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调教双性美人_将跳蛋捣进zigong/zigong含跳蛋带着阴蒂夹回去/在车上处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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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跳蛋捣进zigong/zigong含跳蛋带着阴蒂夹回去/在车上处处 (第1/2页)

    大概过了一刻钟,断断续续潮喷的人才算彻底缓过来。

    “收拾一下先回去吧,我让助理送你。”

    清秀男孩儿勉强撑起身体,看到自己的内裤完全湿成一团掉落在地上,偷看一眼坐在一旁安稳喝茶的男人,略有些害羞狼狈地飞快捡起,攥在手心里,准备带回去再扔掉。

    又抽了几张面纸,在拓跋烈静静打量的目光下,强忍羞涩岔开腿擦拭湿漉漉的女屄和屁股,想要穿上裤子时,被叫停。

    “小喻的逼这么sao,没点东西在里面,会不会半夜出去找jiba插自己?”

    拓跋烈放下茶盏,话说得露骨又充满恶意,一是故意调侃,二是突然想到了些玩法。

    喻景听了却当真,脸色白了一点,连忙摇头,裤子也顾不得穿,光着屁股赤着脚就下了沙发,伏在拓跋烈膝头,仰着脸语无伦次地辩解,“不、不会的、我不可能...你相信我,我只要你。”

    “那会不会觉得难捱,我可能很忙,不能时时得空去看小喻。”

    喻景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会慌张地摇头。

    拓跋烈拭去他颊边默默流下的眼泪,将人从地上拉起,又抱到怀里来,温声安慰,“好了别哭了,我想到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拓跋烈还没说什么办法,喻景未能察觉到这个男人步步为营的言语诱导,和其下掩藏的恶意,几乎是立刻反复点头,眼泪缓下来,哽咽道,“我愿意的!”

    接着他便看到拓跋烈拿出一个小黑箱子。

    拉开盖子,里面装的是数不清的、看不明白的各种各样的性玩具。

    拓跋烈拨弄了两下,挑出两只粉色跳蛋,“这个颜色适合小喻的粉屄。”

    核桃大小,圆润光滑,看起来并不可怖。

    喻景明白了些什么,垂着头没说话,耳根泛红。

    拓跋烈搂着人,手指探入他嫩白大腿间,将跳蛋依次推进湿润的甬道中。

    喻景轻轻地喘着气,默默忍耐异物推挤yindao内壁的饱涨感,一双白腿垂落,粉白的脚趾难耐地勾起又松开。

    都送到深处后,他以为事情结束,拓跋烈却拉开裤链,将勃起的yinjing掏出来,抱起他就着侧坐的姿势,guitou顶开粉润湿红的rouxue口,将yinjing猛地送了进去。

    喻景被插得直发抖,一是没预料到的慌乱,二是拓跋烈的jiba捣上了抵在红肿宫口处的两枚跳蛋,充满弹性的跳蛋被挤压得微微扁圆横向膨胀起来,互相弹撞,碾着肥嘟嘟的宫口和四周敏感的嫩rou,甚至能听见些细微黏腻的水声。

    他抱住水中浮木一样抱紧拓跋烈的手臂,脸颊依偎上去,这时还没弄懂拓跋烈要干什么,单纯地以为拓跋烈又起了兴致,想要再做一次。

    喘着气,鼻息抖动,声音微弱地哀求道,“先把跳蛋拿出来好不好...好涨...”

    拓跋烈的回应是,托着他膝弯将人微微往上抬起到guitou抽离至屄口的地步,借着身体坠落自带的重力猛然往下狠按,腰身也随之重重一挺,随着噗嗤一声,喻景呃呃啊啊哭叫起来,小腿肌rou到脚尖绷成一条直线,线条带着颤,嫩白的大腿根疯狂痉挛,两人交合处骤然溢出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的yin水。

    跳蛋...呜呜呜...

    喻景说不出话来。锲在身体深处的那根jiba将他整个人捅穿了一般,一下就将挨着宫口的那颗跳蛋撞进了zigong里,现下正如入了水的鱼一般,在残留于胞宫的浓稠满涨浊精中隐隐游动。

    他轻易地潮吹了。

    谁料到拓跋烈借着他潮吹时zigong口不自主地翕张,又是一抽离、一挺腰,将另一颗跳蛋也送进了痉挛潮喷中的湿热饱胀胞宫,和先进去的那颗作了伴。

    “啊啊啊啊!——啊呃!进来了...呜呜呜...都在、都啊啊啊哈..zigong里呃、呃啊哈……”

    喻景早就抖得不成样子,两条白嫩的小腿不知是想绞紧还是想要干什么,胡乱地蹬着空气,满面潮湿泪痕,双眸失神地软在拓跋烈怀里,即便有挣扎的意识,也没有挣扎的力气和模样,最多柔软的手软绵绵地推拓跋烈的胸膛,再将被剧烈激越的高潮逼出的热泪沾抹在他肩头,喉咙里小兽呜咽一样,断断续续,颤颤巍巍地叫着春。

    “这样小喻就不用担心zigong发sao了。”

    拓跋烈已经硬起来,没必要委屈自己,抱着人又肆意cao干了一通,直直将人插得胡乱喊叫,脆弱敏感的瘦弱身躯在大腿上翻来覆去颠得上下起伏,一股股地喷着逼水。贯进宫口射了精才抽离,一时兴起的结果是又要重新更换衣物。

    喻景的白T已经被汗浸湿,潮湿的额发黏在额头鬓边,嫩红的舌点在唇上,再度陷落进高潮余韵中无法清醒,神情痴惘。拓跋烈这次cao他时,虽然没有插进zigong里,看起来温和了许多,实则胞宫被捅弄撞击得内里饱涨的浓精疯狂晃荡,包裹含弄着的两只跳蛋也剧烈碰撞着敏感的zigong壁,像狡猾灵活的yin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喻景。比之直接cao干zigong,还要难捱些。

    前者只需承受疯狂剧烈到不需要思考也无法思考的快感,后者却是隐秘长久的折磨,磨到高潮后依旧不得解脱。

    拓跋烈从小黑箱子里拿出来一只阴蒂夹,银质的带圆钝锯齿,还带着流苏,流苏末尾又缀着一颗娇小的金属制铃铛,虽然体积小,却颇具重量。

    在喻景抽泣着抖着手摸肚子,一副脆弱可怜模样时,这个男人一点怜悯心都没有,掰开他颤抖的大腿,揉了两下水液丰沛的嫩屄,将花唇剥开挑出嫩红阴蒂,捏着夹子就将敏感肿胀的女蒂从根部死死咬紧夹住,又狠狠按了几下。

    喻景缩着腰往后退无可退,身体痉挛着攀上小高潮,哭也哭不出声了。

    阴蒂被夹子咬得发疼又发痒,还泛着麻意,重重往下坠落,没办法收进花唇间,像一截被强行拖拽而出的湿红肿胀的烂rou,下身稍稍有些动作,腿心间便传出一声声清脆连绵的铃声。

    接着是顶端缀着粉嫩小花的马眼棒、粗长光滑的假阳具,拓跋烈将两个东西插进喻景的尿道和屁眼中后,拍拍哭得喘不上气来的人的屁股,“好了,穿裤子吧。”

    喻景腿软得无法站立,一边发着抖一边爬到旁边的沙发上,动作僵硬、无比艰难套上牛仔裤。

    长腿屈伸间,免不了摩擦到私密处,可怜的小yinjing挨着裤裆受尽了折磨,阴蒂受尽了锯齿的碾弄,后xue满是撑胀感,微微动作就会被坚硬的假guitou顶到结肠口,几乎穿上裤子没多久,裤裆处就濡出了深重的湿痕。

    喻景尝试了许多次,才勉强站起来。将眼泪和汗液擦干净,怯生生朝拓跋烈告别,“再见,我、我走了。”

    拓跋烈看着他动作,俯身将那张银行卡拿起来重新递出,“学还是得上,你mama我会找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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