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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必然很会 (第1/1页)
自那夜过后,两个人的同居生活迈入新阶段,进入了一个相当甜蜜荒yin的状态中。谭麦刚开了荤,又食髓知味,一有空就抱着贺星池亲热缠绵,把暂时能尝试的姿势都尝试了个遍,家里的床上、沙发上、餐桌上、卫生间里无处不留有两个人欢爱的痕迹。 有一回做到了半夜,第二天早上贺星池正拄着拐杖在水池前刷牙,后xue还松软着。谭麦一声不吭来到他身后,把他内裤一扯就顶进来了,顶得贺星池满口的漱口水差点吞下去,羞恼地用胳膊肘捅他,却被谭麦抬起了右腿来,只剩左腿着地,不得不往后靠进他怀里,没几下就被插得浑身酥软,只知道放声吟叫了。 “池哥,你里面好舒服。”谭麦说话一向直白,低头吻着他的肩膀说道,“很好插。” 贺星池半睁着眼睛,看到镜子里两人满脸情欲的样子,往后伸手搂住谭麦的脖子:“喜欢吗?” 谭麦咬在他颈侧,下身更加用力地挺动:“喜欢死了。” 谭麦虽然初涉床事,不过一是因为本身就聪明,悟性高,二是因为有了充足的实践机会,又愿意聆听教导,因此床上技术突飞猛进,再加上傲人的硬件和二十出头的充沛精力,表现得岂止是让贺星池满意,简直是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能感觉到谭麦对自己和自己身体的迷恋。一个初次坠入爱河的年轻男孩,即便性格内向,也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感情却依然表达得真挚而热烈。每当贺星池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或是被他沉默而专注地注视着,也会忍不住沉溺其中,同时产生一种何其有幸的感慨。 他们如此不幸地遭遇了地震,却意外在那绝境中结下同生共死的缘份。他不禁会想,这么可爱的一个小男朋友,是否就是老天对他大难不死而奖赏的后福呢? 而且他连小男友他哥的便宜也一块儿占了。谭谷心系弟弟,时不时会再点些外卖送到他家,有时候是晚饭,有时候是夜宵。每当这五好哥哥想为弟弟改善伙食时,他总能从中分一杯羹。 日子过得美滋滋,转眼已经是八月。贺星池的表姐终于结束了暑期培训,之前她人在外地,只能通过电话信息表达关怀,现在人回来了,便打算过来探望一下这个死里逃生的表弟。 表姐在过来之前跟贺星池打过了招呼。贺星池为免她大惊小怪,也特意跟她说了自己跟谭麦的事,说他们如何一起经历了地震,震后又如何定了情,还说谭麦的年纪比较小,让她到时候开玩笑注意点分寸,别把孩子为难住了。 表姐在周六的下午登门拜访,按了两下门铃,在外面大声说道:“星池,我来了!” 贺星池一听见这中气十足的声音,顿时感觉对味了,果然是他的月姐来了。 这位表姐是贺星池舅舅的女儿,大他两岁,名叫吴待月。在贺星池还小时,因为爸妈工作忙碌,他时常由舅舅和舅妈托管,也因此跟表姐一同吃住玩耍,相伴长大,关系十分要好。 这表姐可不一般,自小就展现出了优越的身体素质和过人的运动天分,凭着一口气可以追着人跑三条街的耐力,和一打五不在话下的战力,混成了称霸一方的幼年英雌。当年贺星池仗着有他月姐罩着,在附近的孩子群里基本上可以横着走。 吴待月小学时参加全市少儿游泳比赛拿过亚军,中学时参加校际篮球比赛拿过最佳中锋。贺星池从小就在她的带动下养成了强身健体的好习惯,姐弟俩也时常切磋球技。但跟他小打小闹的业余爱好不同,吴待月走上了专业道路,在毕业后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教体育。 谭麦也知道今天她要来,便过去开了门。只见外面站着个年轻女子,个子几乎跟贺星池一般高,脑后扎一个飒爽利落的马尾,左手拎一箱牛奶,右手提一袋水果,一看见他就笑容满面道:“你就是谭麦吧?” “是。”谭麦侧身给她让出道来,“jiejie好。” 吴待月从上到下把这个年轻男孩打量了一番:“长得挺高的。”然后难免犯了职业病:“会打篮球吗?” 谭麦一愣:“会一点,打得不多。” “有空可以跟星池切磋一下,他水平也还行。” 谭麦很听话:“好的。” 贺星池叫道:“不是吧姐,我连石膏都还没拆呢,你就想着让我带徒弟了。” 吴待月放下手里的东西,弯腰在他右腿的石膏上拍了拍,问:“还得多久能好?” “医生说八到十周拆石膏,起码还要再等一个月吧。” 吴待月向来乐观:“那也快了。” 谭麦把她带来的水果拿进厨房里洗了些,又切好了装在盘子里,还插了牙签,端出来大家一起吃。吴待月少见有男生如此细心周到,笑道:“挺会的嘛,难怪星池喜欢你。” 谭麦得了夸奖,腼腆地笑了一下。 表姐弟俩也挺久没见,坐在沙发上边吃水果边聊了些近况。贺星池就喜欢他月姐这副精神头,站如松,坐如钟,神采奕奕,声音洪亮,笑起来比说话更大声,总是充满了蓬勃的活力。只要跟她说一会儿话,心情都能振奋不少。 吴待月想起一事来,问道:“最近你是不是跟姑姑又有进展了?” 贺星池笑道:“对,那天她买东西来看我,见我受了伤,又听我说了地震的事,心疼得不行。后来她主动跟我聊了以前那些事,竟然还向我道了歉。我们俩算是彻底冰释前嫌了。” “难怪呢,有天姑姑突然发了好长的信息感谢我,我还庆幸她终于想开了,没想到你们俩实际进展更快,一转眼就母慈子孝了。” “也是因为刚巧遇着了地震,适合搞个苦rou计。”贺星池也对表姐感激道,“不过这事也确实是得谢你。” 毕竟为了让姑姑和表弟重归于好,吴待月在其中没少出力,上半年贺星池跟母亲重新恢复联系,就是她在中间牵线搭桥。 吴待月大笑道:“还不是因为姑姑从小压岁钱给得多,你又给我当了那么多年的跟班,我两边拿好处,总得有所回报嘛。” 谭麦坐在旁边听他们聊天,默默吃着水果,也不插话。后来吴待月也发觉这个男孩过分安静了,便主动问了些他的情况。谭麦总是问一句答一句,嘴里连多一个字也没有。态度不能说是冷淡,但也绝不热情,看起来似乎有点爱答不理,但细品起来又有一种不可多得的真诚。 于是吴待月更加确信了——这小子必然很会,会极了。不然自己这爱笑爱闹年纪奔三的表弟,怎么就被这么个二十出头的小闷葫芦给收服了? 吴待月在贺星池家里坐了一下午,眼见时间不早,便要起身告辞了。贺星池也没打算留表姐吃晚饭,毕竟今天是周六,他晚上早已有了安排——又到了他与谭谷谭麦兄弟俩组成的约饭小队集体出动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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