,玩得不亦乐乎,甄友乾看着他笑眯眯的模样,还是觉得自己像被嫖的那个,于是冷不丁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以示警告,吴彼“唔”地一声,下身几乎要冒出水来。 知道大哥是催他快点,吴彼不舍地微微叹了口气,扶着roubang抵在了自己xue口。 但真要开干的时候,他又有点不敢往下坐了。 “等什么呢?” 甄友乾发出一声粗喘,前端陷进rouxue里,他感觉湿热的肠道正在收缩着挤压他敏感的guitou,但吴彼又不动了,不上不下的吊在那儿,夹得他难受。 “嗨呀,真不好意思,大哥面前露怯了。” 吴彼慢吞吞地往下坐了一点,手抓着男人的胳膊,一本正经地说:“太大了,怕被捅穿。” 甄友乾登时就感觉一股热流往下腹走,也不跟他废话,强硬地掰开他的臀瓣挺腰就往里捅。roubang直直地插进去半根,吴彼又疼又爽,打了个激灵,屁股里火辣辣的跟含了根铁杵似的。 “呜——疼、疼……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废什么话,我看你挺喜欢的。”甄友乾伸手摸了摸,没出血,但xue口被撑得几乎没有了褶皱,“浪货一个装什么矜持。” 他把roubang猛地抽出,又狠狠顶了上去,这回是一插到底,xiaoxue一直吞到了roubang根部。 “啊啊啊好深……!”吴彼疼得冷汗直冒,屁股被男人捏得变形,“嘶……jiba长这么长干什么……” “干什么?”甄友乾又往上顶了顶,“为了干死你这种sao货。” 埋进去不动太考验忍耐力,他掐了一把吴彼身上的红痕,喘着粗气道:“自己撩拨的就自己动!” 吴彼费劲地扯出一个笑:“呵呵,我也没说不动呀,发什么火……” 他用手撑着男人胸口,缓慢地抬起屁股,将roubang抽出大半截后又扭着腰往下坐。硕大的rou冠挤开xue口往更深处捅去,一跳一跳的青筋在肠壁上摩擦,爽得两人不约而同地抽了口气。 “呜、被捅开了……”片刻适应过后,吴彼略微加快了速度,边干边实时播报,生怕大哥眼瞎似的,“乾哥……啊,好大……能感觉到吗?你那东西正在我里面打圈呢……” 甄友乾看着他既痛苦又舒服的表情,听着他嘴里羞涩又yin荡的呻吟,脸都变了,摁着他的腰猛地一顶,把那人的喋喋不休全顶成了娇喘。 “就这服务质量还想爬我的床?” 他嫌吴彼动得太慢,决定还是自己掌握主动权。吴彼嗤嗤地笑,被撞得话也说不利索:“哈啊……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那得看你能不能让老子满意。” 甄友乾在那白嫩的臀尖上打了两下,吴彼扭着屁股想躲,却被按住腰打得更狠。xue口因疼痛的刺激不停地收缩,身体随着男人的节奏上下起伏,没一会儿就被人cao软了,肠道内又湿又热,跟发了洪水似的。 “嗯嗯……好棒……”吴彼忍不住弓起背,蜷缩着脚趾,舒服地哼哼唧唧,“乾哥……呜,顶我那儿……” “妈的,出来卖要求还这么多!”甄友乾像打桩一样每一下都干到最深,“着什么急,把你cao烂就顶到了。” 吴彼迎合着抽插,听了这话下意识就夹得更紧。男人干的没有任何技巧,只有野蛮的力道,但即便如此也爽得他浑身酥麻。说实话,他今天被压倒在地时就已经发情了,手摸到的胸膛宽阔厚实,肌rou健壮,鼻间满满的全是狂躁的荷尔蒙,让他没有一刻不想被这个人cao。可惜事情发展的不太顺利,一路走着调变成现在这个状况,好在对方看起来不太聪明,随便撩拨几句就往钩上咬,机会还在,来日方长。 roubang在湿软的后xue里搅来搅去,不经意碰上了一块儿凸起,吴彼嗯嗯啊啊的尾音立马就变了调:“呜——!就、就这儿……好厉害……” 他含着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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