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阳合欢春事(玩攻/NTR/逆NTR/雄堕)_再亲一亲紫筠,都听你的/把这池水搅浑点,凤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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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亲一亲紫筠,都听你的/把这池水搅浑点,凤鸣 (第4/4页)

杯。

    柳书欢见怪不怪地放下茶杯,转身出门:“一池清水见底,自然无人敢动,浑水才好摸鱼,把这池水搅浑点,凤鸣。”

    辛紫玥哼笑:“好啊,这是我最拿手的,等着吧,很快。”

    柳书欢背着手走出公主府时,撞见了正回府的裴怀聿。

    沉默寡言的俊美驸马退到一旁,弯腰行礼:“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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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书欢点点头,刚走出两步,又退了回来:“抬起头来。”

    裴怀聿抬起头,他有一双十分清丽脱俗的眼眸,只可惜眸色暗沉,好似一汪死水。

    柳书欢的视线在他脸上描摹了一会儿,突然摇头笑了:“裴怀聿啊,裴怀聿……”

    裴怀聿低下头,安静地等他离开。

    摄政王走时按着他的肩,低声道:“你耳聪目明,你才思敏捷,可你的嘴却还不如个哑巴。”

    “………”

    摄政王说完最后一句话就走了。

    摄政王堂堂男儿,甚至早年间与凤鸣公主有过各色流言蜚语,公然出入公主府。

    驸马却对他的轻蔑忽视不置一词。

    就如同他对公主的放浪形骸,声色犬马也视若无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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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人嘲笑他是绿帽驸马,说他软弱无能,说他胆小怕事,说他驭妻无术。

    与他在婚姻上失败同样闻名的是他的才华横溢,学比山成,辩同河泻,明经擢秀。

    世人又夸赞他德才兼备,文雅博识,光振朝野,可惜他经纬之才被困在公主府,愤怒于他被凤鸣公主糟蹋欺辱。

    他通通以沉默应之,只蒙头研学,专心着作。

    裴怀聿直起身,慢慢走到凤鸣公主的寝室前,手扶着门框,无言地看着公主和醉酒的少年调笑取乐。

    美艳动人的公主怀中,少年无力地伸手捧着她的脸,欣喜地仰头和她接吻,带着绵绵情意的眉目,赫然映入眼帘。

    和他,竟是有八九成相似的。

    扶门的手用力到关节发白。

    他抿紧了唇,没有出声制止,只是出神地看着和自己面容相似的少年和公主耳鬓厮磨。

    辛紫玥漫不经心地抬头,一边吻着少年,一边冷漠地看着他。

    啧啧吻声越来越响,公主恶意地笑了起来,红舌用力地纠缠着少年的舌尖,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

    良久,他转身离开了。

    凤鸣公主掐着少年的脸,分开唇舌,皱眉看着他春情惑人的眉眼,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招来侍女:“去,把所有人都叫来,本宫要纵夜享乐!”

    “是。”

    夜色深沉,宴厅内罗裙青衫翻飞,丝竹管弦繁奏,在照夜如昼的灯火中,凤鸣公主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怀抱胯间欢笑起舞。

    眼前一片酒色狼藉,身体颠簸起伏,急促的呼吸中,她恍然想起来十四岁的时候,经常悄悄跟在还是个小少年的裴怀聿身后去御书房偷听。

    轩窗外,少女蜷缩着坐在窗下,膝盖上摆着书,手执小巧的毛笔,奋笔疾书。

    窗内,伴读的少年偶尔会在无人注意时偷偷探窗看她一眼。

    少女笑着仰头和少年对视,看着他又慌忙缩回去,消失在视线里。

    有时候,会有纸条落下,注明她写错的地方,或者是裹在纸条里的糕点酥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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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啊……哈啊……”

    早已长大成人的公主,推开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在赤身裸体的男人堆中摸索着,寻找着。

    都不是,没有一个是。

    她静静坐了一会儿,轻轻笑了笑,又滚回男人堆里。

    那些糕点酥糖的味道,都太久远了。

    久远到,她已经快要忘记甜的滋味儿了。

    这一室yin秽不堪,灯火通明。

    那边清幽小院里,一盏灯光伴着窗内的人漫漫长夜。

    男人清瘦的影子映在窗户上,一动不动。

    吱呀一声,窗户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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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怀聿呆呆地看着窗外,不远处宴厅的灯火管乐映入眼帘,传入耳中。

    “你耳聪目明,你才思敏捷,可你的嘴却还不如个哑巴。”

    “裴怀聿,凤鸣知道当初是你求先帝赐婚尚公主的吗?”

    不,她不知道。

    他没说过。

    他和她,从来都没有说过几句话。

    “裴哥哥!今日下雨了,我带了伞,你要和我一起打吗?”

    “不,在下也带了伞。”

    “裴哥哥,裴哥哥,这里我是不是写错了呀,你教教我吧~~”

    “……公主不可如此称呼小人。”

    2

    “裴怀聿,我不能再去书房了。”

    “……”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

    “裴怀聿,父皇要给我建府了,建府以后,我就可以找驸马了。”

    “……”

    “……我真恨你为什么永远都不说话!你说话啊!裴怀聿!说话!你是哑巴吗?!”

    “……我不是,我……”

    “好,你不说,那你永远也别说了!滚!滚啊!”

    “公主……”

    2

    “裴大人。”

    “殿下,安好?”

    “……”

    “公主……”

    “裴大人。”

    “殿下安好。”

    “裴大人。”

    “殿下安好。”

    “裴怀聿?!”

    “……”

    2

    “裴怀聿你疯了?就凭你?也敢尚公主!”

    “……”

    敢。

    我敢。

    但是,也只敢求一次赐婚。

    他沉默不语地坐在窗前,遥遥望着那一片灯红酒绿。

    一阵风吹过,吹灭了桌上的烛火。

    黑暗中,男人抬手伸出窗外,在窗下某处虚空摸了摸。

    窗内的人还在,可窗外的人早已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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